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云月兒拽著他的頭發(fā),聲音里帶著幾絲啞意和嬌意。
剛才云月兒感覺自己的魂魄都不在自己的身上了,那一哆嗦了一下,感覺面前的白光斐然,她定神了好久才緩過來,再一看都被吃得腫了。
所以她也狠狠拽著他的頭發(fā),最好拽禿他去好了。
“沒夠。”琴酒被拽著頭發(fā)卻也不去管它,解開的家居服可以看見他寬闊的胸膛,以及腹部那里覆蓋著的肌肉,以及腹肌上微微凸起的一些屬于孩子的輪廓。
他騙自己說營養(yǎng)還不夠,好像這就是一個理由,一個可以讓他暫時放下很多事情的拼命可以靠近她的理由。
“時間,時間到了……”云月兒顫抖了一下說道。
“什么時間?”琴酒從沙發(fā)下面掏出了一把槍,眼睛都沒有看向鐘的那個方向,子彈就已經(jīng)射出,正好穿透鐘存放電池的那個位置。
鐘停止了走動,也就沒有時間了。
對于今晚上她不會回來的事情,其實松田也隱隱會猜到了,但還是十分不虞。
一個人的夜,我的心,應(yīng)該放在哪里……(歌曲《突然想起你》)
松田:(▼_▼)
早上,白皙纖弱的腳從被子里伸出來,微微撐在地板上,隱約可見那美麗的腰窩。
云月兒正在穿衣服,看到墻上是幾個子彈的痕跡,想到這個人連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槍都要上膛,云月兒一點都不奇怪。
一只手從床上伸出,要攬著她的腰把她再帶回來,云月兒揮開了他的手,“走開?!?/p>
打火機‘啪嗒’的聲音讓匆匆穿了衣服的云月兒不由得回頭,琴酒的靠在床頭,身上沒有穿衣服,隱約可見肩頭和胸前的撓痕以及咬痕,對于這種事情云月兒一點都不忍,她真咬真撓,還咬得很用力。
被子淺淺的蓋在他的腰間,柔順的金發(fā)在他垂頭的時候微微搭在后背,他吸了一口煙,然后緩緩?fù)鲁?,繚繞的煙云里,他的半闔的眼眸有些模糊,微微隆起的肚子讓他看上去多了一種寂寞。
那種寂寞孤獨懷孕人夫的感覺又來了……
云月兒蹙了蹙眉頭,隨機舒展開來,“我走了?!?/p>
“下次什么時候來?”琴酒微微抬眸,微微瞇著的眼睛一下子沖散了剛才那種詭異的感覺。
他哪里是什么寂寞懷孕人夫?分明是一條看起來艷麗但含有劇毒的花蛇。
“大寶餓了你打電話給我。”云月兒走到他的身側(cè),伸出了手,輕輕摸著他的肚子,微微隆起的地方似乎感受到MAMA的靠近,哪怕還在睡覺,但也高興的頂了頂父親的肚皮。
琴酒的眉頭瞬間擰了起來。
云月兒眉眼柔和,輕輕的對著肚子說,“大寶乖,下回媽媽再和你聊天,前提是你爸爸不要這么兇?!?/p>
琴酒不解,他哪里兇了?
云月兒面容柔和的和大寶說著話,對于琴酒的交代為零,甚至是避之不及,還有點拔X無情的蟲渣本質(zhì)。
可等她要出門口的時候,琴酒下了床,毯子淺淺的圍在他的腰間,“我呢?你不對我說點什么?”
“?”云月兒疑惑,“你?你有什么好說的?你就算是掉進海里,大寶也不會死,它會把你尸體的養(yǎng)分吸收干凈,然后鉆出來。”
琴酒突然間被氣笑了,后槽牙癢癢的,他舔舐著后槽牙,然后擠出了一個笑容,“我很兇?”
“你一個要掐我脖子說要殺死我的人,不兇?”云月兒奇怪的反問,她覺得他的邏輯挺奇怪的,“你不能這樣,不能在說完一些話之后就當(dāng)做沒有說過一樣?!?/p>
琴酒臉上的所有神情都沉寂下來,就如同那天在杯戶飯店,那個他們待了很多天的房間里她因為他說的那些話而變得沉寂的樣子。
“算了,反正你又不懂?!痹圃聝簽⒚摰霓D(zhuǎn)身離開。
琴酒站在那里,直到手上的煙燃燒到他的手指,他才回過神來。
那煙蒂已經(jīng)不剩下什么了,但他還是咬著煙蒂,吸了一口有些苦澀的尼古丁。
床上還留存有她的氣息,溫度卻已經(jīng)冰冷了下來,他摁壓著肚子,里面還有一個和他們都血脈相連的東西。
等他醒來,又會有這個小鬼吵鬧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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