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出去的云為衫,在送走了宮門大多數(shù)送她的人后,看著只留下來伺候她的兩個侍女,心里越發(fā)覺得情況有些嚴重了。
可她沒有辦法說話,只能連張嘴帶筆畫的,把人打發(fā)出去,自己又一次溜去了紫衣那里。
只是這次她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被人從后面抵著腰推進屋里,她這才發(fā)現(xiàn),屋里居然連坐加站的擠滿了人。
扭頭看到紫衣后,又發(fā)現(xiàn)不僅上官淺的寒鴉在,就連她的寒鴉也在。
這一發(fā)現(xiàn),讓她的心更涼了。
寒鴉肆見她臉色大變,一開始還以為是人多,所以被嚇到了。
可隨后見她用手比劃著要寫字,并且一臉焦急的時候,瞬間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出事了?”
“嗯嗯嗯~”云為衫張著嘴,突然發(fā)現(xiàn)她居然可以發(fā)出一點點聲音了。
可隨后一陣暈眩,讓她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她怎么回事?紙筆呢,怎么還沒有拿過來?!?/p>
半光頭的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
卻不想他話剛說完,云為衫就起了一身的疹子,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啪”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徹底昏迷了過去。
寒鴉肆緊張的上前要將人扶起來,卻突然跟著眼前一黑,也跟著摔在了地上。
紫衣他們幾個一看不好,開窗的開窗,開門的開門,卻誰都沒有跑出去的,紛紛摔成了一團。
只是不相比云為衫和寒鴉肆,倒得那么快,紫衣和另外幾個卻是到了門口,才沒有硬撐住摔下去的。
可惜功夫在好,也沒有防住這毒來的快。
宮門在樓下早就已經(jīng)埋伏好了的人手,聽著上面幾聲沉悶的摔倒聲音,和窗臺突然趴上的那個人,讓他們意識到宮門新生代們交代的事情,居然就這么草草結束了。
一個信號發(fā)出去,大批人馬集結在樓下,很快整個樓里的人,全給控制了起來。
讓他們最忌憚的那幾個,被仇恨著他們的宮門侍衛(wèi)們,紛紛廢了手腳和武功,用一輛輛馬車給拖回了山里。
因為疼痛醒來的無鋒之人,不敢置信的看向周圍。
只見他們夢寐以求的高高的山峰,居然近在咫尺,可他們卻是手腳全廢的,被捆在一個又一個的柱子上,絲毫動彈不得。
“魑魅魍魎,呵,當真是難得,聚的如此之齊?!?/p>
商宮的老宮主,被宮紫商用一個玥薇教的輪椅推著,坐在高高的看臺上,滿是仇恨的看著底下,連夜做出來的柱子上面,綁著的這些仇人,恨不得自己親自操刀,將他們大卸八塊。
執(zhí)刃站在首位,也有些激動的手都一直在顫抖。
“的確,難得聚的這么齊,而且,還是被孩子們兵不血刃的全部帶回來,可見咱們這些老家伙,是真的老了?!?/p>
“執(zhí)刃說的是,孩子們的確都長大了,只是十年前的仇恨,我們記了這么久,就不讓孩子們留下來繼續(xù)參與了吧?”
月長老看了眼宮子羽和玥薇他們,想著能避則避的讓他們躲遠點,這即將到來的血腥之地。
可惜,他卻忘了,宮門的這些孩子,沒有一個是沒有見過血的。
就連宮子羽這個揣著謝危內(nèi)在的家伙,也曾經(jīng)是個殺人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