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剩下的奏折送到這里,今晚,孤在辛玉殿歇息!”
“謹(jǐn)遵王令!”
但愿他們不要鬧出什么事情,畢竟涉及王室秘辛,傳出去又是一個麻煩。
說到這里,管東傾貌似想到了什么,立馬轉(zhuǎn)身對阿渃吩咐道,“阿渃,孤記得,東東今年也快雙十了吧。”
阿渃笑著回答道,“回王上,是的!”
“是老大不小了,該娶妻了!”阿渃一驚,原來王上是想給君子找一個君妻了啊,聽起來倒是喜事一樁。
“你著手去安排一下!”
“是。”
……
夜降朝逝,匆匆而過的,不止是那些回不去的年歲,還有那么一些人總是在自己的思緒里魂牽夢縈,難以忘懷。
當(dāng)管弦告訴伊藤南琪說“他愿意見你”時,伊藤南琪的心里竟是久違地如卸重負(fù)一般,從未有過一刻如現(xiàn)在那么輕松愉悅,就連在等待的時候,他仿佛覺得,空氣里充斥的都是甜蜜的味道。
然而在其他二人看來,場景就不一樣了!
“沒出息,像發(fā)春了一樣?!惫芟倚笨吭谛⊥ぷ永?,一襲錢銀色長衫迎風(fēng)招展,整個人像是成就了一副深情的畫卷,眼神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美好。
唯獨坐在石凳上的那位自帶光暈的墨衣男子,愣是硬生生地將那一處畫地為牢,周身的春色真真是自成一派,就連躲在背后的龢一不愿和他待在一起。
“師弟所言甚是!”這個畫面讓龢不禁聯(lián)想到一只哈巴狗流著哈喇子然后可憐兮兮地祈求吃食的模樣,實在是惡寒的緊。
還有,聽說那位王爺要接見他們宮主之后,宮主竟大方地給自己置辦了一身行頭,從前他也是一身黑,如今唯一的不同是:黑的更耀眼了!
但,伊藤南琪對于這二人的鄙夷完全沒有在意,只是一雙眼睛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轉(zhuǎn)角處的路口,生怕錯過了什么。
說到這里,管弦也有一些奇怪,原本之前礙于自己與伊藤南琪的師徒關(guān)系,他還會怕小王叔不答應(yīng)赴約,可沒想到這次小王叔那么爽快,一口就答應(yīng)了。
說是讓自己吃了一驚!難道,小王叔一時之間想通了想要和自己師父坐下來好好談?wù)劊?/p>
想著想著,管弦忍不住搖了搖頭。怎么可能?這倆人見面能和和氣氣不打起來就不錯了,怎么還會想到好好談?wù)勀兀?/p>
“師弟,你頭痛???”龢問道。
“無礙!”
龢狐疑的看了自家?guī)煹芤谎?,轉(zhuǎn)眼又去看別處了。
而此刻的伊藤南琪好像是已經(jīng)等得有些心焦了,雙腳竟忍不住地抖了起來,雖然抖動的弧度只有自己能看得見。
再看他時不時地張望一下路口,唉,這些年王叔也把人家折磨得夠慘了,他也不容易啊。
“徒弟啊,你說,大姑娘是不是迷路了?”伊藤南琪問。
“師父,我王叔有名有姓!”管弦鄙夷道。真是的,吃了一次虧還不長記性,非要再次把人氣走才甘愿?
“叫了那么多年的大姑娘了,忽然要叫他的名字,自己渾身怎么就那么不習(xí)慣呢?“
”臨溪……臨溪……嘿,你還別說,大娘子這名字確實起的不錯哈!我先練習(xí)練習(xí),臨溪……臨溪……管臨溪,嗯,不錯不錯。”
得,這下直接把身后二人叫的石化在地了,仿佛還有皸裂的痕跡!
“宮主,您能再惡心點兒嗎?”龢實在是忍不住了,愣是扯著皸裂的嘴角蹦出了幾個字。
“我哪里惡心了?人家只不過是著急嘛,你懂不懂呀?”伊藤南琪側(cè)過臉來說道。
誰料,管弦剛要吐字,在聽見那么一個大男人如此大的反差之后,竟然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一連“咳咳咳……”咳嗽了好幾聲,咳得整張臉都紅了,這才有所好轉(zhuǎn)。
“師父,我好想揍你??!”
“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