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老頭子?
上杉越表示不服,“我雖然老了,但還是英俊的紳士……”
“所以酒館的老板娘,所以鄰居的寡婦……”風間琉璃哼笑了一聲,“還有很多很多……”
上杉越有些心虛了,“孩子還在這里呢……孩子的母親不在這里嗎?”
他眼巴巴的,確實是想要和他們以及這個小乖乖多相處一段時間。
之前沒有親人,沒有血脈,好像對這里也沒有什么歸屬感,在知道了還有自己的血脈存留,又很神奇很快速的接受了,并且開始為孩子考慮。
大概有的時候,人就是這么奇怪吧。
“這里不方便。”風間琉璃語焉不詳。
上杉越其實也明白,這里確實不安全不太平……可是很快又有什么訊息在腦中炸開。
“你們兄弟兩個……!孩子到底是你的,還是你哥哥的?”上杉越有點糊涂了,明明這孩子對著那女子喊媽媽,那天那女子又和風間琉璃牽著手。
“哥哥的,我的……肚子里還有呢?!憋L間琉璃不會直白的說自己肚子里有個蛋,只能這樣春秋筆法了。
上杉越聽了卻以為云月兒肚子里還有一個崽,那個崽是風間琉璃的,腦袋上還是不可避免的冒出了許多問號,“你們年輕人玩得真花啊……”
“她就一個,”源稚生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是全然的柔和,又有些無可奈何的嘆笑,但沒有后悔,反而是慶幸諸多,“說起來還是我爬上了她的床,要不然……”
他的目光看著那爬來拉去就想要扒拉他的刀玩的蟲蟲。
風間琉璃臉上就沒有什么好臉色了,冷哼一聲抱著孩子就走了。
上杉越見風間琉璃要走,趕緊塞了一塊小玉佩給蟲蟲,當做是見面禮,然后源稚生和他聊了很多東西。
上杉越雖然現在不是影皇了,但還知道很多蛇岐八家的秘辛,源稚生還要從他這里得到更多訊息呢。
……
那邊赤井秀一還在和琴酒周旋,他已經確認自己父親的事情和黑衣組織關系不大,但是這些年來的調查他也知道黑衣組織內部做的事情,他本身還是FBI的人,所以調查黑衣組織的事情是本職工作。
而且現在琴酒在找他的蛛絲馬跡,雖然赤井秀一出現在云月兒那邊的時候,琴酒會暫時放過他,但赤井秀一可不是一個會一直躲著的懦夫。
這樣的有來有回更是讓他燃起了挑戰(zhàn)心。
不過今天他的任務似乎和安室透撞了。
同樣是從一個人手上找某樣東西,赤井秀一接到的是來自于FBI方面的任務,而安室透極為難得的被紅方方面動用了。
那是一些很重要的資料。
當安室透進入屋子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很不對勁了,兩個都是王牌臥底,王對王,拐角的瞬間,各自的槍都指著對方。
在云月兒面前,他們可以暫時不爭端,也不會搭話,可是現在是在外面。
他們各自都是自己領域當中的佼佼者,都有各自的堅持。
當他是安室透的時候,他是那個溫和陽光的青年,可當他是降谷零的時候,他身上的氣勢是一往無前的。
“看來,碰撞到一起了,各憑本事,不過我覺得你會輸?!苯倒攘忝佳畚⒗?,手中的槍始終處于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
“那么就試試吧。”可是赤井秀一也不是好相與的,他淡聲說道。
他們二人各自把槍移開,然后開始尋找起這里的蛛絲馬跡。
一閃而過的光亮讓赤井秀一反射性的端起狙擊槍,找到一個隱蔽的角落,降谷零放慢了腳步,將自己的身形藏在了射擊死角。
“琴酒來了?!背嗑阋话櫫税櫭?,深綠色的眼瞳不含什么感情,被瘋狗咬上的感覺不好。
“在槍響之后只有三分鐘的時間,警視廳會來人?!苯倒攘懵曇衾潇o的分析著現在的境況,他看向周圍的環(huán)境,很快就推測出要的東西在那里。
槍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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