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填飽她的肚子之后,他們也是有些懶洋洋的擁抱在一起取暖,然后赤井秀一詳細(xì)問起了他們失去意識之后的事情。
門扉又被敲響了。
“外面已經(jīng)被清場了,出來吃點(diǎn)東西吧。”
是風(fēng)間琉璃的聲音。
“如果這樣我還可以出去透一下氣?!痹圃聝赫f著,也耷拉了一下翅翼,“還需要過幾天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會不會很奇怪?!?/p>
年輕嬌小的蟲母到處都是嬌軟豐盈的,她嬌美的臉上帶著一種近乎于天真的擔(dān)心,像是完完全全的依賴于他。
可赤井秀一卻很喜歡她這個樣子,尤其是有些狎昵的玩弄她的翅翼的時候,她就會閔感得顫抖一下,臉上也泛起緋紅。
“很美,不是怪物?!背嗑阋坏脑捳Z有些輕柔,他有些癡迷的一寸一寸撫過翅翼,她就馬上抖了抖,抖落了許多金粉,那些金粉一瞬間變成了許許多多的光粒,逸散在空氣當(dāng)中,又消失不見。
因為翅翼,所以她能穿的無非就是吊帶裙子,身上盈著的溫暖甜香還有著情欲沒有完全消散的味道。
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所有的東西擺放在隔壁的房間,風(fēng)間琉璃側(cè)著眼睛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一件無暇的藝術(shù)品。
可她和赤井秀一交握的手,還有時時刻刻傳遞的眼神,還是讓他不著痕跡的輕蹙了一下眉,有一塊地方并不太舒服。
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心神,關(guān)于她的一切似乎都讓他有些過分在意了。
也許也是羨慕那樣的炙熱的感情吧,他好像從來都沒有得到過那樣的偏愛。
或許也還是有的。
小的時候和哥哥相依為命的日子……真好,可是為什么會變成那個樣子呢?轉(zhuǎn)瞬之間,他就有些恍恍惚惚的殺了好多人,然后被哥哥殺掉……現(xiàn)在活著的,只是一只鬼。
“剛被救上來的時候,她可是用了半條命換你的命……”他又是沉默,又是笑著。
赤井秀一陡然間生出了許多的慶幸,并不是說在那樣的事情逃脫而被救的慶幸,而是一種能夠遇上她的慶幸,就像是在茫茫人海當(dāng)中就那么一眼,然后正中紅心。
“我怎么不知道?”云月兒卻裝傻不承認(rèn),上看看下看看就是不看他。
她這只是順便救自己,要是赤井秀一真的死了,他們又遇到了未知境地,她沒充電寶了怎么辦?
赤井秀一唇邊勾起笑意,捏了捏她柔軟的手掌,“嘴硬心軟?!?/p>
吃完飯,云月兒感覺到一種強(qiáng)烈的悸動,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呼喚著她一樣,這種感覺……
她遙遙的看著那個方向, 看得赤井秀一和風(fēng)間琉璃都感覺到她的不對勁。
“那里有什么?”赤井秀一問道。
“有什么東西在叫……MAMA……”云月兒有些疑怪,更加疑怪的是他們竟然都沒有問她到底是什么東西,她的翅翼擺明了不是人也不是龍。
那種呼喚源自于血脈當(dāng)中,總是重復(fù)在她的耳朵當(dāng)中,重重疊疊的,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過來,他說他餓了。
只是這一聲‘MAMA’卻讓赤井秀一和風(fēng)間琉璃都面色古怪起來,然后一下子盯著她的肚子。
白色的棉布裙很舒服,也微微勾勒出她纖細(xì)盈盈的腰肢,還有平坦的小腹,如果……
那里孕育著什么,會讓她身上的香味變得更加濃郁,然后傾瀉在他們身上,將他們完完全全的裹緊,他們就有了一種全身心奉獻(xiàn)給她幻夢和迷醉,那是世界上最強(qiáng)的催情藥。
他們的眼睛似乎都變得直勾勾的,帶上了火焰一樣。
云月兒一下子把手擋在了自己的腹部,“沒有!別看了!哪有那么快的……!”
她忍著心里的羞臊,給他們科普一些蟲族生理知識課,“你們應(yīng)該看出來了,我不是人也不是龍,我們這個種族……是母系氏族,是雄性生!”
“之前是雌性生,可是因為雌性太少了,無休止的生育讓雌性的身體太快虛弱了,所以后面基因選擇了雄性生,因為雄性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但我和你們之間有生殖隔離?!?/p>
所以云月兒和他們之間一直都是不做保護(hù)措施的,剛開始他們還擔(dān)心她吃藥會不會傷身體,后面發(fā)現(xiàn)她全部都吸收了……可云月兒也沒有想到會有崽崽這種事情。
人和蟲之間是有生殖隔離的,人族身體里有隱藏的高階蟲族基因,是因為之前蟲族想要混入很多生物的基因片段,看看能不能延續(xù)蟲族的生存,但結(jié)果是……不行!
除非是完全覺醒,擁有蟲族擬態(tài)的存在,要不然不存在云月兒讓他們受孕的情況發(fā)生。
然后赤井秀一和風(fēng)間琉璃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云月兒趕緊伸手,分別蓋住他們的眼睛,“沒有,你們沒有!想什么呢!”
紅糖糯米丸子哈哈哈,除了琴酒……還想看誰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