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需要調(diào)查的地方存在異常的磁場,勝利隊的隊員穿著常服融入人群當(dāng)中進行調(diào)查。
只是人太多了,大古也和他們分開了。
他感覺衣袖被扯了扯,低頭一看,一個小怪獸抬頭望著他,他嚇了一跳,然后笑道,“你這怪獸的皮套好逼真?。 ?/p>
小怪獸搖搖頭,要拉著他的袖子往那個方向走。
“去哪里???”大古感覺到它身上傳來的善意,還有那種熟悉的感覺,跟著他前進的方向,只是越看越感覺不對勁,這個皮套似乎有些太過于逼真了?
小怪獸的腳步越來越快,大古的腳步也不由得越來越快,這樣才能夠跟上它。
那是在一處比較開闊的地方,模擬月亮形狀的燈下,暖黃色的光灑落一片,腳步停頓在那里的大古有些傻傻的舉著剛才小怪獸遞給他的彩色波板糖。
他的目光像是舍不得離開一樣,又像是濃稠的霧要把那樣的一個人完全籠罩進去。
哪怕是微微晃動的耳墜上珠子反射的淡淡波光也被他收在眼底。
一種被壓抑了太久的思念和渴慕如同潮水一樣涌上來,要把他淹沒,讓他難以呼吸。
像是這么久的尋找總算是有了結(jié)果。
那樣強烈的目光云月兒怎么會感知不到,尤其是他這個大光團的出現(xiàn)毫無掩飾。
她微微側(cè)頭,頭上的耳朵都有些豎直了。
因為似乎嗅到了那仿佛被腌入味的貓草的氣息,雖然這東西現(xiàn)在對她沒什么作用了,但還是反射性的想要滾一滾,用貓的形態(tài)拉伸一下身體。
眼瞳里都倒映著那邊拿著棒棒糖的身影。
大古捻了捻指尖,很想揉一揉她豎立在頭上的耳朵,一定很舒服。
那雙瑰麗的異色眼瞳并沒有很驚訝,他上前去追問,“你……是不是認識我?在很多很多年前……”
要不然為什么他總能夠感覺到那里離散著很遠的牽腸掛肚的感覺。
如果那是宿命,他不會就這樣放任。
“沒有?!痹圃聝簱u搖頭,站起身就要離開,“你好奇怪啊,我不認識你。”
大古上前幾步,恐慌她再次消失在眼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抱歉,我只是覺得你很熟悉……”
她就近在眼前,大古甚至觸摸到她柔軟溫潤的肌膚,卻又感覺那么不真實,好像她隨時會離開這里。
“這種搭訕方式實在是有點老套?!痹圃聝恨D(zhuǎn)身,眼睛瞧著大古抓著她手腕的手,眼尾微挑,似乎天然帶著一種嗔怪似的。
大古也像是感覺什么一樣,松開手卻看見她的手腕微紅,不由得有些自責(zé),“對不起……”
“聽起來你就只會這句。”云月兒小聲吶吶,瞪了一眼那小怪獸,“蓋迪,該走了!”
“我叫做圓大古,我可以要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看著他們就要走,任務(wù)在身的大古也不能多和他們接觸,也渴望用目光傳達出自己內(nèi)心的懇切,“那個……你的耳朵應(yīng)該是真的吧?”看著她神情有些不自然了,大古撓撓頭微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突然間,面前這個微笑著的青年和很多年前用貓草誘惑她‘威脅’她的迪迦迅速重疊在了一起。
好啊,過了這么多年還是死性不改!
云月兒直接用頭上拆下兩個耳朵夾子,這是假的毛絨耳朵,一個障眼法,把真的耳朵隱藏,然后用能量模擬出來的。
她皺了皺鼻子,“怎么會有真的,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
說完這句她就真的走了,大古還想追上去,但是三四個游人走過去擋住他的視線,他已經(jīng)看不見她了,腰間的通訊器發(fā)出響聲,他想著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似乎并不算好,還把人家惹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