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兩只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自打那個叫幻君夢的小丫頭片子來了以后,他們的家庭地位就越來越低了。
雖然之前也不怎么高就是了。
但是這個問題也是非常嚴重的。
自己老婆都快被勾搭走了這還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嬸兒都忍不了!
當然,有這個想法的就只有一個人,至于另一個……
作為常年獨守空房的預備選手,伊蘭迪表示他早就習慣。
有什么辦法呢,誰讓他找了個工作心強還事務繁忙的女王大人當老婆。
自己選的,跪著也得寵。
但是布萊克心態(tài)就沒那么好了,特別是讓他再一次看見幻君夢抱著若影打滾撒嬌要出去玩的時候,那臉色黑的都能跟月千凝頭上的王冠所媲美了。
偏生伊蘭迪還不是什么好東西,每次看到這一幕就興致勃勃的拉來自己的隊友,幾個人湊一塊嗑瓜子看戲,要多缺德有多缺德。
當然,作為老婆也快被拐跑的一員,伊蘭迪也沒少被戰(zhàn)聯(lián)那群人騷擾,問題大致也就是那一個,被問的煩了忍不住用一種你真是個缺心眼的小可愛的眼神:“你當我們魔域結契跟你們那里的什么婚禮似的鬧著玩?先不說我們各個都是深情種,就連結契都是有要求的,契約圖騰一旦形成,那就是誓死不渝,除非一方身隕,不然不可能解開?!?/p>
戰(zhàn)聯(lián):“……”
雖然他們知道伊蘭迪向來懶得撒謊,特別是在這種事兒上,但他們怎么就偏偏聽出了一股子炫耀的味道?
有老婆要不起是不是???!
秀恩愛當心分的快!
對于這些詛咒,伊蘭迪壓根不知道,或者說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當回事。
分是不可能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都洗洗睡吧。
這點動靜到底還是沒有瞞過月千凝,于是在某天,這位一向忙于政務的女王大人難得翹了班在房間里待著,等伊蘭迪忙完回來,一推開門就看到她坐在床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fā)。
沒有外人在,月千凝自然不會在穿正裝,一襲長袍乖巧的伏在她肩頭上,領口松松垮垮,只靠腰間的腰帶束縛著才沒有徹底散開,露出的雪白上,隱約能看見一枚暗金色的圖騰。
壓根沒點心理準備的伊蘭迪:“……”
是他沒睡醒還是他眼睛花了?
那么大個老婆居然回來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很想去看看自己家的祖墳是不是冒青煙了。
“站那里做什么?”
月千凝聽到動靜回過頭,就看見伊蘭迪一臉傻樣活像靈魂出竅似的,所幸她見這人犯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都習以為常了。
“噢。”
聽到聲音,伊蘭迪才干巴巴的應了一聲,關上門同手同腳的走過去,傻乎乎的很。
離得近了,月千凝身上那股子仿佛天生自帶的冷香幽幽飄過來,聞得久了,身上不自覺的就熱起來。
奈何月千凝就跟沒發(fā)現(xiàn)似的,還往他那邊挪了挪,兩個人的距離更近,近到都能看清她眼下的朱紅淚痣。
一共是兩顆,只不過有一顆著實小了些,像是針扎的,幾乎要看不見。
大概是挪走了些屋里的火吧,光線暗淡,唯有那點顏色分外顯眼。
哪怕二人成婚許久,互相都看的習慣了,伊蘭迪還是很沒出息的在美色下淪落。
論老婆太好看了怎么辦。
在線等,不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