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兒其實有點疑惑,因為他們這樣頻繁的房事,應(yīng)該會有孕。
后面她才知道原來他們都被那天她生孩子嚇到了,而且婦人生孩子太過于危險。
他們本來就差點‘丟’過她一回,不會再讓她經(jīng)受這種危險。
所以他們都吃了避子的藥物,第一個吃的還是陸小鳳這個家伙。
他也許還會想如果當(dāng)初他們真的有個孩子,那他就更加罪大惡極了。
可是有時候還是會想有個孩子有她的眉目,又有他的鼻子……很快畫面就變成了那天不斷端出來的血,以及她悶悶的叫聲。
心頭的擔(dān)心就像是罡風(fēng)一樣,一刻不停的攪弄著心腸,讓他坐立不安,讓他滿頭大汗,讓他恨不得用身體替她承受了。
所以那天晚上他就找大夫吃了很多避子的東西,他本能的讓那些可能會對她造成危險的東西隔離開來。
他卻是沒有想過以后和以后的以后,有沒有機會再等待她的一絲軟語。
她總有恢復(fù)記憶的時候。
他只是憑借本心去做,那藥里還加了很苦很苦的黃連,苦得他心頭都滿是苦意,因為在門外等待著她生產(chǎn),而空蕩蕩的胃袋現(xiàn)在竟然是要模仿那生育的疼痛,在藥液進入胃袋的時候,也開始絞痛起來。
翻天覆地的,讓他只能夠緊緊捂著那里,簌簌的落著淚。
所以從此,他便不能再讓他痛。
他做了這件事情,他們也是極有默契的,只不過他們都是私下做,沒有告訴她,也許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再告訴她?
……
后來花滿樓才知道那時候,云月兒不是被西門吹雪少見的溫柔嚇跑的。
只是越想越覺得她那晚上是把他當(dāng)成了折顏,所以把人睡了,心有愧疚,直接逃跑。
花滿樓也很是無奈,“可月兒那晚上明明就分清楚了我是七童?!?/p>
“是認(rèn)清了,可是把你當(dāng)朋友,而且七童總是太溫柔了,我那晚上把你欺負(fù)了,總感覺對不起你?!痹圃聝含F(xiàn)在想想,其實那個時候她的想法也太復(fù)雜了些。
“可是我一直都在對月兒表露心跡,”花滿樓失笑,“況且那晚上也算是我趁虛而入?如果我沒有這份心思,要怎么強迫我也對月兒做出這種事情?”
其實那晚上的事情,按照花滿樓原來的性格,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那罐子酒也起了點作用。
如果不是那罐子酒,估計還是會一直就這樣糾纏下去,直到她覺得累,然后悄悄離開?
想到這里,他也微微嘆氣,“誰知道月兒竟一點都不想負(fù)責(zé)……”
他一這副模樣,云月兒就心軟,嘟囔道,“現(xiàn)在不是負(fù)責(zé)了嗎?況且我也不是因為折顏才接受你的,是七童確確實實的打動了我。”
花滿樓卻像是得到了勝利似了,牽著她的手。
……
后來云月兒陪西門吹雪去了一趟西方羅剎教,解決了他的身世問題。
那人說是他父親,他也只是全了點生身父母的情誼見他一面,至于養(yǎng)育之恩,是沒有的。
西門吹雪只把和云月兒有關(guān)的事情放在心上,然后就是劍道,別的都不入他的心。
但是可以單獨和她出來,他就已經(jīng)心情變得很好了。
……
司空摘星被稱作小廚神,現(xiàn)在做的越來越多都是坐實這個稱號。
大師傅知道他會比自己走得更遠(yuǎn),所以也一直傾囊相授。
后來師娘身故,大師傅也沒有在人世間待多久,也跟著一起去了。
他們沒有子嗣,東西大多數(shù)留給云月兒他們,還有一些留給了春桃。
司空摘星和云月兒給他們葬在了一起,每年他們的忌日都會和春桃去看看。
……
云月兒再回白云城的時候,感覺十分不一樣,她在這里小住了一段時間,日日帶著孩子們到處躥,就是身后總有一個白衣持劍人跟著。
誰認(rèn)不出那是白云城主葉孤城?
他們還到海上去玩了一段時間,葉孤城還帶著以前對她說過的那些景色都轉(zhuǎn)了一次。
遼闊的沙漠,白皚皚的雪山……
紅糖糯米丸子感謝粉絲開的季度會員,將為你加更四章,這是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