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華?可是從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里所取的。”
“你倒是與一人所說的一樣。”我很驚異于倆人的字解,但似乎確實(shí)是從這里所取得。
“何人啊!”他貌似很好奇,那眼神里的靈光閃爍著。
“他姓孟名瑤,可能是我一輩子心屬之人?!蔽夷抗膺h(yuǎn)眺,神情暢往。
聶懷??粗鴤z人,搖著手中的折扇,不知在想什么,他拉著我的衣袖,輕輕拽了拽“白明…”
我回首不解地看著他“怎么了?”
“白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晌午了,我們該回了?!?/p>
聽如此,我只得與魏無羨告別,返回了我們所屬的客棧。
看見孟瑤站在那兒,我小跑了過去,同聶懷桑拉我時(shí)一樣,牽拉著他的衣袖,呢喃“阿瑤…”
“夭夭,怎么了?”孟瑤輕揉著我的頭,聲音溫柔。
“我今天遇見了一個(gè)人,那人同你一樣……”
“同我一樣?”
孟瑤不解。
“同你一樣說出我得名的字解?!蔽遗磁吹?,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不知為何做任何事都感覺害羞。
“那只能說夭夭的名字有詩意?。∥壹邑藏驳拿肿詈寐犃??!?/p>
漸漸的紅暈爬滿了我的臉龐,白皙的臉龐填滿了羞澀而造成的紅印,顯得甚是嬌俏可人?!鞍?!”我小聲地喊道,隨機(jī)捂著臉,低著頭逃回了房間……
孟瑤嘴角微微上揚(yáng),搖頭無奈道“夭夭啊……”
我靠在緊閉的房門上,平復(fù)著不停跳動的心情,深吸氣,緩解這從內(nèi)到外的紅暈,他說我家,我家?。∥野迪?,我家夭夭……字真好聽!盡管知道可能孟瑤無別的意思,但僅僅兩個(gè)字也能讓我激動個(gè)不停,阿瑤!夭夭真的好喜歡你??!
當(dāng)心情不再起伏,我起身躺在床榻上,手輕伸平,運(yùn)起身上的靈力,看著手上逐漸勾勒出的畫面,我笑了,淺笑嫣然,笑得極為溫柔,那勾勒出的自然便是夢瑤的模樣。,少年模樣俊俏,笑起來露出了兩個(gè)酒窩,甚至討喜。
如有一個(gè)好的出身,他定是一個(gè)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受大家小姐所喜愛。但奈何現(xiàn)實(shí)的殘酷呢?我暗想,收起靈力,那畫面也慢慢地隨之瓦解了。
咚咚,我起身打開門,看見正在門外的聶懷桑踱步徘徊?!皯焉#俊?/p>
聶懷桑望向我,打開折扇白明“晚上還要出去嗎?”
出去?“我不想去,懷?!边@些日子趕往姑蘇盡管身有靈力,但還是感到疲憊,聶懷桑沮喪地低下頭“好吧!白明,那你晚上好好休息,我先走了?!?/p>
我點(diǎn)頭示意,見聶懷桑逐漸遠(yuǎn)去的背影,我關(guān)上房門,躺在床塌上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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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蔽噎h(huán)視著周圍,見皆是陌生的環(huán)境,心中不禁大驚,這是哪兒?這是什么曲子,為什么我會這么熟悉?
見面前的場景,不禁大驚失色,那湖中的人竟與她一般模樣。伸著絳皓駁色的衣裳,嘴里哼著曲子。獨(dú)倚在船頭上, 似是歇息,又或是在等人,慢慢地湖面被花燈所充滿,那女子輕輕地朝我一笑,竟消失在了原地……
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她會與我這番相像?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立在原處,剎那之間,只感覺頭暈?zāi)垦?,等待我再次睜開眼時(shí),就已經(jīng)回來我所居的客棧,難道這只是一場夢,可是那人為何會朝我笑?疑惑的種子早已經(jīng)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里。
我起身打開窗戶,冰冷的空氣侵入了我的身體,我不禁瑟縮,看著早如墨一般的深夜,我微微嘆氣,腦海中熟悉的場景一閃,突然想起上次與阿瑤一起放花燈時(shí),亦是這番,到底是為何這是夢境還是……這究竟有什么聯(lián)系?我輕搖頭,這便不從得之了!
夜靜悄悄的,人們早已安詳?shù)叵萑胧焖?dāng)中,明星閃閃,一眨一眨地,似是為迷失方向的人照亮心中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