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吧!”女子說。
她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應(yīng)該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喪命的準備,剛才自己的做法已經(jīng)很不合格了,就算是她現(xiàn)在回去,估計也難逃一死,左右都是死,為什么不早點死?
“算了,我手都摁酸了,在宮主恢復(fù)意識之前,暫且留你一命!現(xiàn)在……過來給我捏捏肩膀。”龢挑眉道。
“你……”
“別誤會啊,我只是覺得外面的酒樓的按摩的,太貴了,我又消費不起,所以只能找你了?!饼樢桓崩硭?dāng)然的樣子。
“當(dāng)然了,如果我心情好呢,說不定到時候會求宮主饒你一命。你說,多一絲希望總比絕望來的好,是不?”
女子聞之一驚,雖然必死的命運誰也逃不過,但是,比起死,大家更希望赤裸裸的活著,不論活著是有多么的艱難。
于是,女子慢慢地走上前去,給龢按摩了。
而石門之內(nèi),管臨溪已經(jīng)將伊藤南琪放在冰冰涼涼的石床上,藥石居士在周圍點起了蠟燭,然后,一個人蹲在角落里不知道搗鼓什么東西。
“先把他的身子翻一轉(zhuǎn),臉朝下,或者側(cè)躺也可。再褪去他的衣衫,這里冰冷異常,對靈蠱有緩行的效果,我這邊一會兒就好?!?/p>
管臨溪照著藥石居士的話做了,但在要解開伊藤南琪衣衫的時候,他的手猶豫了一下,這算不算非禮呢?
可兩個大男人有什么非禮與不非禮的嗎?伸出手放在伊藤南琪的腰部位置,手指稍微猶豫了一下,怕什么,他有的自己也有,有什么好害羞的?
“抱歉!”
臨了前,自己還是同他說了一聲抱歉。雖然他現(xiàn)在聽不到,但感覺,說了還是要舒服一點,最起碼自己舒服了。
褪開伊藤南琪衣衫的時候,管臨溪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但終究還是看了。這么說呢,當(dāng)他看見伊藤南琪完美的線條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時候,自己的喉結(jié)稍微滾動了一下。
“小子,別發(fā)呆了,過來幫我一個忙!”
管臨溪一怔,發(fā)現(xiàn)老人已經(jīng)站在那里看他很久了,老人投來曖昧的眼神,倒叫自己有一些不好意思。
不過,老居士也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而已,其他并未說些什么。然后,兩人便開始了引蠱的過程!
“這個是艾草,你把它舂好了放在他的胸口?!崩暇邮空f,并給管臨溪分配了任務(wù)。
將舂好的艾草均勻涂抹伊藤南琪的胸口之處,藥石居士從一個竹筒里面揪出了一只蜈蚣,將它直接倒在了伊藤南琪的胸口。
沒過多久,只見伊藤南琪的胸口又開始微微地鼓起了。
“它又開始活動了嗎?”管臨溪問。
“不錯,這艾草天生就是靈蠱的死敵,不管它被下了什么樣的禁制,只要有這兩樣?xùn)|西在,不愁解不了靈蠱之毒?!崩暇邮恳谎鄄徽5囟⒅`蠱那個方向看。
“那這條蜈蚣是……”
看這一條黑漆嘛唔的蜈蚣,好像就是伊藤南琪再生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除黑色以外的其他顏色,就連內(nèi)腹也是黑的,簡直黑的太純正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