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師能做到的事情就是保護好自己,外面的世界相當危險,不論是麻瓜還是流浪巫師,都有著足夠的危險,稍不注意就會出問題。
不過西弗是不一樣的,他學(xué)會了很多魔咒,雖然孩子身體內(nèi)的魔力過于弱小,放不了幾個魔咒就會傷到自己,但是他身上不止有魔咒,還有著各種各樣的魔藥。
“一個簡單的癢癢粉就能夠解決?!?/p>
仁王雅治的尾巴輕輕掃過西弗勒斯的脖頸,頸間的瘙癢感麻麻的,讓他的心情稍微平靜下來。
看著仁王雅治比自己還要躍躍欲試的模樣,一時間有些無言。
癢癢粉確實有用,而且是無差別的,完全的,將所有的一切全部籠罩的有用。
那些個孩子們一哄而散,難耐的瘙癢以及瞬間爬滿全身的紅疹讓他們驚呼,慌亂,沖出了洗手間,只剩下了那個弱小的孩子蜷曲著身體,瑟瑟發(fā)抖。
表情扭曲,身上還夾雜著液體,這些不知名的液體倒是讓他少受了些罪。
“起來,自己收拾了?!?/p>
冰冰冷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情感,讓孩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嘗試的支撐著自己站起來,卻手腳無力,又倒回來地上。
‘噗哩~這是誰啊,怎么感覺身上有些魔力?’
仁王雅治疑惑的戳著世界意識,靈力擴散,籠罩著整個洗手間,形成了一個結(jié)界。
溫暖的靈力讓兩個孩子的表情都好受了不少。
‘不知道,主線人物并沒有他的出現(xiàn),好像霍格沃茲也沒有這個人?!?/p>
世界意識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它的注意力全在莉莉身上。
‘到底為什么啊,這種奇奇怪怪的危險感,好討厭?!?/p>
世界意識嘟嘟囔囔,而仁王雅治全當沒聽見。
果然不知道,世界意識都是這副德行,只關(guān)心所謂主線里的人,能記得住出場的配角就已經(jīng)是個不錯的世界意識了。
“噗哩~這是個小巫師,西弗,快點收拾了,我們還有冰淇淋沒吃呢!”
銀藍色的狐貍說話了!!
坐在地上的孩子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不對勁。
眼前的同齡人拿著一個空試管,僅存的液體沿著杯壁緩緩落下,肩上趴著一只小巧的狐貍,剛剛就是這只狐貍在吱吱叫著。
“耐心點,狐貍先生?!?/p>
雖然口頭上是這么說著,但是這個氣質(zhì)憂郁又帶著些神秘的男孩袖中劃出了根小木頭,輕輕一揮,這里的一切都恢復(fù)成了干干凈凈的樣子,身上的瘙癢消失的一干二凈。
這個神秘的男孩看了自己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我,我叫吉爾森,你……”
未說出口的問題被洗手間的門關(guān)上,牢牢地鎖在這片狹窄的空間當中。
“你叫什么名字?……走了啊?!?/p>
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的世界是與眾不同的,吉爾森瞪大了眼睛,體內(nèi)原本混亂的魔力重新翻涌,愉悅而興奮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他找到了自己的同類,同樣于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異常。
“噗哩~你竟然還幫他清理了?我還以為你會嫌麻煩?”
仁王雅治換了個姿勢,蠢蠢欲動的想要爬到西弗勒斯的頭頂,可惜西弗勒斯防的太嚴實了,他上不去。
“你剛剛說他是個巫師?”
西弗勒斯看向不遠處的紅發(fā)小姑娘,他們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卻天差地別。
“噗哩~巫師和麻瓜都是人啦,最多是不同人種,你總不能用單一的一個詞來概括人這種生物?!?/p>
高深莫測的留下這么一句話,仁王雅治有興致勃勃的念叨著自己的冰淇淋。
這都念叨一路了!
西弗勒斯壓了下嘴角,有著頭痛的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腦袋。
“噗哩~你可真越來越膽大了!”
“有嗎?啊,你看那邊,今天有化學(xué)實驗的小演示誒!”
平平淡淡的,沒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話從西弗勒斯嘴中說著,面上一片沉默,絲毫喜悅都沒有。
“不要這么敷衍??!”
仁王雅治尖叫,仁王雅治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