宮鴻羽搖了搖頭,難得替他說了句好話:
“遠徵那孩子還小,無名潛進宮門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這么多年又從來沒有露出過任何破綻,又是個只知道研制藥材和暗器的,只怕沒那么多的精力和心眼。”
這話倒是真的,幾個長老同時點頭。
“徵宮已經(jīng)只剩下宮遠徵一個獨苗苗,他還是太年輕了,以后還需要慢慢再教?!?/p>
“不錯,就跟角宮一樣,剩下他們這點血脈,可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了?!?/p>
長老們現(xiàn)在也是后怕不已,要真讓無鋒的計劃成功了,那他們宮門只怕是真的要完了。
這話一點不是貶低自己的這些后輩們,只是他們有自知之明,宮門早就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宮門。
十年前的那場重創(chuàng),至今沒有緩過神來,無鋒在外又虎視眈眈,后輩們又一個賽一個的單純,他們這些老家伙們真要有個三長兩短,只怕宮門的以后,真的危已。
宮鴻羽在長老這里賣了徵宮個好,又轉(zhuǎn)頭跟他們談起,要怎么利用無鋒那倆新娘子的事情。
長老們一致認為現(xiàn)在直接弄死她們,并不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他們能送進一個,就能送進一群。
只要還有她們兩個,掌握在自己手里,那無鋒的消息,自然真真假假足以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去安排應(yīng)對的事宜。
“既然已經(jīng)下了定論,那我們明天要怎么安排?”
“你說那上官淺,明顯沖著尚角去的,那就交給尚角去應(yīng)付。
至于那個叫云為衫的,看著也是柔柔弱弱的樣子,沒想到也是個狠角色。
她的目的還不明確,先看看再說。只是一點,別被她給鉆了漏子?!?/p>
月長老和花長老聽了雪長老的話,對視一眼,沉思片刻也同意了。
宮鴻羽見所有人都同意,現(xiàn)在時間又太晚了,幾個長老還不走,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們:
“還有其他的事情?”
“還有子羽跟那宋家的四姑娘的事情,執(zhí)刃不同我們講兩句?”
月長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讓雪長老和花長老同時輕笑出聲。
“就是的,外患的事情有了眉目,你家那小兒的事,總得有個說法了。人家宋家一開始可說了,只是送孩子來治病的,我們這還沒有給人治病,還把人家小女兒給拐走了,總得給宋家一個交代才是?!?/p>
“花長老這話也沒錯,不給人宋家一個交代,的確說不過去,執(zhí)刃今夜來,不就是為了商量宋家的事情而來的,不商量出個辦法,明天怎么給人家父母去信?”
長老們和宮鴻羽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誰還不了解誰啊。
當初宮鴻羽看中了子羽的母親,強行把人弄回宮門,后來流言蜚語就沒有斷過。
現(xiàn)在孩子都這么大了,宮子羽的母親早已經(jīng)不在了,他們這些做長輩的們,可不想這孩子在重蹈他父親的覆轍。
如同長老們了解他一樣,宮鴻羽又怎么不明白,自己這幫老兄弟的一片苦心。
“我有叫那孩子過來,我說去信給她父母,也沒見她反對??粗皇莻€惹事的,對進宮門的事情,應(yīng)該也是有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