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和竹笛合奏,很有默契,曲調中的眷戀和深情明晃晃的擺在他們面前。
云月兒神情認真,唇邊笑意甜蜜。
曲罷,三個男人神色晦暗的看見門口已經站了一個高挺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夾克,帶著一副黑眼鏡,嘴邊的笑容不羈。
云月兒放下琵琶,也不管披在身上的斗篷掉落下來,明晃晃的直接跑出去,撲在這個男人身上。
“媳婦兒我來找你了!”
“黑眼鏡你怎么才來?”
齊鐵嘴他們雖然前世沒太多和這個人接觸過,但也是知道他的,只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家伙和月兒有什么交集,月兒對他竟然是和對張日山一樣的親昵。
張日山也沒明說,只說在月兒旁邊的除了他和張起靈還有一個,現在就是這個了。
這不禁讓屋里的三個人有些酸溜溜的。
黑眼鏡在留學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好像少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好像周圍的事情他都經歷過,特別虛假。
后來他無意間發(fā)現自己把叫做‘云月兒’的名字寫滿了整張白紙,才隱隱約約有了記憶片段,后來這些片段逐漸清晰,他終于想起媳婦兒來了。
于是他開始回來找人,可是也怕這個世上只有他煢煢孑立的一個想起了前塵往事。
于是他來了一封信試探那幾個長命的家伙,這個時候啞巴估計還在不知道那個角落呢,副官百歲山是最好聯系的。
估摸著信寄到了,腦子里就冒出了插件系統。
這可讓黑眼鏡高興壞了。
這意味著媳婦兒也在嗚嗚。
黑眼鏡就趕緊過來找人,就是這個時候交通不便利,路上耽擱了些時日,他每天只能看著地圖上越來越近的距離還有老婆的嬌嬌小兔子頭像傻笑。
到了這附近,就聽到了上輩子和媳婦興起練的合奏曲子,感嘆媳婦果然是和他心有靈犀,他把自己的琴盒安置好,抽出了竹笛。
所有的思念和眷戀以及不安和擔心,全部傾瀉在曲子里,但是另一部分的合奏琵琶聲則是慢慢的安撫著他。
曲畢,黑眼鏡就看見她奔了出來,急忙一把抱住她,把她擁抱進懷里,他才有了實感。
知道自己不再是在外飄蕩的旅人,心有了歸處,知道自己不再是時空異客,她就是錨點。
“外面冷,小心月兒著涼?!倍录t雖然笑著,但是眼里并沒有什么笑意。
黑眼鏡看向屋里的三個男人,姿態(tài)各異,但毫無疑問長得還可以,也算是出色吧。
敏銳的雷達一下子就知道他們絕對是自己媳婦的桃花,黑眼鏡決定拿出正宮的氣質,“喲,月兒,家里有客人?”
“著涼?我身上暖得很,熱烘烘的?!彪m然嘴上這么說,黑眼鏡還覺得云月兒確實是穿少了,連忙把人帶屋子里面來,握著她的手的時候,覺得涼的很,干脆把云月兒的手放在自己兜里。
陳皮手里拿著的斗篷一下子被黑眼鏡接過去披在云月兒身上,“謝了哥們,難為你那么貼心?!?/p>
陳皮額頭青筋一跳。
黑眼鏡看向齊鐵嘴,“剛才就是你爬墻頭?我都看見了,姿勢不怎么樣,還要練練?!?/p>
齊鐵嘴覺得后槽牙有點癢。
看向二月紅的時候,黑眼鏡上下掃視,“哦,有武功底子,不過你應該打不過黑爺我。”
二月紅忽然間有點想揍人。
云月兒憋笑。
——未完待續(xù)——
紅糖糯米丸子仇恨值拉滿
黑瞎子黑爺我在吃醋還有打壓情敵!
云月兒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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