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就在李未央快要被婢女拉走的時(shí)候,李未央看到尸體上又不對(duì)勁的地方。
“你們看她的腳!”
拓跋浚見狀,急忙讓人放開李未央,讓李未央能夠把話說完。
“未央想問一問父親,在未央小的時(shí)候,我的身體四肢可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未央出生的時(shí)候,我曾仔細(xì)地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不同的地方?!?/p>
李未央指著尸體,說:
“既然如此,您看一看這尸體的腳,這具尸體有六個(gè)腳趾頭,父親英明神武,一看就能明白?!?/p>
眾人湊過去看了看,叱云南開口說著:
“這看著,也不像腳趾頭?!?/p>
“叱云將軍一向看我不順眼,自然會(huì)顛倒黑白?!?/p>
李長(zhǎng)樂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
“我看是你在這里顛倒黑白,仵作在這里,不如讓仵作看看?!?/p>
李蕭然揮了揮手,仵作就上前去檢查,很快,仵作就撥開腳趾上面的東西,把那東西放在眾人的面前。
“回大人,這不過是腳趾上粘著的泥土罷了?!?/p>
“這不可能!”
李未央第一個(gè)開口質(zhì)疑。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
“一具來歷不明的尸骨,你說那個(gè)鐲子是李府的就是李府的?這件事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既然為了陷害我,自然會(huì)做出一樣的鐲子。”
李長(zhǎng)樂想繼續(xù)開口,叱云南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冷靜,隨后看著李未央,說:
“這位姑娘說的不錯(cuò),一具來歷不明的尸骨,自然說明不了什么?!?/p>
“表哥,你怎么……”
見叱云南如此好說話,李未央心里警鈴大作,瞬間警惕起來。
“我曾在古書中看到過一個(gè)判別血脈真假的法子,就是備一碗清水,讓兩人同時(shí)滴入一滴鮮血,所二者相融則為親,反之亦然。”
簡(jiǎn)單來說,就是滴血認(rèn)親。
聽到這個(gè)方法,李未央臉上的神色,很明顯變得蒼白。
“尚書大人,你覺得如何?”
“父親不可!”
李未央再次開口,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了李未央。
“父親,依照叱云將軍說的這個(gè)方法,自然是可行的,可是若是傳了出去,旁人自然會(huì)說父親不信任自己的孩子,會(huì)讓父親的名聲受損的?!?/p>
“這話說得自然不錯(cuò),老爺,這姑娘在府中呆了這么久了,與我們都有了感情,要不就算了吧?!?/p>
“不可,此事定要查清楚才好,來人,備水!”
李蕭然決定的事情,自然是沒有人改變,李未央也只能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很快,下人已經(jīng)備好水,李蕭然率先用銀針刺了自己的手指,一滴紅色的血液落在了碗中。
李未央見狀,磨磨蹭蹭好久,才將自己的血滴進(jìn)去。眾人紛紛湊了過來,李未央更是一臉緊張地看著碗中暈染開的血液,藏在袖子里的手,都被捏得泛白。
兩滴血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暈染在水中,很快就紛紛散開。見此,李未央腳步踉蹌了一下,拓跋浚則是伸手扶住了她,沒讓她摔倒在地上。
“謝謝。”
“無妨,我相信你?!?/p>
李未央看了拓跋浚一眼,扯出一個(gè)微笑,隨后看著李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