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今天是我閨蜜林妤晚和她老公秦睿之回來的日子,我和林漾在機場等待著兩人出來。
十一月的天已經(jīng)很冷了,林漾牽著我的手放進了他的大衣,如果不是人多,我真的想整個人縮在他懷里。
“盼盼!”突然一道聲音從我右前方傳開不用看就知道林妤晚。
我把手從林漾的兜里拿出來后立馬奔向妤妤,果然,美女都是香的。
待林漾走近就看見他老婆和她的好閨蜜抱一起,林漾滿臉不情愿的看著秦睿之,“喂,讓你老婆松開她的爪子。”
秦睿之聽后也不惱,笑著看向林漾說道:“你怎么不叫你老婆松開,你害怕嗎?”
我和妤妤靜靜看著他們兩人斗嘴,突然林妤晚手捂著額頭對林漾說:“哥!你們兩個真的是幼稚,還有,我的手才不是爪子呢!”
林漾聽后撇撇嘴,走到我身邊把林妤晚的手從我腰上拿來,對她挑釁道:“我的。”
我輕輕拍了一下林漾,真是....
我拍了拍手對他們說:“你們兩個別鬧了,先回家吃飯吧!”
飯沒吃上,因為林妤晚的經(jīng)紀公司有事找她,而秦睿之也有事處理。
8.到了家之后,我走向陽臺坐在吊椅上,看著遠處的夜景,我的心也不由得靜了下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真的太讓她疲累了,還好那些不是真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思緒不由得開始漂移,我想著少年時期經(jīng)歷過的種種,而這些都是在認識林妤晚之后發(fā)生的,就真的好像小說一樣....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給我嚇得一激靈,我搖頭小聲說道:“哪有這種神奇的事,小說看多了吧....”
“老婆!快來吃水果啦!”我聽著林漾的聲音笑了笑走出陽臺,心里想著“真想看煙花啊...”
晚風(fēng)輕撫過窗簾又走向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配上遠處的煙花甚是美麗。
走到林漾身邊,我低頭靜靜地看著他,我們兩個彼此對視,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我們同時伸出手:“石頭剪刀布!”
嗯哼,我贏了,我抬起手揮了揮,身體隨著節(jié)奏搖擺,絲毫沒注意林漾嚴重的變化,突然,“??!”林漾猛然的抱住我,勾著我的發(fā)絲小說的說:“現(xiàn)在是誰贏了?”說完就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曖昧的氣息圍繞著彼此。
我咬著唇抬頭看著他一動不動,但是林漾眼中照著若隱若現(xiàn)的我,我知道現(xiàn)在我肯定臉很紅,我摟著林漾的脖子,抬起頭舔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嗯...”一聲悶哼從他嘴里逸出,他抬起頭讓我更加容易著動作,我從他的脖子移向他的鎖骨慢慢的舔舐,過了一會兒我抬頭看向林漾,他臉頰嫣紅,雙眼迷離但是眼中的情欲卻遮不住,林漾雙手在我的腰上撫摸著,突然他猛然起身把我壓在身下,舔了舔我的耳垂,小聲說道:“寶寶,準備好了嗎?”我沒回答他,只是行動表達了我的意思。
再次醒來是在第二天早上,林漾躺在我的身邊,陽光照在他的臉頰上舞動,我一時失神的看著他。
當我回神之后,我們兩個已經(jīng)對視了很久。
“早啊,老婆?!?/p>
“早啊,老公。”
9.林漾去上班了,而我現(xiàn)在準備去舞蹈班,等到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小聲交談著。
“哎,你昨天看沒看到煙花?可美了!”“啊,我看了我看了,也不知道是誰家放的煙花,可惜我忘記拍照了。”
煙花?我聽到后停下了腳步,真不是我多疑,而是我們住的地方本就在郊區(qū),而且在這里住的人又非富即貴,而且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
我走向那兩個人,笑著問道:“你們是說昨天晚上的煙花嗎?真是的,我只聽別人說有,卻沒有看到?!闭f著便做著可惜的樣子,其中一個人看到我來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殷切的說:“那太可惜了,但是那么晚看不到很正常。”另一個人女人見狀附和著:“是啊,是啊,十點多很多人都睡了,大半夜放煙花確實少見。”我聽后愣了一下,為了不發(fā)現(xiàn)便與他們交談著。
等說完話,我立馬打電話免了今天的舞蹈課。
我來到家里,仔細的想著進來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上次的想法又在我腦中浮現(xiàn)。
也許真的是呢.....
我看著眼前的花瓶想著“碎掉”,過了大概一分鐘花瓶也沒變化,我害怕方式不對,又說了一下,但還是不對,我仔細想著我昨天說的話,我抿了抿嘴,開口說:“如果花瓶碎了就好了,可以再換一個?!钡沁€是沒變化,試了那么多次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我呼了一口氣放松的躺下來,“還好不是....”
“啪!”就在我放松的時候,剛才的花瓶突然碎了,我瞪大雙眼一動不動,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一下子坐起身瞪向那些碎片。
我開始害怕,但是又在想也許是偶然,隨后我又試了好幾次,盤子、手表、桌子、衣服.....全都是和剛才一下你的結(jié)果。
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對的,但是這太奇怪了,我接受不了這些,而且僅憑這些還是.....
我立馬打給林漾,接電話的是他的助理,說林漾在開會,我顧不得這些立馬讓他接電話,但是那個助理一陣推脫,我急切的大喊:“我說,讓林漾接電話??!”過了一會兒,林漾在手機對面說:“怎么了,老婆?”我現(xiàn)在什么都說不好了,話也說不清,聽著他的聲音我大聲哭道:“林漾,快回家,快點回家!”林漾聽后什么都忘了,只想回家害怕我出事。
等林漾回家看到的就是一陣雜亂的客廳和趴在沙發(fā)上哭著的我,他立馬跑到我身邊,托起我的臉問:“寶寶,怎么了,別害怕,別害怕,我在呢。”他拍著我的后背讓我放松。我像是揪住了最后一把稻草一樣趁著記憶消失前告訴了他這些天發(fā)生的事。
不管事情再怎么荒唐,林漾也沒有放開我,還是在緊緊的擁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