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吃到后面,她也感覺有些微微的熱意,但還算是比較清醒。
一起收拾了碗筷,她坐在那里逗逗兩只小貓,感覺后勁就有些上來了,靠在墻上。
花滿樓過來看到她的臉色微紅,還以為她那里不舒服,“月兒不舒服?要不要進(jìn)去休息一下。”
云月兒有點(diǎn)慵懶的半睜開眼睛,只感覺面前這個(gè)人的面容有些熟悉,眸光瀲滟,微微笑著滿是嬌憨之色,“我知道,你是……折顏!”
看她的樣子,就已經(jīng)是醉了,難怪她不怎么碰酒,她也說過自己一碰酒就會(huì)醉。
倒是折顏……應(yīng)該是她的那位故人吧,難道自己真的長得很像他么?
他蹲下來,微微撥弄那幾根調(diào)皮纏繞到她額前的發(fā)絲,帶著幾分溫柔和繾綣,也輕笑著問,“折顏是誰?我很像他嗎?”
“折顏……是我的夫君!你是……是我的夫君!”她有些迷迷糊糊的說著,伸出了一雙藕臂,輕輕的搭在花滿樓的肩頭。
花滿樓還以為會(huì)聽到陸小鳳或者是西門吹雪的名字,沒想到反而是折顏,他苦笑,你是因?yàn)檎垲伈艑?duì)我好的嗎?
他沒有忘記初遇的時(shí)候,她看到他眉目那不同尋常的波動(dòng),就已經(jīng)足夠昭示這個(gè)故人對(duì)她的特殊。
可是她又靠得那么近,僅僅只是一聲夫君,花滿樓就感覺心口那里又酸又脹的充實(shí)了起來。
他實(shí)在是拿她沒有什么辦法。
“我不是折顏。”即使這樣說著,他的語氣也溫柔極了。
云月兒感覺到微溫的手正在撥走那一縷發(fā)絲,有些糊涂又有些清明起來,定定的看著面前人片刻,然后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你不是折顏,你是七童!七童是……”
花滿樓像是期待著后面的答案,又覺得此刻的她的親昵像是鏡花水月一樣,一觸就碎。
他輕輕的誘哄著,“是什么?”
云月兒傻傻的笑了,然后直接親在了他的唇上,“是夫君!”
“你抱抱人家嘛!”她的聲音糯糯嬌嬌的。
花滿樓被唇上柔軟而甜蜜的觸感驚住了,耳邊的所有聲音一瞬間都變成了空鳴的長音,整個(gè)世界似乎只剩下她近在咫尺的面容,還有自己明顯非常的心跳聲。
司空摘星從廚房里走出來,就看見他們幾乎擁在一起,花滿樓的手?jǐn)堉难桨暌蚕嗷ソ佑|在一起,這刺眼的一幕讓司空摘星的腦子一下子像是要炸了一樣。
“花滿樓!你在干什么?”
司空摘星打過去,是想要搶人的,但是花滿樓只是帶著她身體一轉(zhuǎn),就靈活的避過了司空摘星的搶奪。
“月兒醉了?!被M樓說到。
“所以你就趁人之危?”司空摘星一看,果然是迷迷糊糊的了,于是就要上手把人接過來,“我看你花滿樓早就居心不良!”
花滿樓搖搖頭,知道這事情也沒有辦法辯解,也不知道怎么辯解,索性抱起人,放回她的床上。
“我看你太危險(xiǎn)了,你不可以待在這里。”司空摘星掖了掖被子,“廚房里我剛煮了解酒湯。”
“你就不危險(xiǎn)了嗎?”花滿樓反問。
司空摘星眼珠子轉(zhuǎn)動(dòng)了一下,輕哼了一聲,“總比你好得多?!?/p>
兩個(gè)人目光對(duì)峙,誰也不放心誰,最后是一起過去的。
那些藥材的藥性太足了,云月兒還感覺身上燥著,頭也暈乎乎的,她脫下了外衣,里面的單衣也松開了衣領(lǐng),隱約可以看見被小衣包裹著的白膩和渾圓
他們端著醒酒湯回來的時(shí)候就看見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場面,頓時(shí)都轉(zhuǎn)過身去。
“花滿樓,你不可以看月兒。”
“我覺得你別看才是最好,剛才月兒叫了我夫君。”
云月兒半倚在床頭,眨了眨眼睛,只隱隱約約的看到兩個(gè)重影,“你們?cè)诟墒裁???/p>
“我們拿來了醒酒湯?!彼究照歉杏X臉上也臊了起來,“月兒,你先穿好衣服。”
“酒?要喝!”云月兒自己都聽得有些模糊,可是聽到了關(guān)鍵詞——酒!
后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對(duì)于他們兩個(gè)人來說都像是一種煎熬,尤其是這房間里盈滿了她的氣息,光是嗅著就已經(jīng)讓人的心又軟又酥。
云月兒燥,這些藥材對(duì)于氣血充盈的習(xí)武之人來說更燥!
紅糖糯米丸子感謝粉絲開的月度會(huì)員,將為你加更兩章,這是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