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的時(shí)候,熱騰騰的炒肝馬上就好了,在上了其他菜之后,陸小鳳像是獻(xiàn)寶一樣把炒肝和包子端上來。
別說,炒肝上桌之后,那股子鮮味果然很霸道,一直充盈著他們的鼻子,葉孤城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
可是云月兒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的落在那碗炒肝上了。
“趁著熱吃,味道可鮮了!我以前最喜歡吃月兒做的東西,月兒也快嘗嘗我做的,有沒有你的幾層水準(zhǔn)?”陸小鳳現(xiàn)在滿心滿眼的就是她,完全把葉孤城當(dāng)做不存在一樣。
葉孤城垂著眼眸,把菜夾到云月兒的碗里。
云月兒看向陸小鳳,“能不能再給一碗給阿城?”
陸小鳳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他覺得他真是慘,月兒這么關(guān)心情敵,可是偏偏他還拒絕不了她的要求。
還甘之如飴。
他默默垂淚把自己那碗給了葉孤城,然后又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
心口又酸又澀的,眼淚都落進(jìn)了自己那碗炒肝里。
“快擦擦,你為什么那么愛哭?”
陸小鳳看見了遞到自己眼前的手帕,那手帕和之前留在自己那里,被視若珍寶的手帕一模一樣,上面繡著蝴蝶和一個(gè)云字,他很寶貝的和那斷簪放在一起。
看到這遞過來的手帕,還有她微彎的眉眼,陸小鳳就像是回到了過去一樣,一時(shí)間恍惚,“因?yàn)榘⒋笠郧熬褪沁@么愛哭的,哭一哭,娘子就心軟了?!?/p>
葉孤城放下筷子,“我已經(jīng)和月兒拜堂成親,月兒現(xiàn)在是我的夫人?!?/p>
云月兒冒出了小小的疑惑,“所以以前的我到底和幾個(gè)人成過親?”
“……三個(gè)?”陸小鳳的話也變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他不住的看著她,“我是第一個(gè),可是我掉到懸崖下面了,我失憶了,不是故意忘記月兒的!”
“然后就是一個(gè)冷冰冰的叫做西門吹雪的家伙,還有一個(gè)油滑的老猴子……”
西門吹雪說過成親了,陸小鳳還真信了,還有司空摘星胡謅的。
可云月兒對他說的什么成親的又有些陌生,但是掉下懸崖,她的腦中閃過一個(gè)畫面,是個(gè)叫做‘云大’的墳。
“我好像有點(diǎn)記起,那個(gè)叫做阿大的不是被狼吃得骨頭渣子都沒有了嗎?我堆的墳都是空的,里面葬著他的衣服呢?!痹圃聝河行┖?。
葉孤城卻在桌子下面握緊了她的手,他現(xiàn)在更怕她恢復(fù)記憶了。
陸小鳳聽著總感覺背后涼涼的,但他也知道他活該。
“我惹月兒傷心了,所以月兒不要我了,當(dāng)我死了?!?/p>
葉孤城的眼睛淡淡一瞥,雖然沒有明說,但誰都看得出里面寫滿了‘活該’二字。
云月兒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又像是有些好奇,“那另外兩任丈夫和我又是怎么回事呢?為什么第三個(gè)要叫做老猴子?”
陸小鳳有些咬牙切齒,又有些委屈,“因?yàn)樗顣导樗;沧顣懩阆矚g……可是以前月兒最喜歡的明明是阿大?!?/p>
“月兒,你能不能再疼疼我?”
他有一副英俊的相貌,看起來有種漫不經(jīng)心的跳脫,就像是那種吸引女人的浪子一樣,可是裝起委屈來,眼睛紅紅的,又有一種讓人輕而易舉心軟的可愛。
是那種又可惡又可愛的感覺。
“可是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以前的人大概也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我要疼只疼我家的阿城。”
桌下葉孤城的手竟有些緊張,云月兒回握住,也對他揚(yáng)起嘴角,笑容明媚。
陸小鳳:???
———未完待續(xù)————
陸小鳳我不是愛哭鬼TAT
云月兒你是!
陸小鳳我是我是嗚嗚嗚
紅糖糯米丸子我在聽歌,聽劉允樂的《太早》,聽到那句歌詞‘還要為你幫他買對車票,有誰知道我的神魂顛倒’,在嘎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