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悠悠的笑了,“A肯定是你!”
人們對于指代性的名字,第一個基本上都是自己,荻原研二也沒有否認了,但還是想要逗逗她,“你猜?”
“我不猜?!痹圃聝簱u搖頭,眼里還沁著情潮沒有完全褪去的水光,軟著羽睫,本來只是想要正常說話的語調(diào)都是帶著點嗔意的,他們剛才在門外都若隱若現(xiàn)的能夠聽到里面她有些難耐又舒服的輕吟聲,婉轉(zhuǎn)動聽。
荻原研二注意到她有些嫣紅的唇瓣,想起她喝水的時候的樣子,鼻息也有些滾燙起來。
他的目光過于灼熱和專注了,云月兒感覺自己的唇瓣都有些干了,想要借故去喝水躲避一下,可是總是有些自己沒有察覺到的小動作。
她舔了舔唇瓣,***********足夠讓人富有遐思。
荻原研二心跳如鼓,身體里的血也一寸一寸的熱了起來,甚至是滾燙的。
她伸手去拿水杯,放得有些遠了,荻原研二見狀拿了過來,塞到她手里,她也不可避免的嗅聞到他身上那一絲煙的味道。
煙味太多就是煙臭了,她不喜歡那種味道,現(xiàn)在又似乎恰到好處,淡淡的煙味裹挾著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似乎組成了屬于他的荷爾蒙。
有一種別樣的男性魅力。
讓人不自覺聯(lián)想到他所說的警校生活,陽光下被曬成小麥色肌膚的他們,衣服緊緊的貼著身形,輪廓清晰的肌肉似乎泛著金屬的光澤,汗水劃過他們濃黑的眉宇,流連過他們堅毅的眼神。
“在聞什么?”他的嗓音帶著一絲干啞。
尚在走神當中的云月兒還沒有完全意識道,怔怔的說著,“你身上的味道?!?/p>
就是這一句,已經(jīng)要將他的理智點燃。
“是什么味道?”他噙著笑意問。
云月兒也意識到不對勁了,瑟縮了一下,覺得他有些大膽了,越靠越近,“煙味……”
“好靈敏……還有別的,你聞聞?”他拉長了語調(diào)。
“唔……!”云月兒一下子就被他托著抱了出來,坐在他的腿上,薄薄的真絲吊帶睡衣裙很短,短得就這樣蹭蹭就已經(jīng)蜷縮在大腿上了,她被以這種摟抱的姿勢正好卡在那一團鼓鼓囊囊之上。
嫣紅的唇瓣被他咬著舔著,狂風暴雨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逼得她只能虛虛抓著他的頭發(fā)。
“所以還有什么味道?”他又問,微微拉長的眼角似乎有些上挑,帶著幾分侵略性。
“沐浴露!”云月兒還在喘息了,胸膛有些起伏,想也不想就說出了答案,心就要跳出胸膛一樣,“我不猜了,我要下來。”
她要拉一拉自己的裙子,卻感覺那一團似乎還在變化,身體一下子僵住了。
“還有!”荻原研二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炸響,下一秒她的身體又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甚至發(fā)出了一點嬌聲,臉頰臊得紅了。
因為他咬住了自己彈軟的耳珠,微微拉扯,順帶著還照顧了一下自己的側(cè)頸,一片濕濡。
“沒,沒了?!笨焖龠^電帶來的酥麻和戰(zhàn)栗讓她都快要抓不住他的頭發(fā)了,說話都帶著不住的喘息。
“……剛剛才有的,還想要越來越多……希婭的味道?!焙竺娴倪@一句格外的低啞撩人,他高挺的鼻梁梭巡著女兒香向下而去,也逐漸摩挲吊帶滑落而展露出來的她所挺立的地方。
那里一片柔軟滑膩。
是,是她的味道?云月兒都有些失神了。
這個時候敲門聲重重響起,松田在門口冷笑,真是的,嘴上還說著不要不要,實際上聞著點香味,就蜂擁而至了。
道德呢?倫理呢?人類所該擁有的美好品質(zhì)——克制呢?
剛才那么大義,現(xiàn)在就像是個屁一樣被放出去了對吧?
“荻原研二,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松田不耐煩的聲音在門外炸響。
云月兒也一下子回神,趕緊推搡了一下他,有些急似的,“快點?!?/p>
“不,”荻原研二拒絕,然后對著門口外面的松田說,“松田,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云月兒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手臂,“我要下來。”
“現(xiàn)在我就這么說了,有問題?”松田的手扭動了一下門把手,里面上鎖了……不過這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撬鎖是必備的。
鎖芯發(fā)出輕輕的咔咔聲,任誰都知道外面的家伙在干什么。
松田才不會放任里面那個家伙。
等他開門進來的時候,里面過于甜膩的香味讓松田知道她剛才是動情了。
荻原研二還是坐在那里,雙腿交疊微微掩飾著自己鼓囊的地方,但并不尷尬,目光徑直向松田射去,“這么著急?”
“我怕你把希婭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彼商锟刹皇窃谠圃聝好媲澳菢庸怨缘谋容^懵懂好說話的樣子,而是帶著一種攻擊性。
荻原研二呵笑了一聲,唇邊的笑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意義,“你是在說你自己?”
云月兒整個人裹在杯子里,連頭都不露出來,悶聲說,“要不然我把房間留給你們?”
兩個昔日好友頓時心生嫌棄。
就看見床上的被子鼓包鼓包著,一下子就從床上蛄蛹了下來要跑。
松田直接抱了個滿懷,把她押回了床上,漆黑的眉眼灼灼,話語里帶著酸意,“又要去找安室透?”
云月兒:“……”
“總不會是楚子航或者工藤新一吧?”荻原研二扯了扯嘴角,話語有些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