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兒被嗆到了,剛才快速搶到了云月兒旁邊位置的二月紅就想輕拍她的背部。
但是張日山比他更快一步,輕撫云月兒的后背,嘴上還說,“我的娘子,就不勞煩二爺了。”
二月紅指尖輕顫,收回了手,不禁懷念起之前的日子,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她雖然是兔子形態(tài),可是就在他手邊,在他視線所及,他們可以隨便說些什么,愜意而自由,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剩下生疏。
齊鐵嘴還巴巴的望著她,就像是受氣的小媳婦,云月兒頭皮發(fā)麻,遇到這種事情,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跑,尤其是她現(xiàn)在是只小兔兔,就更加想跑了。
“真的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云月兒硬著頭皮說。
“那我呢?”說話之人正是張啟山,他極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失態(tài),可是無論是眼里的痛苦還是嘴邊澀然的笑容都出賣了他。
說起來他才是最先圖謀不軌的人,甚至讓她一再陷入病重。
很多次空閑下來的時間,他都在想要怎么贖罪,哪怕是恢復(fù)了記憶,他也時常痛恨,為什么他們這一世沒有一個更好的開始。
他甚至想,她有沒有怕他?
如果她怕他,厭惡他,憎恨他,他也許會不出現(xiàn)在她面前,而只是默默守護,哪怕是只能靜靜在遠處看著她,他也甘之如飴。
張啟山的神情莫名的讓云月兒感覺心里有點悶悶的,她唇瓣微張,幾次發(fā)現(xiàn)她說不出什么。
如果對著齊鐵嘴還可以以插科打諢式拒絕,可是面對張啟山,她插科打諢的話又說不出了。
張啟山本來黯淡的眼睛卻一點一點亮起,云月兒的遲疑給了他希望,證明他在她心里不是毫無地位的。
在這個時候,張日山淡淡的說,“佛爺,等會聊聊?”
誰都喜歡這只小兔妖,誰都是等待了一世,誰都不舍得放手,張日山難道會不知道?
他只是不想讓云月兒受傷,因為他看出了月兒心里還沒有發(fā)現(xiàn)的對于他們的心軟和動容,要不然不會縱容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接近。
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云月兒的兔妖身份。
一只妖精會沒有法術(shù)?加上之前的云月兒的虛弱,他有理由懷疑月兒是在報喜不報憂,身體狀況只是現(xiàn)在看上去還好,但是內(nèi)里并不好,甚至就像是一棵朽化的樹木,稍微有些風(fēng)吹草動就會坍塌。
他不想這一世還沒過上甜甜蜜蜜的日子,就要和第一世一樣失去她。
相比之下,即便多幾個人采補,他也捏著鼻子認了。
而且這些老對手也都活了一世了,要斗起來,手段多樣,即便他和黑眼鏡、張起靈聯(lián)手都不一定斗得過。
最后可能會落得個不算特別好的結(jié)局,還有月兒也會受傷。
他從來不小瞧齊鐵嘴,前前世如果不是齊鐵嘴的算無遺策,恐怕他們不會那么輕易找到那些陰謀家和幕后黑手。
而不是齊鐵嘴的謀劃,恐怕二月紅他們沒有這一世。
即使現(xiàn)在齊鐵嘴看起來慫慫的,誰知道他是不是給自己的奸猾帶上面具,背地里就等著給他們致命一擊?
張日山真的不敢賭。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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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鐵嘴沒想到吧,我才是大boss,一出場就把正宮鎮(zhèn)住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月兒的寵妃了!最得寵那個!
黑瞎子嘿!那是我的位置!
陳皮早知道就搬你出來溜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