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眼力勁的大塊頭魏梁問了一句:“主公問的是誰!”
這話一出來,其他人乖乖的往后退了一步。
年畊瑤現(xiàn)在就是一個不能提的名字,在主公這里誰提誰死,也只有魏梁能真的有勇氣問出來。
簡直藝高人膽大啊。
其他三個默默給魏梁將軍比了個大拇指。
沒有人比你更有勇氣了。
魏劭本來就挺煩的。
遇到了沒眼色的魏梁這下更煩了。
魏劭煩躁地放下手中的書簡,沒好氣地說:“沒誰!”
不懂事地讓人心梗。
四個人加起來八百個心眼子,但是魏渠魏朵魏梟三個人加起來一千個心眼子,加上魏梁之后,四個人就變成了八百個心眼子。
他們四個不能提,不代表軍師是不能提的。
只見軍師搖著扇子說:“還能有誰,那自然是阿瑤姑娘了,哦,不對,我等應該改口喊阿瑤姑娘女君了?!?/p>
魏朵如實稟報:“主公,阿瑤姑娘這些天一直待在自己的屋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初一十五那兩個人也不知道讓她灌了什么迷藥,是一個字也打探不出來。”
年畊瑤果然是善于蠱惑人心的。
初一十五兩個婢女在她身邊才有幾天,她們三個人就差點好到穿一條褲子了。
那兩人的嘴巴,那叫一個嚴實,一個字都打聽不到。
也不是非要打聽點什么,就是為了防止像這會的事發(fā)生罷了。
主公問起來,自己也不知道答什么。
然后就看見魏劭有點不自然地說道:“也不是關心那個滿心算計的人,就是怕她舊傷復發(fā),影響聯(lián)姻,耽誤了大事?!?/p>
底下的三人:知道了知道了。不關心,但是就是時刻都想知道那人在做什么。
大塊頭摸了摸腦袋說:“既然主公擔心阿瑤姑娘的傷勢,那主公給阿瑤姑娘送一瓶傷藥去看看就可以了?!?/p>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你小子到底是沒腦子,還是裝的。
主公要是愿意去,還用得著在這里問我們。
帶不動,實在帶不動。
結果就看見魏劭抬頭,一記眼刀子飛過來了:“你說什么?”
軍師立馬打圓場:“魏梁啊,你知不知道新人成親之前是不能見面的,不吉利。那個…你去給阿瑤姑娘送一瓶藥?!?/p>
軍師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告訴阿瑤姑娘,是主公的意思。
雖然魏梁不知道這幾個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還是聽了軍師的話,去給阿瑤姑娘送藥了。
順便看一看阿瑤姑娘到底在做什么?
也好回來給主公吃一個定心丸。
所以主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到底是關心還是不關心呢?
大塊頭過去的時候,阿瑤正坐在桌旁做女紅。
原來這雙拿著長槍的手也可以拿去繡花針。
她就那么很安靜的坐在那里。
也不知道一針一線的在繡著什么。
阿瑤聽見外頭有聲音,心中一喜,還以為是那人來看自己了。
已經忘了有幾天沒有見到魏劭的面了。
心中實在是想念的緊。
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對那人的情感是怎么樣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