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念國的國主膝下育有一雙兒女,公主與王子皆是天資出眾、品貌非凡,深受國主寵愛。而這位國主也并非昏庸之輩,他勤于政事,體恤百姓,治下一片太平盛世,本該是國泰民安、天家和睦的佳話。然而世事難料,多年后,一位不起眼的宦官悄然嶄露頭角,漸漸博得了國主的青睞。此人手段高明,心計深沉,短短數(shù)年間便將朝中大權(quán)牢牢掌控在手。其地位扶搖直上,直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宮中上下都對他敬畏三分。因他權(quán)勢遮天蔽日,民間私下里送了他一個令人膽寒的稱號——“九千歲”。
再后來,老國主病入膏肓,滿朝文武皆暗中揣測他會趁此謀權(quán)篡位。然而誰也沒想到,他竟毫不猶豫地令國主將皇位傳給唯一的幼子。幼主登基后,宦官攬權(quán),朝堂之上死氣沉沉,無人膽敢發(fā)聲。沒過多久,宮中傳出老國主駕崩的消息。眾人本以為,這位權(quán)傾天下的“九千歲”終于會撕下偽裝,顯露狼子野心,堂而皇之地坐上那龍椅。誰知,他雖將朝政大權(quán)緊握于掌心,卻仍將那個空有虛名的位子留給老國主那不成器的兒子——仿佛這一切不過是場毫無意義的戲弄罷了。
人人都道那九千歲心狠手辣、獨斷專行,卻無人知曉,他也僅僅十八九歲的年紀。初入宮時,他便為自己鋪好了未來的路。那一日,他在桃花樹下瞥見一襲翩然舞姿,落英繽紛中,那少女宛若仙子。只那一眼,他的心湖便被攪動得再難平靜,從此容不下任何人。多年后,他權(quán)勢滔天,她卻依舊稚氣未脫。當他終于站在權(quán)力之巔,第一件事便是沖進宮中將她囚禁起來。他以為掌控了一切,可她卻始終怕他。直到她香消玉殞,他徹底瘋癲,屠戮全國,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然而,當這場慘劇落幕時,他卻抱著她的尸骨,飲下毒酒。許是上蒼垂憐,給了她重來一世的機會,但又似乎……出了些意外。
冷濘知真的好意外,重生就重生吧,穿越就穿越吧,讓我一個穿越的帶著人家重生的記憶,活著真的好嗎?那孩子跑的還挺快,老天你垂憐的是誰呀?你垂憐的是那個九千歲吧
冷濘知還好問題不大,還有記憶,不然我估摸著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原主記憶中那九千歲也不丑啊,相反一雙桃花眼含情似水,看她滿是寵溺,為啥害怕他呢?
沈岺知兒
沈岺我來找你了
冷濘知(從角落里抬頭看向沈岺,正好對上他那炙熱的眼神)
沈岺知兒,你總算愿意看我一眼了。(臉上洋溢著難以抑制的喜悅,步伐輕快地靠近)
冷濘知你叫什么名字(原主記憶中并沒有他的名字,便問道,心想:傻白甜怎么裝???在線等挺急的)
沈岺你?(壓抑著激動)
冷濘知(心想:不是吧,不是吧,問個名字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沈岺知兒,你終于肯和我說話了。(壓抑著內(nèi)心翻涌的激動,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無法掩飾的情感波動。那一刻,連空氣都仿佛因這份重逢而變得溫熱起來)
冷濘知(心想:靠,差點還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
沈岺知兒,你年幼時未曾見過我,也不知曉我的名諱,這本是情理之中。所以,知兒,我今日只說這一次,你且記好了——莫要粗心大意,更別輕易遺忘。(話語雖輕,卻如春風裹挾著冬雪,溫柔中暗藏著一絲凜冽的寒意)
冷濘知大人所言,定當銘記于心。(壓抑著內(nèi)心的惶恐,恭敬地回應(yīng)道)
沈岺知兒與我交談,實在無須如此客氣。我名喚沈岺,若知兒愿意喚我,無論怎樣稱呼,我都心中歡喜。(眼底漫出的溫柔寵溺,連同那低沉柔和的聲線,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溺在一片暖意里。)
冷濘知我們可曾婚配?(試探道)
沈岺我們?還是你?(剎那間,空氣仿佛凝固成冰,原本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溫柔與寵溺蕩然無存。他黑沉著臉,聲音如寒冬般刺骨,每一個字都帶著冷冽的鋒芒,直逼人心。)
冷濘知我自是清楚自己并無婚配,因而我問的是你——你可有婚配?我們可曾成親?(輕輕搖了搖頭,語氣溫柔地回應(yīng),隨后抬步緩緩向他靠近)
沈岺我?我自然也未曾婚配。我們之間,更不曾有過成親的經(jīng)歷。(片刻的愣神后,方才那冰冷的氣氛如流星般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滿溢的溫柔與無盡的寵溺。)
冷濘知你不好好操心自己的婚事,反倒跑到我這兒來,莫非……是對我有意?想與我結(jié)為夫婦?(與他近在咫尺,氣息相聞,四目相對時,她忽然開口說道)
沈岺知兒今日竟如此反常,絲毫不懼怕我,反倒將我的心思猜得透徹(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話音剛落,便抬眼望向她,目光中帶著幾分玩味與贊許,似是在無聲地回應(yīng)著她的機敏與大膽)
冷濘知若說是我被你的舉止所打動,那當如何?(眉梢輕揚,唇角勾起一絲淺笑,二人之間似有無形的絲線在悄然拉扯,曖昧的氣息緩緩蔓延開來)
沈岺知兒所言,縱是虛幻如煙,我也愿奉若真言(那話語仿若帶著某種魔力,一字一句都深深刻入心底,他無從懷疑,也不敢懷疑)
冷濘知你可會覺得我的話太過虛偽?(她話語中悄然的試探,如同暗夜中的一縷微光,讓人忍不住想去探尋背后的真相,卻又怕被那光亮所灼傷。她凝視著他,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一絲破綻,可留給她的只有溫柔繾綣)
沈岺不假不假。那知兒是想通了,要與我婚配了?(他努力壓抑著內(nèi)心翻涌的激動,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般震響,那股差點按捺不住、想要跳起來歡呼的沖動被他死死壓住,只化作一句略顯笨拙卻滿含期待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