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如夢初醒那樣避開了他的親吻,他抵著她的額頭,卻還是那樣沉沉的笑著。
“他們會同意的?!?/p>
云月兒卻避開他的動作,“我沒有同意!”
“可是月兒心軟了,月兒最容易心軟的。”譚玹霖直白的指出來。
雖然是這樣子沒有錯,可云月兒還是感覺有些羞惱,她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的,直接就拿起那瓶藥嘩啦啦的倒上去。
藥粉瞬間接觸傷口帶來的劇烈疼痛讓譚玹霖一下子就挺直了脊背,差點咬碎一口銀牙,但還是犟著不落下風(fēng),“我,我沒事,”他露出一個極為勉強(qiáng)的笑容,“月兒繼續(xù)吧。”
該!
云月兒毫不留情的嘩啦啦的撒上藥粉,譚玹霖的腦門上都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腰腹的肌肉繃緊著,流暢的腹肌形狀好看。
在她用紗布繞行到前面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那里的肌肉,總是會讓他更加緊繃,繃得褲子上撐得一絲褶皺都沒有。
尤其是云月兒看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之后,更是直接瞪大了眼睛,“你變態(tài)啊你!”
“可是是因為月兒在這里……”他眉眼略顯無辜,可身上那種奸猾的氣質(zhì)讓他的無辜瞬間變了味道。
云月兒氣得把手上剩余的紗布摔在那里,卻讓他低吟了一聲,沉沉的帶著喘息一樣的聲音,一下子縈繞在她耳邊,她也感覺有什么氛圍瞬間不對了。
“我在這里你也不能這樣?!彼止镜?。
“不能怎么樣?”譚玹霖的笑容是玩味的,就要誘著她說出那些話來。
帶著那些兵這么多年討生活,他遇到過的事情很多,做一個紳士或者好好先生是討不了飯吃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蘇泓琛罵他兵痞是沒有錯的。
并且譚玹霖也以此為榮。
就在他們要繼續(xù)說的時候,那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一道縫隙的門有兩個人站不穩(wěn),一下子稀里嘩啦的滾了起來。
是顧月霜和譚桑榆。
顧月霜拍電影、混娛樂圈,對于這種事情也見得多,可現(xiàn)在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之后,不免尷尬。
而譚桑榆一個純情女學(xué)生直接就是紅了臉,欲蓋彌彰的解釋道,“我們什么都沒有看見!”
完事兒還要用一只手遮住眼睛,只是那手透露出來的縫隙是怎么回事?
可屋里的兩個人什么情況,她們看得清清楚楚。
譚玹霖上半身赤裸,下面穿著褲子,可褲子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他俊俏的臉上那種似有似無的笑意簡直就是讓人臉紅心跳的。
云月兒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緋紅的眼角猶帶春情,嫣紅的唇瓣,衣襟微微被揉亂了,最重要的是譚玹霖的一只手還霸道的攬著她的腰啊。
這樣子沒發(fā)生什么,誰都不會相信的。
顧月霜趕緊對譚桑榆使了顏色,然后她們馬上開溜。
譚桑榆努力的扒拉出自己的笑臉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咳咳,哥哥、月兒嫂嫂你們繼續(xù),其實現(xiàn)在也可以那個那個,就是小心肚子……”譚桑榆一邊補(bǔ)充道,一邊退出了門,然后‘嘭’的一聲關(guān)上門。
云月兒:“?”
譚玹霖:“……這小丫頭最近在看什么奇怪的東西?”
他指著自己,問云月兒,“我像是禽獸嗎?連孕婦都不放過?!?/p>
云月兒盯著他片刻,認(rèn)真的思考,然后認(rèn)真的點點頭,“像!”
譚玹霖吐血。
感覺有什么東西憋在了喉嚨里,堵得厲害,他頂了頂上顎,感覺自己要被氣笑了,“我對孕婦下手?”
云月兒感覺到危險,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但尊嚴(yán)讓她絕不低頭,“沒毛?。 ?/p>
“我是禽獸?”譚玹霖反問。
“一模一樣,不,你就是!”云月兒重重點頭,十分篤定。
“那我禽獸給月兒看看?”譚玹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直到把她抵到墻上,雙手禁錮著她的去路,凝視著她柔軟的眉眼,他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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