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紹鈞說讓徐光耀帶她出來逛逛。
這句話不斷的回蕩在她耳邊。
徐光耀又壓低了聲音,那沉沉的聲音帶著一些誘哄,“當(dāng)然是因為月兒天然的信任我,依賴我,這些信任和依賴要被培養(yǎng)出來,是因為月兒心里也喜歡我?!?/p>
“月兒想想,月兒有沒有一星半點也喜歡我呢?”
“見到我是不是會開心呢?”
徐光耀的話不斷的回蕩在她耳邊,一點一點的蕩入她心里,她開始想起這段時間的記憶,好像真的和他們相處很開心。
可她又本能的覺得繼續(xù)想下去太危險了,她搖搖頭,一口咬定,“那只是覺得很好玩,不是喜歡!”
“月兒不認(rèn)也沒有關(guān)系,心是騙不了人的?!毙旃庖珖@笑著,那語氣也一下子低了下來,像是帶著一點酸楚一樣。
本來孕期情緒就不穩(wěn),云月兒也容易多思多想,現(xiàn)在也像是能夠切身的感受到那種酸楚,自己也感覺心口那里酸酸脹脹的。
“那我不要!”她打開他的手,眉頭一下子擰了起來,“我現(xiàn)在不傻了,徐光耀你別想騙我?!?/p>
見她生氣得直接喊出他的名字,徐光耀也是高興的,高興于她這樣子直接蠻橫的模樣,鮮活明媚得讓他心尖酥麻,“月兒一點也不傻,現(xiàn)在很聰明?!?/p>
“我要回去找紹鈞哥哥,再不同你出來了,你和討厭鬼總是騙我,逗我,覺得我傻好欺負(fù)好騙?!痹圃聝赫f著說著,聲音也帶著哭腔,說哭就哭,淚珠一下子就滾落了下來,“我要回家待著,再不出來玩了?!?/p>
見她哭了,徐光耀也一下子后悔剛才說的那些話了,本來就不應(yīng)該這樣嗆她的。
“月兒我錯了,”徐光耀只是將她緊緊抱著,她略微掙扎又掙脫不出來,“我真沒有騙月兒。”
他握著她的手就要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她掙脫不出來,干脆變成了拳頭,重重的捶打在他心口上。
徐光耀吃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捂著心口有些難受。
云月兒是擔(dān)心他不會真的被自己捶壞了吧?趕忙去看看他,可就是這樣,徐光耀馬上就睜開了那一雙蘊著柔情的雙眼灼灼的看著她。
“看什么看?我要是大點力氣把你錘死最好?!痹圃聝河行┌脝实?,然后摸了摸包包,想要摸到槍,可是包包在沙發(fā)上。
徐光耀已經(jīng)仰起了頭,吻住了她的唇角,讓她一下子愣住了神。
就在她愣神的間隙,他又得寸進尺的捧住了她的臉,細細描摹那唇瓣,以及唇瓣更深的地方,那里彌漫著甜蜜。
無論是糾纏還是舔舐,他都做得分外的穩(wěn)重仔細。
她羞得眼睛都彌漫著水霧,面上浮上了一層暈色,又有些怯的微微抖著,腰身軟的不像話,只被他的手掌握著。
“接下來我們要拍賣的是第二件藏品,雍正時期的琺瑯彩胭脂紅地梅竹紋酒杯!”
包廂外面拍賣師的聲音讓她陡然一驚,趕緊推著他的胸膛。
徐光耀的胸膛喘息著,抱著她平復(fù)著呼吸,那偶爾掠過的指尖也像是帶著無盡的滾燙,讓她有些瑟縮。
“別動。”
她也一下子僵住了,尤其是感受到自己坐著的東西是如何清晰,隔著褲子和裙子都能這樣感覺明顯。
前段時間裴紹鈞也是教過她品嘗諸多歡好之事,她現(xiàn)在懂了些,所以反而怕得不敢動了。
徐光耀圈著她在懷里,一時低低笑著。
卻讓她覺得可惡,于是云月兒也咬牙切齒一樣的呢喃著,“徐光耀是壞蛋?!?/p>
“嗯,我是壞蛋?!毙旃庖澩狞c頭,對于她罵得那些詞匯悉數(shù)承認(rèn)。
然后在心里也同樣給裴紹鈞以及蘇泓琛掛上。
他們都是壞蛋。
只想哄著她誘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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