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玹霖來到了上海,首先見面的就是已經(jīng)繼任徐家軍司令之位的徐光耀。
這些徐司令一上位就以雷霆之勢穩(wěn)住了徐家軍的情況,而且聯(lián)手蘇家、裴家一起鎮(zhèn)壓了上海大大小小的勢力,就連洋人也是要忌憚他們。
如此行事,譚玹霖知道他來到這里就是一個天坑。
不過還是要踏進(jìn)來。
出乎意料的是徐光耀可以說是相當(dāng)配合,相當(dāng)客氣。
譚玹霖初次和他交鋒,也沒有試探出什么來。
他打算叫顧月霜和自己妹妹譚桑榆出來吃飯,順便聽聽顧月霜打探的詳細(xì)的消息。
可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就這樣撞見她。
他想了差不多十年的人。
她已經(jīng)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像是一朵被人好好呵護(hù)的盛放的花朵,嬌艷美麗。
穿著的裙子不是很緊,寬松舒適,可依舊可以看出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眉間的紅痣也像是增添了一層柔光,那眉眼是他午夜夢回時候總要細(xì)細(xì)梭巡的地方……
她的每一處神情,癡嗔笑鬧,都是那樣鮮活,將這消失了十年的時光一下子補(bǔ)足給他。
可她的手放在了另一個男人的臂彎里。
那個男人穿著一身深紅色的西裝,頭發(fā)被梳得一絲不茍,俊美的臉上滿是放蕩不羈的笑意,微微上挑的眼睛,看著像是一個不安分的。
“總是憋在家里,我看月兒人都呆傻了。”蘇泓琛調(diào)笑了一番。
“你才傻呢!”云月兒反駁道,然后又有些失落那樣,“我也好想出去,去上班或者去做什么都行。”
剛才他們?nèi)チ说案獾?,現(xiàn)在重新裝修過的蛋糕店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梁師傅又請人了。
他們剛才去還買了幾塊蛋糕呢,新出的芒果口味,她很喜歡,不過不能多吃。
“那等坐完月子之后就回來?數(shù)一數(shù),那也是過完年之后的事情了?!碧K泓琛掰數(shù)著手指點到。
“我想上學(xué)?!痹圃聝旱难劬υ桨l(fā)的圓潤起來,濕漉漉的滿是期盼,很是可愛,然后雙手合十祈求著他。
“那當(dāng)然,我們家月兒這么聰明,上學(xué),必須的!”蘇泓琛一口應(yīng)下,然后側(cè)著臉,“是不是也要給點報酬呢?”
云月兒湊了上去,就在要親他側(cè)臉的時候,沒有親下去,而是伸手重重的擰著他的耳朵,“討厭鬼,想得美,我要去上學(xué)只是在和你說一聲?!?/p>
可是他們靠得那么近,她不過來,蘇泓琛就自己過去唄,然后他就吧唧一下親在了她的唇瓣上,稍觸即離。
突如其來的一個人馬上就拽開了他。
“放開她!”
“不是,你誰啊,我和自己夫人親熱怎么了,礙著你什么事情了?”蘇泓琛馬上把云月兒護(hù)在了身后,掏出槍指著他。
譚玹霖的目光還是落在那一張?zhí)匠鰜戆霃埱紊男∧樕?,腰間拔出的槍也指著蘇泓琛。
蘇泓琛身后跟著的親衛(wèi)也馬上用槍指著譚玹霖。
譚玹霖卻眼眶微紅,神情激動的看著云月兒,試圖喚起她的記憶,“月兒,我是霖哥哥,你不記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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