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兒眨了眨眼睛,“你們認識嗎?”
櫻乃微笑,“遇到過幾次幸村君,其實小香,我們以前也見過幸村君,國中的時候,幸村君是立海大的網(wǎng)球部部長!”
這么一說,云月兒隱約從記憶力找到關(guān)于這個人的身影。
“你好,我是小坂田朋香。”
看著她伸出的手,幸村精市嘴邊的笑容加深,輕輕握上。
“幸村精市?!?/p>
坐地鐵的時候,他們正好同行一段路,因此就一起走了。
去美國這么久,少女時期的靦腆和害羞已經(jīng)褪去了一些,而和云月兒在一起,顯然櫻乃有很多話說,所以很像是長大了,她們的性格相反了過來。
櫻乃說著她在那邊的見聞,云月兒靜靜傾聽著。
“我回本國分部駐守了,以后就可以靠近家里工作了呢!”
“很棒哦,櫻乃,對了,我還以為你和越前一起回來,怎么樣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云月兒的笑容帶上了幾分揶揄。
櫻乃臉上也沒有什么惋惜嘆氣,只是小聲的說,“其實剛?cè)ッ绹臅r候,越前就和我說清楚了,后面想想我們兩個也不太合適,如果總是要我遷就一個人,太累了,不過我……”說到這里,櫻乃的臉色微紅。
“嗯?有情況!”云月兒一下子就笑開了。
和自己熟悉的人溝通,她的眼睛會閃閃發(fā)光,笑容會很明媚。
幸村精市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
他并不便于取插入他們之間的對話,只是坐在另一邊,佯裝研究地鐵的每一站。
但是他的余光還是會忍不住的去捕捉關(guān)于她的訊息。
“嗯……他叫做吉野蒼明,也是立海大的,現(xiàn)在在做網(wǎng)球裁判,所以能夠認識幸村君也是因為好幾次幸村君來看比賽,蒼明介紹的。”櫻乃提了一下。
立海大網(wǎng)球部,朋香對于他們的了解實在不太多,所以記憶力不是有很多。
她看過來,幸村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微笑,那雙紫色的眼睛看起來很溫和,“雖然畢業(yè)了,但是在學校的日子還是很難忘記,所以總和他們保持著聯(lián)系,有時候也會回學校轉(zhuǎn)一轉(zhuǎn)?!?/p>
“說到這個,櫻乃,我之前也回了一趟青學,大石前輩成為了網(wǎng)球部的教練,而乾學長則是體育老師,現(xiàn)在正在輔助大石前輩,還看到了不二前輩、手冢前輩。”云月兒想到那天的紛亂,自己手腕上的傷口好了,但是卻還有三條淡淡的疤痕。
最近不二周助總是想要給她看看照片,她也沒什么時間。
還有手冢國光,應(yīng)該是彩菜阿姨讓他來聯(lián)系她的吧?什么時候讓母親和彩菜阿姨說清楚吧。
“手冢和不二嗎?倒是好久也沒有見過他們了。”幸村精市說道。
這個時候正好到站下地鐵,三個人巧合一起下去。
“誒?這是什么?”最近似乎有什么節(jié)日,地鐵口這里也有什么活動,很多女孩子在這里盤旋但是最后還是搖搖頭離開,櫻乃上前一看。
云月兒的腳步有些慢,墜在后面,眼前有些眩暈,腳微微一軟,卻被一只手給帶住了腰,他紫色的眼眸帶著幾分關(guān)切,“你沒事吧?”
云月兒握住他的手臂,定了定神,等那股眩暈緩過神來,她嗅到了那離她很近的香味,很淡。
兩個人的肌膚隔著衣服似乎也在傳遞,幸村精市感覺到那種溫度輕而易舉的入侵到他這邊,心變很快的柔軟成一團。
她微涼的手似乎需要支撐的力量,兩個人略顯親密的動作只不過暫緩了十多秒,他卻感覺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耳邊不斷地響起圣潔的音樂,歌頌著屬于一種炙熱的、獨一無二的燦爛的光輝。
“你沒事吧?”他再次問,卻低頭望入她有些朦朧的眼眸,聲音很輕。
她放開了手,看著他的手臂上出現(xiàn)了手印,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低血糖了,謝謝幸村君的幫助?!?/p>
他掏了掏口袋,手里正好有一顆糖,眼里仿佛帶著星辰似的,嘴邊滿是笑意,“這里正好有一顆糖?!?/p>
云月兒有些遲疑,但還是接過了那顆糖,剝開了糖紙,放進了嘴里,過酸的味道讓她下意識眨了一下眼睛,“好酸?!?/p>
幸村輕笑,背后似乎有花在盛開,“不會啊,我覺得很甜。”
酸的味道不僅僅讓她蹙眉,眼里也眼淚汪汪的,滿是控訴。
“你好可愛?!毙掖寰腥滩蛔≌f。
云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