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可憐啊!”“是啊是啊,這么小的年紀(jì)就成了這樣,嘖嘖嘖,真可惜。”
門外傳來兩個女人的聲音,應(yīng)該是護(hù)士,女孩飛快的躺回了床上。
只聽“咔噠”一聲,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床上的女孩又恢復(fù)了剛才那種毫無血色的狀態(tài)。
只見走進(jìn)來了兩個小護(hù)士。護(hù)士A:“唉,實習(xí)才幾天,第一個分給我們的病人就死了,以后可怎么辦??!”護(hù)士B:“是啊是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就又要被炒魷魚了嗎?”
女孩從兩個護(hù)士口中得知,她已經(jīng)“死”了!她開始回憶,剛才在床頭柜的日歷上知道今天是她那個姐姐來家里的第二天,這天她姐姐背地里計劃好這一系列的“意外”,就是想把她年洛給趕出年家,甚至是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年洛這個人。
想著想著,年洛就定了一件事:她不能讓歷史重演!年洛屏住呼吸的那一刻,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心跳,她的手在白布底下輕輕地摩挲了一下,觸覺是那樣的冰涼,她心頭一緊,莫非她是帶著那具尸體重生了?!
年洛想了想,這樣也好,不會被發(fā)現(xiàn)還活著。
連個護(hù)士走了進(jìn)來,護(hù)士A:“這藥也沒什么用了吧?!弊o(hù)士B:“那不然呢,人都死了,還吃什么藥啊,又不是重生藥……”說完,就把藥扔在了床頭柜上便走了出去。
護(hù)士走后,年洛睜開眼睛。藥?應(yīng)該可以用得上。年洛把藥塞在了口袋里,由于這是一間低級單人病房,只有一張床和床頭柜,甚至連窗戶都只吝嗇的開了一小塊。所以她也不必?fù)?dān)心被別人看見她這個“死人”活蹦亂跳了。
正當(dāng)又到床上躺著的年洛準(zhǔn)備思考接下來要怎么辦的時候門又開了,她連忙閉上眸子,聽著說話聲。
應(yīng)該是醫(yī)生???:“沫小姐費心了,自己的妹妹逝世了,您肯定很傷心吧?!?/p>
年沫:“是啊,何況還是自己的‘親妹妹’呢!”說著,眼眶還跟著濕了起來,聲音中還帶著哭腔。這個聲音,年洛永遠(yuǎn)也忘不了,這不就是她那個“好姐姐”嘛!
呵,賤人,裝圣母白蓮花裝的還真像,不當(dāng)演員還真是國家的一大損失呢!
年沫:“劉醫(yī)生,我想把我妹妹的遺體帶回去,可以嗎?我想多陪陪她~”正合我意,就怕你不來,是個逃出去的好機(jī)會!噫~,話說這聲音還真**妖嬈撫媚,換句話說就是“騷到骨子里了”……真不知道她這個姐姐每天怎么過的。
劉醫(yī)生:“當(dāng)然可以,如果沒什么事的話,那沫小姐就可以直接把遺體帶回去了?!蹦昴骸班牛x謝您,您先去忙吧。”話音剛落,門被打開了,幾個黑衣人擺出送客的姿勢讓醫(yī)生出去,看來,這是劉醫(yī)生他不想出去也得出去?。?/p>
心里為劉醫(yī)生默哀三秒鐘……“你們兩個過來,把她抬到車上去?!蹦昴噶酥干磉叺膬蓚€黑衣人,之后厭惡到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直接掉頭大搖大擺的走了。
突然,年洛感覺自己身體騰空了,嚇得她差點坐起來。神經(jīng)……心里的話還沒罵出口,就被隨意的丟了出去。靠,當(dāng)老子是垃圾啊,想抬就抬想扔就扔!
年洛被摔得屁股疼,但還是要在心里保持圍笑。她靜靜的躺著,靜靜的聽著。“吱——”車停了,因為要裝成尸體,她一動也不能動,任由她的身體在車后座上滾來滾去。
黑衣人下了車,接著就是把年洛抬下來,車外是一片森林,禿禿的樹枝頭上頂著黑壓壓的天空,月光雖然亮,但這光照著森林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砰”的一聲,年洛又被摔了下去,這次下場可沒上次下場好,身下都是堅硬的小石子,她骨折的小腿有一次摔傷,簡直疼痛難忍?。∧曷暹€能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可是自己的傷口也沒有流太多血吧,這血腥味怎么這么重!
她抬頭望去,那輛沒牌的面包車已經(jīng)消失了,她才緩慢的爬起來,因為小腿骨折的阻礙,她只能緩慢行動,至少可以減輕疼痛。年洛靠坐在一棵樹上,開始梳理思緒:
雖然一路上整個身體都被蒙在白布里,但她的聽力卻意外的好。從超級棒醫(yī)院出來后(別問我這醫(yī)院的名字為什么這么中二),這個名字是從床頭日歷上看到的。車向右拐,大概走了兩個多小時,她就被丟下了車。不得不說,這重生之后聽力和嗅覺都超級靈敏呢,不錯不錯,智力也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