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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見我眉頭緊皺,也不想自討沒趣,撇了撇嘴,借著替我整理衣服塞到我口袋里一張房卡。
他的唇湊近我的耳朵,輕輕咬了我的耳垂。
左航明天晚上,我等你
說完,左航打開房門就離開了。
我的心跳加速,不知是因為剛剛的曖昧不清還是害怕被蘇新皓收拾。
我拉上窗簾,脫下衣服,將婚紗穿上。
我緩步移至鏡前,凝視鏡中的自我。一襲婚紗輕裹我身,那細(xì)膩的曲線被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精致的蕾絲花邊輕撫過我的肩頭,勾勒出一道令人屏息的鎖骨線條。
“小姐,請問您好了嗎?您先生讓我來叫叫您”
我提著裙擺去開門。
江祈我剛剛才穿上。
“好的,您真美”
江祈謝謝
我答的很敷衍,然后隨著服務(wù)員離開了這里。
也許是我試的時間太久了,我看見南晨也早已穿上了婚紗,坐在沙發(fā)上和朱志鑫拍照。
看到他們倆親密的樣子,我心里不是滋味。
張子墨走過來抓住我的雙手,笑盈盈地看向我。
張子墨老婆,你真好看
朱志鑫聞言也朝我看來,眼睛都看直了。
張子墨總會說一些甜言蜜語,他總是毫不吝嗇地夸我,之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
這么多人,也就他一點(diǎn)沒變,一如初見時的那樣。
“阿祈,你最喜歡的冰淇淋,草莓味的”
“阿祈,你真厲害,又是第一名”
“阿祈,你拒絕我一百次,我就準(zhǔn)備第一百零一次告白?!?/p>
………
一切的一切,都因一根發(fā)繩。
他這一戴就是六年,只到我離開的時候,我把發(fā)繩偷了回來,扔進(jìn)了冰冷的湖中,宣告我和他的結(jié)束。
我知道他喜歡我是聽到了他和老師的對話。
“張子墨,你也不用扎頭發(fā),戴什么發(fā)繩?”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又不娶她,為什么耽誤她?
“我扎,只是頭發(fā)還沒張長”
我娶,只是還沒到時候。
我欠他的,還不完了。
因為我一句想賺大錢買吃不完的冰淇淋和蛋糕,他放棄了自己最愛的音樂,選擇了最枯燥地從商。
我只要一回頭,他就在,無論何時何地。
張子墨,你就不能報復(fù)我一頓嗎?你就不能自私一點(diǎn)嗎?
我看向他的眼里充滿了愧疚和憐惜,我剛剛又背叛他了。
我一直都在騙他,而他始終相信。
張子墨怎么了?怎么哭了?
張子墨眉頭輕蹙,仿佛心也被糾攪起來,他伸出手,以指尖輕輕拭去了我臉上的淚痕。
聞言,朱志鑫也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擔(dān)憂地看向我。
他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愧疚和心疼,他以為我是為他哭的。
江祈我……我沒事,有些淚失禁
張子墨雖然這樣,但不能老哭,哭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張子墨小哭包
他捏了捏我的臉,湊過來親了一口。
南晨就這件吧
南晨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南晨阿志,我們走吧,一會兒我還要去做美容
南晨拽了拽朱志鑫的袖子。
朱志鑫心不在焉地點(diǎn)頭應(yīng)允,但臉色依然陰郁,仿佛烏云密布,深沉得猶如鍋底般暗黑無光。
記得打卡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