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走遠一點,云月兒擔心得不行,只是想讓他們下點小雨,誰知道這兄弟兩個下狂風暴雨。
所以現(xiàn)在她瞪了他們兩個一眼,“我要回去看看?!?/p>
宮尚角順著毛捋,“不急,等會還有雪重子的事情呢。”
云月兒狐疑的望著他半晌,“你記起來了?”
宮尚角只是低頭,額頭抵著她,唇側有了點笑容,“一點?!?/p>
然后笑意加深,“我怎么不知道月兒還會演戲?”
“兄奪弟媳?強取豪奪?心儀他人?”
他每說一個詞,云月兒就更加心虛一點,她眨巴眨巴眼睛,烏潤的眼睛看起來十分無辜,“你打我屁股,那天我本來想說的?!?/p>
這下宮遠徵看向?qū)m尚角的目光就不對了,“哥!”
宮尚角想到那天的事情,腳步頓了一下,不過如果讓他回到那天,他肯定還是會這么做的。
“可是月兒說只想做遠徵的新娘……”宮尚角的目光有些涼。
云月兒卻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有嗎,有嗎,沒有這回事。”
“原來嫂嫂竟然是這么想的……”宮遠徵的嘴角上揚到一個很高的弧度,他的目光灼灼,亮得如同天上的晨星一般,“要是哥你動作慢一點,我和月兒就真的能夠拜堂成親了?!?/p>
宮尚角沒有說話,只是以微勾唇瓣來代表他自己的態(tài)度。
雪重子竟然已經(jīng)繼任長老,所以他在前院也會有住所。
即使他再怎么離群,也知道只有新執(zhí)刃的未婚妻能夠和夢中的那個女子對上號。
他并不是八卦的人,卻會有一些‘刻意’的傳言進入他的耳朵。
現(xiàn)在的執(zhí)刃夫人原先是徵公子定下的新娘,而執(zhí)刃在選新娘那日不顧弟弟的懇求,強行將新娘搶走。
而在那之后,就很少看看見執(zhí)刃夫人出來,即使是偶爾看見,也只能看見她不悲不喜的模樣。
徵公子腰間的香囊從來沒有取下來過……諸如此類的話語。
會是她嗎?
雪重子看著那些即將融化的積雪,腳步漸漸邁動,那是回雪宮的路。
那要通過一段不短的山洞甬道,無論什么樣子的聲音都會在這里被擴大。
那是女子低低的啜泣,雪重子的腳步稍頓,竟然想到了夢中的那人。
只是聽到這聲音,他就感覺心口那里的情緒波動要比平時的時候多太多太多。
“嗚……我求求你,不要在這里……”她的聲音滿是懇求。
雪重子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寂靜下來,只有關于她的聲音還有自己的心跳聲是那么明顯。
他不想再看見她受辱的畫面。
前面的光景豁然出現(xiàn),那女子被掐著下巴,微微塌陷的腰身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靜靜的握著,無比的貼近那男子的胸膛。
她的眼尾嫣紅,淚染濕的睫羽根本承接不住下一顆淚珠,靜靜的滾落下來。
而她的手卻被另一個男子輕輕吻著,揉弄著,那是一種狎昵的姿態(tài)。
哪怕是看見雪重子到來,他們臉上卻也沒有太多在意,更沒有被人打擾的不渝。
雪重子從來不知道看到一個人的眼淚會讓自己這么難受。
現(xiàn)在他們雖然還是衣衫整齊,可是看她額邊落下一縷發(fā)絲,秀容上滿是淚水,也知道等一會回發(fā)生什么。
他們竟然是不顧及什么場合,什么時間,想對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這與禽獸何異?
對此,云月兒表示,這是宮尚角想出來的變態(tài)戲碼,沒想到他肚子里的花花腸子這么多!
宮遠徵表示,自己才是最乖的。
紅糖糯米丸子我不對勁,越來越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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