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灑下,溪流在村莊中緩緩流淌,其金色的光彩在靜謐的世界中熠熠生輝。
微風撫過嘉德羅斯的耳畔。
嘉德羅斯“不好走的路?!?/p>
幽山路,晃悠悠。不好走,不好走。
而神近耀炙熱的眼神只停留在嘉德羅斯身上,鮮有的離開的時候大概也只是遇上了難以對付的對手罷。
嘉德羅斯,手掌著大羅神通棍,手中用力,輕輕揮舞,微風中旋轉,引發(fā)出極為猛烈的颶風。
似乎有著割破一切的動力。
嘉德羅斯“那么,束手就擒?”
一步一步地走來,每一次邁動步伐都十分沉重,在地上踩出一個又一個深坑。
村中的人面面相覷,嘉德羅斯眉頭緊鎖。
嘉德羅斯“…這難道不是幽山路嗎?不對,地圖不會出錯。”
嘉德羅斯“…嘖,別欺騙我?!?/p>
嘉德羅斯“真是個,卑劣地躲在他人身后的家伙…”
神近耀“前輩…那么?!?/p>
嘉德羅斯還沒回答,他似乎已經拿起了自己的武器。長期的跋涉讓他沒有足夠的時間來殺戮,他已經快忍不住了。這種來自內心深處的興奮。
他真想,現在就把前輩這樣美麗的樣子給殺死。
太喜歡了,喜歡前輩全身心都是自己的樣子。喜歡前輩看自己的眼神。
無論前輩怎樣,都是那樣的吸引他的目光。那樣的美。
.
神近耀此時露骨的眼神透出來的不是愛而是病感。這是一種疾病才對!
嘉德羅斯突然明白了失憶前的他為什么會把神近耀養(yǎng)在身邊——他在把神近耀變成一個機器,真正的殺戮機器,只忠誠于他的殺戮機器!
嘉德羅斯“……”
他以前,是這樣的人嗎?
這注定是沒有答案的,于是嘉德羅斯頭回有了想要阻止神近耀殺戮的想法。
嘉德羅斯“…別了?!?/p>
神近耀微微蹲下來親吻嘉德羅斯的眉心。
神近耀“前輩…”
口中無端地呢喃似乎安撫了嘉德羅斯的情緒。
——不對。
這不是安撫,這是催眠。嘉德羅斯瞬間就想要閉上雙眼,拿出刀來刺了手一刀才勉強不昏過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就進入了幽山界——什么時候?在馬車上,下馬車?亦或者。
神近耀也只是他的幻覺。
嘉德羅斯“不可能?!?/p>
嘉德羅斯排除了這種可能,如果從始至終都沒有神近耀,那他為什么會去幽山?說不通。
或許也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希望神近耀是真實的。
嘉德羅斯總歸清醒了,幽山路上煙霧漫天,嘉德羅斯聞出來了——這是一種毒。不過不深,很難發(fā)覺,也不致命。
嘉德羅斯深思熟慮了一下,還是決定離開幽山路。神近耀不會在幽山路中死去的,因為他本就是至陰的體質,反而嘉德羅斯留在此處更為危險。
嘉德羅斯“希望這是正確的做法?!?/p>
嘉德羅斯又在空中畫了幾筆,一張符紙憑空出現,燃燒完后,嘉德羅斯又回到了馬車中。
嘉德羅斯“…回長安看看吧。”
嘉德羅斯“那家伙…管的怎么樣呢。”
總而言之,還是不放心啊。
安迷修“啊秋!”
安迷修“有人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