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妃一臉高傲的看著白落月,似乎這一刻她已經(jīng)敗了
可是白落月接下來的一段話卻讓呂妃多了一絲心慌
白落月:“后宮也是皇族重地,你就覺得本宮護的了朝堂,就顧不上后宮?”
白落月紅唇微泯:“呂妃,你錯了”
只見白落月手拿斂月,劍指呂妃:“看看,你身邊可是連一個金甲衛(wèi)都沒有,所以你覺得后宮,本宮就護不了?”
呂妃強撐著道:“你是外后,不可能一心只為楚國,你比任何人都想楚楠栩死,不然他為何不出現(xiàn),他的天下都要沒了,他不會置之不理,他只可能是死了!”
白落月:“不知現(xiàn)在誰最想他死,不過本宮覺得不是本宮,不然本宮如何能調(diào)動這群人呢”
隨后白落月道:“其實本宮一直不知道你們的計謀,不過是小小的誘惑你們一下,你們這些人便乖乖的蹦出來了”
呂妃也不傻,很多事很快就想明白了,呂妃還是有幾個問題的
“所以,太后也是你們設局,讓我殺的?”
白落月:“碰巧”
呂妃:“那破廖此時何在?”
白落月:“你要是想見,隨時可以見到,破廖確實是回來了”
呂妃慘笑:“那我們還不算輸,邊關被迫指日可待”
白塵此時淡聲開口:“破廖是回來了,可是集團并沒有”
呂妃笑聲戛然而止:“你說什么?”
白塵:“這句話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白落月:“知道陛下為何會服毒嗎?為的就是你”
“你何時露出尾巴,陛下何時好”
呂妃此時充滿了不可思議:“騙子 你只想穩(wěn)住他們,白塵可是你的人,誰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
白塵眉頭微皺:“放肆,皇后可是你能議論的?”
呂妃:“本宮也議論多次了,怎么白塵,你的主子剛死,你就迫不及待的找你心上人去了”
白落月:“聽聽說的什么話,呂妃,狗急了果然會亂咬人,陛下沒死我在說最后一遍,知道為何本宮一直不殺你嗎?”
“因為,本宮要讓你輸?shù)男姆诜?,蘇丞相,便勞煩你說一下”
蘇丞相從后殿走過來:“你這毒婦,陛下好好的在宮里養(yǎng)著呢,叛變就是叛變了,說什么以天之命,各位,這不過是皇后和陛下我們?nèi)松塘康挠嬛\,陛下已經(jīng)清醒了,不過為什么還不出現(xiàn),是陛下一直在老朽家,所以,會來遲些”
“蘇丞相說的對,如果朕在晚來些,呂萌的口里怕是也會給你戴上謀反的帽子,說不定還和朕的皇后是一伙的”
楚楠栩一襲黑色錦袍,頭戴玉冠,一步一步從殿外走進來
他臉上還有些蒼白,像是剛醒不久的
大臣們看到了,可算是松口氣,畢竟不管是呂妃還是皇后,他們都不太想女子當政,更不想是白落月,畢竟她做的再好,也是敵國女子
呂妃徹底瘋狂了:“怎么可能,白落月怎么可能放過你”
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劍刺向楚楠栩
楚楠栩不慌不忙的繼續(xù)往前走
就在劍要碰到楚楠栩時,楚楠栩身邊出現(xiàn)一個身穿藍衣的男子
兵器相碰的聲音,在如此雜亂的朝堂上顯得那么的突兀
破廖一臉無語的看著呂妃:“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碰陛下!”
楚楠栩聲音冷道:“先廢了,留一條命”
破廖一臉笑意:“得令”
大臣們跪在地上,他們也是經(jīng)歷生死的
呂妃的慘叫聲不斷想起,白落月不得不說破廖是個實足的變態(tài)
不讓呂妃死,疼痛喊叫似乎讓破廖更興奮
楚楠栩走到白落月身邊:“皇后,辛苦你了”
白落月低頭:“此次多虧了白先生和那些影衛(wèi)”
白落月總不能把他們組織說出來吧,而且白落月覺得他們肯定不會讓它曝光出來
楚楠栩拉著白落月的手,一副安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