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炔:“高大人是軍機閣高官,若說得罪什么人,他倒是有些樹敵的,不過應(yīng)該沒有想要他死的”
“私底下的事我并不清楚”
“他孤家寡人一個,沒有妻兒沒有兄弟姐妹,一個人孤零零的”
白落雨: “ 殺了他的理由無非幾種,一做為軍機閣大臣,殺了他是想在他那得到什么,二仇殺,不過可能性不大,試想高大人是不是知道他活不過那一天了”
白落月:“如果按著哥哥說的,高大人的死會讓阿爹無法爭辯,順道可以扳倒解無柳”
白落雨:“按著這種想法,誰最后得的好處最多那他就有可能殺人”
白落月:“先說牽扯進來的人,阿爹,解無柳,高大人軍機閣”
白落雨:“還應(yīng)該算上陸大人”
白落月:“這些人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最后認(rèn)定是阿爹殺了人,那他軍機大臣的地位不保,甚至連命都會沒有”
白落雨:“如果兇手是解無柳那后果和爹爹一樣”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高大人的死就是導(dǎo)火索,若那陸爭奎有一點私心那最先倒臺的便是解無柳
而兩虎斗會兩傷,可白炔的出現(xiàn)沒有任何意義
白落雨:“如果說阿爹那一定要牽扯進去,那有可能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是軍機閣”
白落月:“軍機閣乃是私密之地,秘密多,保護皇族命脈的地方”
白落雨:“所以說很難調(diào)查,但也很好調(diào)查”
白落月:“軍機閣私密雖多,但最貴重的不過是一把鑰匙”
白落雨:“你懷疑辰王”
白落月:“沒錯,那把可以打開遺詔的鑰匙”
穆時云:“那他是想要一個真相呢?還是想要一個說法?”
白落月:“不清楚,但他現(xiàn)在是想看到那個詔書的”
穆時云:“如果是他,為什么要殺高大人?”
白落月:“需要時間”
白落月以為這件事可以很快有新的進展,卻不想一直沒有進展,甚至耽誤了半個月之久
白落雨:“皇族這是準(zhǔn)備瞞下這件事?”
白落月喝了口茶:“也許,也許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打算管這件事”
白落雨似乎想到什么難得嚴(yán)肅:“所以高大人的死只是那個人的試探,試探的就是他的態(tài)度?”
白落雨似乎想到什么難得嚴(yán)肅:“所以高大人的死只是那個人的試探,試探的就是他的態(tài)度”
白落月:“或許就是這樣”
果然又過了幾日,高大人的死以仇家尋仇了結(jié),白家人不禁對高大人感到惋惜
白炔站在高大人的墓碑前:“老高,你最喜歡的茶,我就不帶酒了,你慢慢喝”
白落月和穆時云兩人站在遠(yuǎn)處的山坡上,白落月:“可惜了,高大人和阿爹算是一類人,不過處事方式不同罷了”
穆時云:“這件事不會有后續(xù)的”
白落月:“當(dāng)半個月沒有新進程的時候我們心里都跟明鏡似的了”
白落月:“但以后誰又能說的準(zhǔn)呢”
辰王也在這時來祭奠高大人,辰王面色不改:“白大人痛失好友,誰在讓人惋惜”
白炔:“辰王怎可在亡人面前說這些話呢?”
辰王一愣:“本王說的不對嗎?”
白炔此刻眼神清明:“王爺說的對不起我無法評判,但我自己說的自然是對的”
不等辰王反應(yīng),白炔喊上山坡上的人直接走了
這里只剩下了辰王,辰王擦了擦高大人的墓碑:“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