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很是難得,“曾經(jīng)和月小姐一起出過任務?!?/p>
吳邪瞪大了眼睛。
張日山思考了一下,資料里沒有,要不然早就找到她了。
“因為我們是去的國外,尋找失落的亞特蘭蒂斯?!痹圃聝河行┬⌒〉尿滖婧偷靡?,像是在說‘沒想到吧沒想到吧快來夸獎我吧’。
“真的有亞特蘭蒂斯?”吳邪感覺到驚奇。
國外……自己的手還無法到國外,難怪找不到月月的消息,張日山沉凝片刻,也有了點想把手伸出國外的想法。
要不然和海外的張家聯(lián)系聯(lián)系?
這些年雖說聯(lián)系沒斷,但是也越來越少了,隨著那些手的蟄伏,張家人也在蟄伏。
云月兒點頭,“有,那是一片在深海里的金字塔,里面還有居民在居住,不過他們退化得很厲害,只能茍活在黑暗里。”
聞言,吳邪感覺到幾分唏噓,他看見阿寧手里拿著的什么東西,和他昨晚上收到的那個包裹很是相似。
“阿寧,你來這里有事?”
“有個東西,我覺得可以給你看看?!彼蜷_包裹,里面竟然也是一盒錄像帶。
吳邪感覺眉心跳了跳,有種不詳?shù)念A感。
“怎么現(xiàn)在的人都流行寄錄像帶了?”黑眼鏡伸出食指推推眼鏡,拿起錄像帶翻了翻,上面也有一些劃痕。
吳邪明白他的意思,不過還是打算看看錄像帶。
一行人看錄像帶,錄像帶滋滋滋的響著,然后出現(xiàn)的背景也是之前霍玲待過的那地方,現(xiàn)在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在地上爬,這個人慢慢爬到鏡頭上,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
吳邪被嚇了一條,“這個人……是我?”
畫面很快消失,阿寧控制著畫面倒退,“我還以為你知道什么?!?/p>
“應該不是,”云月兒走過去按下暫停,“雖然很像,但是這個人鼻頭圓鈍一點,眼角有點上揚,咱們天真鼻子精致一點,眼角是下垂的無辜的狗狗眼,而且這錄像帶有些年份了?!?/p>
吳邪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月月觀察得這么仔細……”不可否認,他心里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和焦躁被緩解了一點。
可這錄像帶不是很清楚,具體是不是,是怎樣,都免不了他跑這一趟,不過好在還有她,這讓他面對未知的未來更有勇氣和信心。
張日山一直沒有說話,他隱約知道一點吳三省他們那群人打的主意,無非是想要擾亂那些手的視線,但是真的有用嗎?
看過錄像帶,阿寧把外包裝給想不明白的吳邪看,“你看,寄件人上面是你的名字?!?/p>
“我沒寄過東西?!眳切罢f。
“看來有人在故弄玄虛,估計和……”黑眼鏡說了一半,沒說了。
阿寧盯著他,“和什么?”
云月兒適時打斷,“阿寧,你按六子的計劃進行吧?!?/p>
阿寧點點頭,“好,那我走了。”
走之前,她看見黑眼鏡的手摟在云月兒肩膀上,那是一種極其親昵的姿態(tài),她哼了一聲,怎么看黑眼鏡怎么不爽。
吳邪把錄像帶拆開,里面也是一張格爾木療養(yǎng)院的地址。
這個格爾木療養(yǎng)院難道是有什么神奇的吸引力?人人都愛去?
晚上的時候張日山和云月兒夜話,聊到了錄像帶,看來他始終對那些手帶著很深的忌憚。
可云月兒出于某些規(guī)章不能直接說出口,他們可以窺見長生者俱樂部的一切真實,但是最開始他們的引路人就不是她,是西王母和汪家人。
云月兒靜靜聽著張日山說著。
張日山以為她睡著了,云月兒知道他心里在擔心什么,握住他的手,“我還在,有些事情不用擔心?!?/p>
“視頻里那個人……有可能是九門里另外一個人?!睆埲丈秸f,“要和吳邪說嗎?”
“說吧,我們是一家人,不需要隱瞞太多。其實那些手并沒有什么值得擔憂的,我說過帶你們去看看真實的世界,”云月兒語帶安撫,“如果桌子上的棋就這么多,每一步都要算,要用命來填,現(xiàn)在不用了,因為新的裁判入局了。”
“他們一言不合就會掀桌,任何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下都會無所遁形?!?/p>
紅糖糯米丸子我也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