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著搖了搖頭,國木田見我并沒有想開口的意思便也不再多問,他扶了扶眼鏡,緊接著又看向偵探社,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說道。
“算了,亂步先生讓我向‘門外一直在猶豫不決的人’帶句話,現(xiàn)在看來那個人就是你了?!?/p>
“...哎?”亂步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在聽到這句話后我的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此時的大腦里早已一片混亂,所有可能性都在還未出現(xiàn)的時候就被打消掉了。
對了,亂步的話...只要稍加推理就能知道的。
“具體內(nèi)容就是亂步先生說他三分鐘之后就...”
“呦!”還沒等國木田說完,前面的門就被重重的推開,穿著白絲的少年閃亮出現(xiàn),嘴角微微上揚,瞇著眼睛慢慢的走了出來。
很炸裂的出場方式,同時也令人感嘆真不愧是亂步。
我平靜的看完這一切,仿佛一點都沒有被震懾到的樣子,一旁的國木田也早已見怪不怪。
“...那么我就先離開了,咲鳶,下次再見?!?/p>
“啊,好。”
在看到亂步之后國木田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手表,看到時間后小聲的對我說道,然后慢悠悠的往樓下趕去,看起來是有任務(wù)在身的樣子。
“嗯...變化很大嘛?”
直到亂步靠近,在旁邊用那碧綠色的眼瞳上下打量著我,時不時的眨眨眼,我有些緊張的擺正了身子,每個被亂步看的地方都仿佛被火灼傷了一般。
隨著亂步的視線逐漸下落,我的臉不知為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微微側(cè)過頭去防止被亂步看見,現(xiàn)在的表情想必一定很難堪。
“應(yīng)該沒有吧。”我弱弱的開口,嘴里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話,但索性亂步并沒有繼續(xù)追究下去。
“小鳶現(xiàn)在看起來好呆?!?/p>
亂步很直接的戳中了要點,完全都沒有給別人反駁的余地,我聽到后微微一愣,立刻解釋道。
“那只是因為...”
對于幾個月后的第一次見面有些緊張以至于不知道說些什么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努力,話都在嘴邊怎么也說不戰(zhàn)術(shù)出來,沉默片刻,我認真的扭過頭來十分嚴肅的看向亂步。
之前研究出的戰(zhàn)術(shù)之一,當(dāng)回答不上來問題的時候只需要假裝自己不想回答就可以。
但這還是第一次用在實戰(zhàn),所以當(dāng)與亂步四目相對的時候臉上的偽裝立馬煙消云散,眼睛也條件反射的移開了視線。
默默的在心里將這個戰(zhàn)術(shù)永久拉黑,在失去了戰(zhàn)術(shù)加持后氣勢變得逐漸薄弱了起來。
“昨天預(yù)約了在不遠處的飯店,在中午12點,亂步要去嗎?!?/p>
“哎?!眮y步假裝思索了一會,而后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得到了什么相當(dāng)滿意的答案,“當(dāng)然要去!”
“但是...”
“福澤先生說,亂步現(xiàn)在暫時不可以吃甜食。”我無奈的打斷了亂步,正開心不久的貓貓此時卻仿佛遭受到一萬點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