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走的時候,有些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聲。
打胎,這個字眼和他聯(lián)系在一起久十分的古怪,但他也對親情這種無聊的東西沒有什么共鳴。
指尖觸摸到腹部隆起的一小塊地方,里面的蛋蛋似乎感覺到了,頂撞了一下,被MAMA給予了精神力的安撫,這個東西有些異常的活躍,甚至還能讓父親對于母親的感知更加敏銳,或者是放大父親的一些情緒,比如說渴望。
但深夜思念、孤獨人夫什么的事情和琴酒更加聯(lián)系不上了。
赤井秀一本來就是叛徒,要找個機會送他下黃泉,還有波本……
想起那天她奔向金發(fā)男人的身邊,琴酒瞇了瞇眼睛,手中的匕首飛出,死死的扎在了靶子的紅心。
真是興奮啊,組織里還有誰會是叛徒?貓抓老鼠的游戲總是讓人感覺興奮。
殺掉他們,就可以讓這場游戲結(jié)束了。
別的孩子的孕教是音樂、詩歌,琴酒肚子里的孩子的孕教是槍聲和琴酒輕蔑的冷笑聲。
不過小蟲子很興奮,天天問MAMA,那種思念甚至都影響到了琴酒。
琴酒想到那天她冰冷的拒絕的態(tài)度,淺淺的咬著煙蒂,猩紅明滅,煙霧繚繞當中,他的目光帶著幾分晦暗。
“為情所困了嗎?”嬌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琴酒還沒有完全冷卻下去的槍一瞬間對準身后人的額頭,不過她并不害怕就是了。
“真是難得啊,琴酒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子……”貝爾摩德繼續(xù)說,那大膽的譏笑的聲音是別的組織成員所不敢的。
“讓我來猜猜……”貝爾摩德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子彈陡然射出,從她的臉頰旁邊劃過,而她的額發(fā)被子彈燎得失去了形狀,泛起一些焦糊的味道。
她的瞳孔微縮,卻并不生氣,反而是見到了什么暢快的事情。
琴酒還是和從前一樣,禮帽壓低著,淺金色的頭發(fā)遮住了半邊臉,幾乎只有云月兒見過他把頭發(fā)完全撩起來的樣子。
“難道你要來阻止我肅清組織的叛徒嗎?”琴酒的聲音帶著一股殺意。
“不要這么憤怒,說了一句就和戳到了你的痛腳一樣,失戀了啊,看到你的樣子,我真是想笑?!笔聦嵣县悹柲Φ乱残α似饋?,笑得花枝亂顫的,“怎么會有女人喜歡你這種家伙……”
“說夠了?”琴酒壓了壓帽子,往外面走,那里伏特加把車燈打開了,車燈將黑暗的隧道照得分明,而他身形高大,沒有一絲停留,而是丟下一句,“你的隨意和任性不止一次毀了任務(wù),黑色……永遠只能是黑色。”
貝爾摩德怔怔的站在那里,看著琴酒坐上那輛車,然后快速離開。
車上琴酒看著景色不斷變化往后,突然間看見她的身影,她正倚靠在車上,穿著一條淡紫色的裙子,明媚得像是嬌艷的花朵。
而赤井秀一噙著幾分笑意,眉目沉沉。
和偽裝成黑色的白色不一樣,黑色……永遠只能是黑色。
[MAMA,我要MAMA!]肚子里的蟲子感覺到云月兒氣息有些近,一刻不停的想要喊著MAMA 來看看他。
琴酒揉了揉眉心,[再吵就把你給燉了。]
[BABA兇兇的,我要MAMA!]
琴酒:“……”
而那天自從琴酒離開之后,云月兒就馬上卸下了自己有些禮貌和疏離的樣子。
十分難得見到她這樣抵觸和強勢的樣子,不過被她在意總是幸福的吧。
“希婭剛才說不想做一個蟲渣,應(yīng)該不存在只要孩子不要父親的情況吧?”風間琉璃笑著,話語明明是輕柔的,又像是雜糅了一點強勢和質(zhì)詢。
“特殊情況,因為不知道怎么處理這些一團亂麻的關(guān)系,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實在有些復(fù)雜。”云月兒不太想聊下去了,她是容易餓,但又不是賤,沒有人值得讓她去貼冷屁股。
“我想要聯(lián)系一下那幾個人,不知道這里方不方便?”云月兒看向風間琉璃。
“請便,我的私人住宅,暫時不會有人打擾?!?/p>
紅糖糯米丸子嘶,寫太少琴酒面對奸夫什么反應(yīng)了~琴酒估計想把他們干掉
紅糖糯米丸子感謝粉絲開的月度會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