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在和兩人談話,杭連悉的眼睛卻一直注視皇帝那個方向,以她對宴繼華的了解,他一定會召見兩人。不管是為了福歡縣主出手傷人,還是細細打量她。 不出所料,小越子帶著兩位小公公向這邊走來。
"陛下有旨,傳福歡縣主及杭舍司之女杭連悉御前見駕。"
福歡縣主聽見陛下召見,暗感不妙。也顧不得教訓(xùn)江季姚。
"臣女接旨。"因為福歡縣主終不是皇親,所以在陛下面前,還是自稱臣女。
"御前見駕,福歡縣主完了。"
"這就是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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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福歡[杭連悉]拜見陛下,公主殿下。"兩人行了跪拜禮。驚王剛接到侍衛(wèi)訊息,走了。
宴繼華心中壓不住的怒火,此次馬球賽是他要求舉辦,公旨是公平公正?,F(xiàn)在出現(xiàn)這種比不過就偷襲的事,放誰都不會高興。
"福歡,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當著朕的面偷襲,是當朕不存在嘛?"宴繼華一把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杯抖了三抖。
福歡縣主本就低著頭不敢看他,這下直接匍匐在地。"臣女不敢,臣女這么做都是被逼的。"她的聲音帶顫。
"偷襲就是偷襲,還想狡辯。"宴原惜氣不過說了她一句。她不敢想象,若是那鞠仗落在宣姐姐身上會怎樣。
宴繼華看了眼宴原惜,倒不是怪她插嘴。而是她這個妹妹,什么時候愛管這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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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侍衛(wèi)給他泡了杯茶。
宴衡接過,小抿了一口。"查出了什么?"
"屬下查了這杭小姐流落這些年走的地方,做的事。沒有查出她在何時學(xué)過審問,就連騎馬都不曾查出她學(xué)過。屬下覺得,此杭小姐非彼杭小姐。"這幾天,他收到的消息,無一不是說杭小姐無知淺薄,什么也不會。
宴衡沉思。今日那杭連悉半臥空中,反手擊球的動作,他見過。
那年他回京途過馬球場,一眼就看到了道淡絳身影,騎于馬上,擊中最后一顆球。隨后借助馬背力量騰空而起,翻轉(zhuǎn)一圈后,安全落地。動作行云流水。與今日有過之二無不及。
再結(jié)合,她審問的手法。不難猜出,她一直都再模仿一個人,這個人與皇帝和他聯(lián)系頗深。
"找?guī)讉€靠得住的人,解決了。"
"是。"
他覺不允許,有人借阿寧來實現(xiàn)目的,不管有沒有惡意,都不允許。
另一邊的杭連悉哪知道宴衡的主意。
此刻的她正在和付雪容逛街,杭連華在馬球場出來就和她們分道揚鑣了。兩個姑娘家逛街,他沒興趣跟著。再說妹妹為杭家?guī)砹巳f五千兩的財產(chǎn),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向父母親分享這個消息了。只交代了讓付雪容來吃飯就跑了。
沒錯,經(jīng)過這么一鬧,再加上后來福歡縣主的母親來了,在皇帝面前一頓哭慘。最后七萬兩減成了三萬五千兩。剩下的三萬五千兩,就用福歡縣主的十仗和一支上好的金釵抵了。
"連悉,我們現(xiàn)在去哪?"又是福歡縣主吃癟,又是連悉得了銀子和金釵。付雪容今天可太高興了。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去杭府吃飯。
"黑市。"汝行司有一部分的人,盤踞在黑市,裝作奴婢,被各位公子買下,從而進入到各府探查消息。他們手腳利索,合杭連悉胃口
"黑市?去黑市干嘛?"
"買貼身婢子啊,母親送來的都不合我心意。你要不愿去,可以先回去等我。"
"不,你去哪我去哪。還有,我也要去選一個帶回家。"
"付相他會允許嗎?"
"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