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我和源非花是飛花集團的創(chuàng)建者,請不要誤會?!?/p>
少年人率先接話,在看到仁王雅治的一瞬間,他的眼睛就亮了,仿佛看到什么留存于記憶當(dāng)中的,崇拜的偶像。
他刻意咬中“源”字,明晃晃的向著仁王雅治施壓。
“感謝你的關(guān)心,接下來的實驗請多多指教?!?/p>
竟然真的是小孩子啊,仁王雅治不由得感慨著,忍不住主動戳了戳世界意識。
‘這就是你說的垃圾,明明就是小孩子啊。’
‘呵?!?/p>
世界意識只冷冷的回復(fù)了一個字,就不再冒泡,顯然對于仁王雅治的說法不置可否。
不過看看這個沒把實驗當(dāng)回事兒的態(tài)度,不討喜是真的。
于是仁王雅治冷下了臉,明晃晃的表示自己的不喜。
“我可不想同你多多指教,研究人員。”
少年人聽著這不善的語氣,明顯有些氣惱,表情都陰沉了下來,原本的驚喜和喜愛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本以為沙朗女士是個好相處的人,現(xiàn)在看來并非外界所說一般,真是讓人大失所望。”
少年人還想再說兩句,就被身邊的少女?dāng)r了下來。
“你好,貝爾摩德,不用管他,他一開始是你的影迷,對你有著不小的偏見,請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接下來我會同你介紹明日的實驗項目。”
少女眼中就沒有貝爾摩德的影子,她只是看著投影出來的實驗項目,一板一眼的說著。如同復(fù)讀的ai機器。
“你看起來不像研究人員。”
仁王雅治挑眉說著,“更像是一個被塑造出來的,所謂天才的形象,你真的是研究人員?”
少女的手猛然握緊,她抬起頭,直直地看向仁王雅治,眼中清澈無害,注視著金發(fā)的美人,內(nèi)心毫無波動。
“明天的項目,請牢記?!?/p>
果然還是小哀更可愛些,一點都不會為他人的痛苦而動搖,這是件相當(dāng)可怖的事。
坐在貝爾摩德的專屬房間當(dāng)中,仁王雅治打量著四周,只有一張床,周圍是一片純白,不染纖塵。
角落的攝像頭閃了閃,是諾亞給予的信號。
“噗哩~諾亞,告訴我研究院現(xiàn)狀。”
諾亞帶著機器感的孩童聲響起,還好這里的監(jiān)控是帶麥克風(fēng)的。
“研究院現(xiàn)存研究人員14人,安保人員20人,外來者飛花集團兩人?!?/p>
“噗哩~膽子真大,就不怕直接被留下?!?/p>
仁王雅治忍不住吐槽,隨后示意諾亞繼續(xù)。
“他們在周圍安排了人手,還是比較自信的?!?/p>
諾亞同樣歪了下樓,隨后很快回過神來。
“飛花集團的人不算什么,重點是“源”,這個姓氏支撐著他們進行搞事?!?/p>
這是一群世家公子哥,一個兩個的都是閑的沒事出來找樂子的。
“停止你們的行動,公安,你們是想同源氏為敵嗎?”
電話中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壓抑著怒火,低聲威脅著。
“雖然公安并不是我的經(jīng)營范圍,但是解決一個平民還是輕而易舉的?!?/p>
安室透沒有回話,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會不會將自己暴露,只是淡定的將通話路線傳給了黑部管理官。
“風(fēng)間,繼續(xù)行動?!?/p>
就在安室透身旁的風(fēng)見裕也默默地擦了把汗,然后干脆利落的指揮著這次行動。
自己果然還是沒有降谷先生穩(wěn)重,還需要繼續(xù)磨煉,不過剛剛的也不像是詐騙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