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來尋寶的?我并不知道什么寶物。”
狐貍先生離開了,仁王雅治郁悶了,他剛剛是被小孩子套話了?
“你家這個是怎么回事?這么小就這么警惕?!”
仁王雅治表示不理解,仁王雅治大為震驚,這種類型的小朋友,不會是太宰治那種的吧?
“你應(yīng)該需要個織田作之助。”
仁王雅治發(fā)出吶喊,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了。
是不一樣的,這位西弗勒斯小朋友更警惕,用著自己的方式保護(hù)著脆弱的自己。
昏沉的內(nèi)心當(dāng)中有著光點(diǎn),他是渴望著,愿意接觸愿意主動觸碰愛的。
“噗哩~所以果然還是你的鍋?!?/p>
“是,是我的問題?!?/p>
世界意識深深地嘆了口氣。
“不過慢慢來吧,西弗勒斯,到底是個好孩子?!?/p>
在第二天,狐貍先生再次上門,不對,是再次爬上了窗戶。
房間里很昏暗,窗外陰沉沉的,沒有陽光能夠照進(jìn)屋子里,今天有些小雨,外面行走的人并不多,給自己做了個幻影的仁王雅治并不會被外面行走的人發(fā)現(xiàn),只是房間里看起來沒有人?。?/p>
仁王雅治疑惑的歪歪腦袋,伸爪想要觸碰窗戶,然后聽到了嘭的一聲
是玻璃破碎的聲音,噼里啪啦的,還伴隨著尖叫和憤怒的喊罵。
一夜未歸的醉酒男主人回到了家里,昏昏沉沉的男人瞇著眼睛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和一旁自己的孩子。
“該死的,廢物,一無是處的垃圾,杵在那干嘛?”
手中的啤酒瓶嘭的一聲砸在地上,飛濺的玻璃碎片到處都是,劃傷了皮膚,鮮血帶來的刺激讓人頭皮發(fā)麻。
艾琳娜慢慢的走向托比亞,想著接過他的外套。
“托比亞,我……”
“啪!”
清脆的巴掌聲讓呀艾琳娜跌坐在地上,玻璃碎渣讓劃傷她,更多的鮮血流淌著。
不同于以往的拳腳相向,鮮血在空氣中彌散的血腥暴力更讓人迷失。
“掃把星,老子當(dāng)初是眼瞎才會看上你這個貨色。”
罵罵咧咧和沉悶的擊打是這個家庭的常態(tài),西弗勒斯這樣想著,他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如同一個空洞的人偶,注視著這一切。
很不正常,西弗勒斯想著。
雖然不知道正常人家是什么樣的,但肯定不是他們這樣的。
“看什么看?”
父親狂暴的聲音響起,西弗勒斯就知道剛剛看哪個混蛋的時間有些久了,而今天又是糟糕的一天。
那碩大的拳頭停在了西弗勒斯的面前,并未繼續(xù)揮舞下去。
并不是托比亞的良心發(fā)現(xiàn),西弗勒斯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見了托比亞眼中的驚慌。
“該死的,惡毒的女巫……嗚嗚!!”
暴怒的一家之主染上了驚恐,那種獨(dú)特的,未知的力量讓他第一次察覺到巫師的存在,而他家的兩個人都是這種怪物。
西弗勒斯看著維持著強(qiáng)硬姿勢,臉上卻布滿驚恐的滑稽的人,有些想笑,他也確實(shí)笑了一聲,引來了托比亞的瞪視。
“這是怎么回事?西弗,西弗,快把托比亞放開,那是你的父親!”
女巫的尖叫聲刺耳尖銳,快要刺破耳膜。
“可是艾琳娜,你受傷了。”
西弗勒斯冷漠的指出這一點(diǎn),他看著傷痕累累的母親,以及自己身上的傷口,茫然的問著。
“艾琳娜,為什么不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