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這樣,但云月兒對于他的接觸還是很陌生,他這樣子突然間的親昵讓她顫了顫,有點抵觸。
“你看大夫了嗎?”她伸手去拾起那杯子,想要放回到桌子上。
可是李要卻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讓她趔趄著倒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他的眼瞳現(xiàn)在變得極其的漆黑深邃,伸手拔去她發(fā)間的簪子,那一縷發(fā)絲便垂落下來。
她素白嬌美的臉一下子也變得驚慌起來,直想起來,又被他壓著腰,壓倒了床榻深處。
“看了,”他有點懶洋洋的,就像是那些大蟲吃飽了的樣子,可眼神又像是還餓著,徑直的盯著她紅潤的唇瓣,“大夫說吃藥不管用,讓我自己找人,家里就有娘子,我只喜歡娘子,干嘛要出去找什么人?”
云月兒被他這一番話說得都臊紅了,“我不是什么公子的娘子。”
“那和我拜堂成親的是誰?”他細細的、一寸一寸的貼著她嬌嫩的肌膚,心中喟嘆,眼睛還是亮晶晶的。
“我不知道,”云月兒囁嚅著,眼睛已經(jīng)看向那邊的那幾件死物,她細細的說道,“反正和我拜堂的是那些玉牌……”
她這段時間倒是膽子大了點,因為李琉總是惹她生氣,可是現(xiàn)在這么一說,臉色又有些慘白起來,不住的打量著面前的男子,怕他生氣。
李要哼了一聲,那那些冰冷的東西全部丟到桌子上了,那些玉牌咕嘟咕嘟的滾著,然后停下。
“沒有了,是我和娘子拜堂的。”
“那還有世子、三公子、四公子呢……”她又嘀咕道。
李要臭著臉,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嘴,將她抵著欺負,反正她說的話他都不愛聽。
只是到了夕陽西沉的時候,云月兒還哭著問他那媚毒什么時候解?
李要還抱著她,這里親親那里親親的,眼中冒著火苗,只覺得愛不釋手,“還沒有呢?!?/p>
卻還是埋著頭在那里,讓云月兒睡著都難以忽視,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他還是不安分。
她是有苦沒處說,還顫著身體掉著眼淚,紅艷艷的唇被貝齒輕輕咬著,他卻有些憐惜的去親親她,只一下子就被她一口咬在了肩頭。
李要不疼,反而還更加激動了是什么回事。
他得意的扯著唇角笑著,云月兒現(xiàn)在好想打他啊,最后也只是埋頭到錦被里,咬著唇悶著聲,再不理他了。
第二天醒來,她本來覺得他人挺好的,現(xiàn)在又覺得他很可惡了。
她身上都是痕跡,不能見人了。
他再觸碰她,想給她擦點藥膏,看著腫起來的地方,也摸著鼻子自認(rèn)心虛。
她還掉著眼淚,一雙烏潤的眼睛霧蒙蒙的,也偏頭過去不再看他,任他怎么哄,她都只是藏在被子里不理會他了。
李要摸摸頭,到底要怎么哄娘子呢?
以前他還嗤笑那些懼內(nèi)的人,現(xiàn)在到他身上,他怎么都覺得歡喜,那根本不叫懼內(nèi)!這怎么能夠叫做懼內(nèi)呢?!
這分明就是愛惜!
李要看著那被子隆起來的一團,整天都是笑容四溢、滿是春光、精神飽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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