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看起來活潑可愛的小女孩,身邊還跟著兩個兇神惡煞的護衛(wèi)。
她跳下馬車就說,“我知道,你一定是云月兒,你是花滿樓,你是祝星?!?/p>
司空摘星說金盆洗手之后,就用回了自己的本名祝星。
她有些可憐兮兮的說,“我叫上官雪兒,我的姐姐還活著,但我知道她不是我的姐姐上官飛燕,那天他們說我的姐姐從見過你們之后,回去就變了,我懷疑我的姐姐死了,這個是假的。”
他們都有些茫然,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位。
直到她拿出一張畫像出來,花滿樓和云月兒才想起來是那天那個女子。
再一想這個小孩這話,頓時覺得好沒道理啊。
司空摘星沒有見過這個女子,也大概是猜到了是那天的事情,頓時覺得她這話像是要把所有罪責(zé)全部怪在他們頭上一樣,“小姑娘,你這話好沒道理啊,你難道還是懷疑我們殺了你姐姐不成?”
“那天她確實是離開了,如果我們要殺她,可以當場殺,不用這樣麻煩,還找人去頂替她?!被M樓是善良一些,但他也不是軟包子,面對這種是陷阱的話語,他一想就知道里面的不合理之處了。
“可是她真的不是我的姐姐,你們能不能再想想她還會得罪什么人,可以幫我找找嗎?”她一雙眼睛巴巴的望著他們。
“小姑娘,你為什么感覺她不是你的姐姐?會不會她只是生氣啊、發(fā)火啊、或者脾氣上有點改變而已。”云月兒問道,她還記得那天那個女子被削了半頭的頭發(fā),偏激一些的肯定就是會走極端了。
但是云月兒可不會同情她,她可是要拿自己擋槍的。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面對突然間捶過來的武器,還真的沒有辦法躲避。
“倘若一個總是笑著的人突然間不笑了,又或者笑得冷冰冰的,一身殺氣,那還是她嗎?”上官雪兒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答案。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有人騎著馬過來了,來人穿著一身柔軟的黑色衣裙,面容冷艷,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也讓人覺得違和感十分嚴重,她下馬來對他們說道,“不好意思,我表妹最近發(fā)了高燒,總是愛說胡話。”
上官雪兒看見她,馬上就閉嘴了,甚至對于上官丹鳳說她說胡話的事情一點反駁都沒有,眼里也滿是忌憚。
最后她還是乖乖的跟著上官丹鳳走了,走的時候她又把畫塞給了云月兒,露出了一個很是古怪的笑容。
等到完全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司空摘星才咂嘴說道,“我不會看錯,那個黑衣女子戴的是人皮面具?!?/p>
花滿樓的聲音不輕不重,唇邊的笑容也有些無奈,“或許從那天開始就是一個局,我們已經(jīng)在局中?!?/p>
“上官雪兒有馬車,又有隨從,而那天上官飛燕卻要偽裝成一個小毛賊,不合常理,月兒那天說感覺他們像是在演戲,是對的?!彼值?。
不過他們一行三人都沒有很擔憂急迫的意思。
“如果要我們?nèi)刖?,估計還會來請,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返回,”云月兒笑容也變得有幾分狡黠,“說不定還能夠逼得那人亂了一下陣腳?!?/p>
“今晚,應(yīng)該是今晚。”花滿樓一敲扇子,篤定道。
“那我就賭明天!”司空摘星搶著說,不過又撓撓頭,“算了,我還是賭今晚吧?!?/p>
云月兒的眼睛在他們兩個人身上轉(zhuǎn)了一下,彎唇一笑,“賭時間多沒有意思啊,咱們賭先找誰!賭注就是——桂!花!蛋!”
桂花蛋就是三不沾,這道菜吃起來不沾筷,不沾盤、不沾牙,上回云月兒指揮司空摘星做,可是費了老大力了。
但也確實好吃,吃起來軟香油潤,濃甜不膩。
“好,賭就賭!”司空摘星臉上滿是無畏和自信,“花滿樓這回一定會下廚!”
“司空摘星,我倒是覺得你需要做三個?!被M樓只是溫和笑著。
“不公平,我為什么要做三個?”司空摘星一聽到三個,他覺得自己手就要費掉,馬上就開始神情可憐的控訴起來,“月兒,我不會真的要做三個吧?”
“說不定是我要做三個呢?”云月兒輕眨眼睛,“我賭今晚會先去找七童!”
紅糖糯米丸子離譜,我居然找不到合適的插入劇情的點,感覺宮九可以直接平推一切了哈哈哈,讓我捋捋,但是這個劇情我是要放陸小鳳出來的啊啊啊啊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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