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她正式任職女官。
上任的時候自然有一些人不服,可都被她用手段拿捏,至此事情也都變得順利起來。
而且女官也比宮女方便不少,有的時候出入內(nèi)外宮廷之間,就總是會碰見郝眉,郝眉總是想要解釋什么,可她總是躲著他。
這段時間皇帝越來越不好了,也開始擇選名門淑女,婚配太子還有幾位王爺。
這等事情向來是皇后操辦。
皇后從前把蘭陵王當成太子登基的最大對手,所以總是使絆子,后來轉(zhuǎn)念一想,蘭陵王根本就不是心腹大患。
蘭陵王其母身份卑微,沒有母族助力,
心腹大患應(yīng)該是廣寧王,廣寧王其母出身名門世家,而他本人又賢德能干,在民間頗有良名,尤其是瘟疫一事處理得當,現(xiàn)在在朝堂之上的名聲甚至壓過了戰(zhàn)勝歸來的蘭陵王。
這個叫做鄭兒的宮女的女官之位還是廣寧王舉薦來的,很難不讓皇后懷疑鄭兒是否和廣寧王有什么牽扯。
說不定還是廣寧王安插在太子身邊的眼線。
本來皇后想用一個一石三鳥之計,將鄭兒推出去選妃,一來可以讓太子死心,二來可以激起太子爭奪之心,三來還可以打消一些廣寧王那邊的勢力。
鄭兒雖然是鄭氏出身,但已經(jīng)是旁支,若是設(shè)計娶了這么一個王妃,無論做什么動作都會落在下風。
可安德王又求上門來,并且和她交易愿輔佐太子。
安德王比蘭陵王更受皇帝的寵愛,這段時間安德王和太子確實走得很近,唯太子馬首是瞻。
皇后的一石三鳥之計還是先按下不提。
如果可以換來更加穩(wěn)固的關(guān)系,暫時放棄自己的計劃又有什么呢?
于是皇后召見了云月兒。
上一次皇后就見其我見猶憐,美貌尤甚,覺得她是一個大患,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沒有什么用處。
她的指尖挑起云月兒的下巴,看她低眉順眼,也是悄然放開,“你是何時來到太子宮中?”
“回娘娘,鄭兒是四年前來到太子宮中?!痹圃聝翰患膊恍斓幕氐?。
“聽說你在瘟疫村里和廣寧王日久生情?還是回程途中因蘭陵王的救命之恩對蘭陵王生有情愫?”皇后又問。
云月兒解釋道,“鄭兒身份低微,不敢攀附二位王爺?!?/p>
“現(xiàn)在安德王要求娶你。”皇后現(xiàn)在的神情無比的慈和,“太子也曾經(jīng)提過你,想要娶你,看來人人都愿意憐惜你這朵嬌花?!?/p>
云月兒也覺得這個發(fā)展有些超出預(yù)期,面上也顯露出驚訝的情緒,“鄭兒不敢,鄭兒從來沒有想過此事?!?/p>
“這又有什么害怕的呢?分明是好事?!被屎笊焓謱⑺煨炖?,笑容滿面,拍了拍手,被五花大綁的小憐就被押了進來。
小憐不斷的搖著頭,不過嘴里被塞著東西,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從太子宮中走出去,你知道應(yīng)該做什么,從宮女之身一躍成為安德王妃,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皇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怔在那里、渾身發(fā)抖的害怕模樣,也十分滿意。
“再者我兒登基,也愿意保幾位王爺們享榮華富貴,戰(zhàn)事兇險,怎么會知道今日發(fā)生什么?明日發(fā)生什么?”皇后的聲音很輕。
云月兒垂下手,眼里帶著幾分朦朧,“是,鄭兒知道了?!?/p>
“唔唔唔?!毙z搖著頭,云月兒對她扯了扯笑容,想要安慰她,但那笑容卻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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