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蓮花,你亂看什么!那是我?guī)熌?,你給我小心點等我?guī)煾富貋硪侵懒硕ㄈ火埐涣四恪保?/p>
“不過真的好奇師娘長什么樣啊,你們是不知道當(dāng)年我?guī)煾笧橛憥熌餁g心做的那一件件大事”!
李蓮花看著方小寶氣急的樣子搖搖頭不語,繼續(xù)看向臺上的人,他的歡歡還和當(dāng)年一樣,大家都沒變,變得只有自己。
看著余歡身邊的肖紫衿兩人站在一起好似一對璧人,可真的好不甘心啊,可那又怎么樣自己這破殘的身軀,如何配得上宛如月亮般的她啊。
“歡歡,你…不在這看了嗎”,喬婉娩有些猶豫叫住余歡。
“不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歡兒…今日難得一見留下來看看也是好的”,肖紫衿拉住余歡。
余歡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掙脫開肖紫衿轉(zhuǎn)頭離去。
一旁的石水見狀對著肖紫衿陰陽怪氣了起來,肖紫衿自知說不過便不在多嘴,內(nèi)心不斷的咒罵著李相夷。
“歡歡”
……
喬婉娩輕聲的叫著可終歸沒叫住余歡,強忍著對肖紫衿的不喜,轉(zhuǎn)頭看向那一股強烈的目光,瞬間瞳孔瞬間微縮,握緊了拳頭,眼神閃過一絲恨意,隨后又有些慶幸。
〖歡歡你別難過〗
小系統(tǒng)無措的安慰著。
“無事,那就是李蓮花”?
〖嗯嗯,不過任務(wù)欄里只有一個李蓮花,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是了,余歡怎么會察覺不到那毫不掩飾的目光,什么李蓮花,真當(dāng)自己眼睛是瞎的嗎,樣貌雖然變了,可眼神身形怎么會變。
她縱橫情場多年,從來都是她余歡甩別人!這還頭一次遇見她被人甩!?。‘?dāng)真可惡。
不過,現(xiàn)在她要去拿回真正的少師劍,少師劍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棗可以覬覦的。
至于李相夷也好李蓮花也罷,拿回少師就當(dāng)還了往日的情分,既然他不想相認,那她余歡上趕著貼過去做什么。
任務(wù)她會做但不是現(xiàn)在。
“怎么…這般不舍,我看肖紫衿對她倒是喜歡的很,你若求我,我可以將她綁過來給你”。
“歡…余姑娘只屬于她自己”。
“呵”
……
笛飛聲嗤笑“你目光毫不避諱,可當(dāng)真希望不被發(fā)現(xiàn),只可惜啊,竟真的沒察覺,只不過那旁邊的喬婉娩好像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你猜喬婉娩會不會告訴她”?
李蓮花不語垂眸掩飾眼中的失落,或許他真的也有私心,自私般的想把她鎖在身邊,不想她身邊有其他人的身影。
他知道就算喬婉娩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也不會告訴歡歡的畢竟他與喬婉娩從來都不對付。
“那還真是少師劍呢,李相夷就是用他自創(chuàng)的相夷太劍,一劍驚絕江湖,聽說為博余姑娘一笑,在劍柄上系了丈許紅綢,在揚州江山笑屋頂上練了一套,醉如狂三十六劍,后又與余姑娘的紅綾相舞,引得萬人空巷”。
“聽說余姑娘喜紅色,李相夷便常常一襲紅衣”。
結(jié)束回憶的李蓮花,掩住神情“也只是少時心性,做事情太夸張了而已”。
這話也只是嘴上說說,只因她是余歡所以她值得,李相夷從不后悔而李蓮花也亦是如此,只因是她,那個第一眼便心生歡喜的人。
聽著李蓮花和阿飛的附和,方多病心生不滿,嘴里嘟嚷著“你們就是嫉妒”。
……
“喬姑娘,這是余姑娘托我送過來的”。
“余姑娘托我告訴您,偷少師的已經(jīng)抓入牢里,由百川院定奪”。
“我知道了,那歡歡還可有說些什么”,喬婉娩急切的問道。
只見丫鬟搖搖頭,喬婉娩眼神暗淡“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辛苦了”。
“確實錯怪李神醫(yī)了,李神醫(yī)莫怪”。
方多病看著肖紫衿嘴上說著道歉可臉上全無道歉之意,有些不爽,剛要開口就被李蓮花搶了話。
“無事”。
“少師劍找到就好,那繼續(xù)試劍吧”,石水懸著的心終于放下,那可是門主的遺物,沒丟就好。
喬婉娩是不想把少師劍給李蓮花試劍的,就怕他漏出馬腳,因為在喬婉娩的記憶里李相夷總是張揚的,但百川院總歸不可能不講誠信。
“李蓮花你快試啊,快讓本少爺看看少師劍的風(fēng)采”。
李蓮花接過少師劍眼中劃過一絲懷念轉(zhuǎn)瞬即逝。
最終李蓮花使勁了全身的力氣也還是沒能拔得動少師劍。
“實在是見笑了,這劍實在是拔不動,能摸摸劍身,就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幸了”,李蓮花笑道。
無人看見喬婉娩松了一口氣劃過一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