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兒怎么感覺自己在咬他,還要被他占便宜。
她不想咬了。
她的獠牙要從他脖頸上離開,藍堂英馬上就睜開了眼睛,眼里還帶著一點迷糊的懇求,“怎么不吸了怎么不吸了?嗚嗚嗚是不是我的血……不好喝?”
他的血是芒果慕斯的味道,有點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但這幾天,架院曉天天想辦法喂她血,她感覺自己有點飽,一直都是懶洋洋的。
所以對于藍堂英的血,她喝不下去了。
藍堂英總是覺得她不喜歡他,他早就把之前自己還很排斥這個未婚妻的事情給丟到爪哇國去了。
“沒有?!痹圃聝簼M頭黑線的拍開他還在摟著自己腰的手,“你給我放開你的手?!?/p>
“哦哦,”藍堂英后知后覺放開,臉上早就紅得不成樣子了,“那希婭你是不是原諒我了?”
云月兒只是用一種空洞得宛如一條咸魚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在問這可能嗎?
然后藍堂英又被趕了出去,不過這一回他可沒有石化,而是臉上帶著傻笑。
她問那個要求還生不生效?那肯定是生效的。
她又問他喜歡吃什么口味的巧克力,和圣巧克力日是什么時候,那是不是代表著她要給他送巧克力?
藍堂英光是想著,都覺得自己心跳停不下來,總是想要她給一個答案,可又覺得要是直接問出了答案就不夠驚喜了。
上課的時候,他還總是想要坐到她身邊去,但又覺得這樣太狗腿了,不行!
他還有偶像包袱,所以別別扭扭的坐在了和她同一排,但相隔著兩個位置的地方。
但其實上課沒人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就偷偷的看她認真的側(cè)臉,然后開始露出傻乎乎的表情。
架院曉寫了一張紙條遞過來,‘那邊有個傻子?!?/p>
云月兒很快就回復了,‘看到了。’
架院曉還是有很深的隱憂,因為他知道她總是這樣柔軟,所以引得他們都趨之若鶩。
他也是。
藍堂英現(xiàn)在也是。
他們就像是飛蛾撲火。
但她心里其實沒有他們,還都是另一個人的位置。
在現(xiàn)在,他甚至是希望藍堂英能夠擠占她心里一個位置,至少可以證明,那個死去的人不是不可以打敗的。
這樣他還有機會。
至于后面,后面是后面,他們還有那么漫長的生命,遲早可以擠占她心里的每一處地方。
藍堂不知道自己在他們的嘴里已經(jīng)成為了傻子。
下課之后他還想往那邊去呢,但云月兒更快的和教授討論一些問題,走得沒影了,他和架院曉都找不到她。
和教授討論了一下問題,能夠教導吸血鬼的自然也是吸血鬼,在一些研究的問題上她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從教授辦公室出來之后,她碰到餓了一條。
一條剛從理事長辦公室出來。
碰見了她兩個人也同行在一起。
“這么遲才回去嗎?”一條問道。
“因為和教授討論一些問題,一條不也是嗎?”云月兒回道。
夜色深沉,校園里倒是路燈,路燈散發(fā)著幽微朦朧的光。
她的面容也有些朦朧,一條笑了笑,“啊,因為圣巧克力日準備來到了,在商量流程,希婭來到這里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