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刺眼的陽光從窗外斜照進(jìn)屋內(nèi),照亮了滿屋的狼藉與曖昧。
沈沂下意識地抬起手臂遮住照過來的陽光,片刻睜開了眼睛。
他垂眸看著被自己緊緊摟在懷里的容玉,內(nèi)心無比滿足。
沈沂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倦極的眉心,他伸手撥開她被汗水打濕黏在額角的發(fā)絲,貪婪地凝視著她美麗的臉龐。
承了一整夜的雨露,她本就瑰麗至極的面容美得更加驚人,尤其是那如詩如畫的眉眼間染上一絲媚色,與那清冷出塵的氣質(zhì)相互交融,別有一種魅惑眾生的美感。
沈沂輕撫著她冰肌玉骨、潔白無瑕的胴體,從雪白的脊背滑倒腰側(cè),**************,不知想到什么,他的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
“窈窈,你是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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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及容玉已被反復(fù)摧殘了一整夜,沈沂只來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便大發(fā)慈悲地放過了她。
“窈窈,我先下去做飯,你乖乖的,我一會就回來?!?/p>
沈沂吻了吻她香汗淋漓的白皙面龐,心里被濃濃的幸福填滿。
他起身視線在容玉更為隆起的小腹停頓了片刻,而后看到那膩糊糊的蓮房,剛釋放的烈火又有燎原之勢。
沈沂趕忙轉(zhuǎn)移了視線,深呼一口氣才從那強(qiáng)烈的沖動中緩過來,他壓著炙火替她清理洗漱干凈,而后小心翼翼地關(guān)上門走下樓去。
一個(gè)小時(shí)后。
“嘶……”
容玉剛從昏睡中悠悠醒來,便感受到身上傳來一股難言的酸痛,尤其是那被過分碾磨造成的麻木澀感讓她連輕微動一下都難受得厲害。
她咬著唇強(qiáng)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軟軟地靠在了床頭。
被子滑落,雪白的肌膚上布滿細(xì)細(xì)密密的各種痕跡,***************,她美麗的眸子劇烈顫抖著,眼眸中盛滿冰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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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閉了閉眼,收起眸中的怒意,她強(qiáng)忍著不適下了床,腳剛碰到地上,就雙腿發(fā)軟摔倒在地。
幸好地面早就鋪好了厚厚的地毯,又有一層玫瑰的緩沖,容玉并沒有摔到哪里,只是渾身軟得厲害根本起不來。
“窈窈,你有沒有摔到哪里?”
沈沂剛端著餐盤進(jìn)來就看見摔倒在花間的容玉,心頭一緊,趕緊上前查看。
他將餐盤放在床頭柜上,彎腰將她抱進(jìn)了懷里,緊張的檢查著她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夠了,”容玉清泠的嗓音帶著不同尋常的微啞,她忍無可忍地按住沈沂的手掌,語氣略顯不自然,“我沒事,不用看了?!?/p>
容玉深呼一口氣,她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眼睛,避開了沈沂看過來的視線。
她自認(rèn)還沒淡然到能赤著身子跟人講話的地步。
沈沂一瞬間便反應(yīng)過來他們現(xiàn)在的動作有多曖昧。
她纖細(xì)的腳踝被他圈在掌中高抬在半空,那雪白剔透的足背上還印著紅紅的齒痕,那是他昨晚沒忍住留下的。而他另一只手正按在她圓潤的臀丘上,想要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更重要的是,她細(xì)膩如瓷、白皙盛雪的完美玉體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他眼底。
“對不起,窈窈……”
沈沂暗暗壓下心頭滾燙的烈火,他拿過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
“放我下來。”
容玉攏緊了身上的毯子,掙扎著想從他懷里離開。
不僅是想離開沈沂的懷抱,更想離開這間臥室。
這里到處都是凌亂的痕跡,那濃郁的曖昧氣味時(shí)時(shí)刻刻在提醒著她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敏銳地捕捉到容玉眸中一閃而過想要逃離的想法,沈沂心頭黑霧彌漫,眼神越來越幽暗,他克制不住地想,‘窈窈,是不是只有真的把你鎖起來,你才能徹底屬于我呢?’
沈沂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那些陰暗的想法,他端過一旁涼好的粥,并未回答容玉,而是舀起一勺粥送到容玉嘴邊:“窈窈,先吃點(diǎn)東西再說?!?/p>
“……”
沈沂看著容玉低斂的眉眼和清冷的面龐,忽而輕聲笑了笑。
他端過碗喝了一口粥,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嘴巴貼了上去,強(qiáng)硬地將粥喂給了她。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容玉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沈沂不怒反笑,目色溫柔的拉過容玉剛才扇他的手,低聲說道:“下次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你的手太嫩了,掌心都紅了,疼不疼?”
“沈沂,你瘋了!”容玉冷冷地看著他。
“呵……”
沈沂忽然癡癡地笑了起來,他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奇怪,他的眼角氤著一抹不正常的紅暈,無端令他清雋的容顏染上一絲瘋魔。
他忽然抬頭,大手緊緊扣住容玉的肩膀,雙眸漆黑如墨,里面布滿幽深的暗意。
“是,我是瘋了!”
“所以窈窈,你能不能多可憐可憐我這個(gè)瘋子呢!”
沈沂癡狂地呢喃著,他低頭急切地去尋她的唇瓣。
不同以往的吻,帶著無盡的瘋狂,像是末日來臨前那最后一次的抵死纏綿,沈沂急切地想要用吻來確認(rèn)她的存在。
混亂之中,容玉咬破了他的下唇,她原想讓他清醒,可那絲血腥味卻讓他更加瘋狂。
沈沂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狂風(fēng)暴雨般的親吻來得更加猛烈。
良久,直到將她親得喘不過氣來,沈沂才放過了她。
他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平緩。
“窈窈,嫁給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