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無論怎么樣都看不出像是個偵探的樣子,難道日本已經(jīng)允許高中生做偵探了?這個時間不是應(yīng)該在上學(xué)嗎?”愷撒雙手抱胸,將工藤新一的所有動作全部看入眼睛當(dāng)中。
他對于工藤新一找到什么東西又兀自沉思的樣子有些疑惑。
旁邊同樣是高中生,只不過現(xiàn)在讀預(yù)科,但一節(jié)課都沒有去上過的路明非感覺有被刺到。
“新一很優(yōu)秀,他在申請卡塞爾的預(yù)科,如果順利的話,明年會和我一起去學(xué)院?!痹圃聝旱故呛敛徽谘谧约簩τ诠ぬ傩乱坏男蕾p。
在場的幾個人都感覺自己嘴里酸酸苦苦的。
這哪里優(yōu)秀了?
似乎是工藤新一也感覺到云月兒提到了他,看過來的目光也像是帶了點星光。
男女對視的這一幕太過于礙眼了。
不過很快云月兒的手機鈴聲響起了,她說了一聲不好意思,然后走到了一邊去接聽電話。
“在新宿嗎?”那邊是萩原研二的聲音。
“你怎么知道?”云月兒問。
“八點鐘方向。”萩原研二說完,云月兒馬上就轉(zhuǎn)頭看過去,萩原研二站在那里,對她微微一笑,還揚了揚手上提著的東西。
云月兒瞅了一眼那邊,工藤新一正在調(diào)查,源稚生正在調(diào)停,而路明非、愷撒、楚子航他們似乎對這場兇案產(chǎn)生了興趣。
她朝著萩原研二那邊快步走了幾步,腳上絆了一下,有些踉蹌,不過無礙行走,萩原研二倒是快手?jǐn)埩藬埶?,眉梢眼角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笑意,“見到我這么激動?”
“我只是在想你怎么在這里。”云月兒覺得他老不正經(jīng)了,瞪了他一眼。
“來辦事,然后聽說有黑道沖突,估計源稚生會來,這段時間你不是和他在接待卡塞爾學(xué)院本部的人嗎?”萩原研二有理有據(jù)的分析,注意到云月兒總是時不時的往那邊看,似乎是生怕他們發(fā)現(xiàn)一樣,“還是說……我見不得人?又或者這回來的有你的前男友?那個叫做楚子航的?”
“……”云月兒無語,她皺了皺鼻子,扇了扇,“哪里來的酸味?”
萩原研二見她笑意明媚,也微微搖頭,“沒有酸味,是辣味,要吃嗎?帶了和果子給你?!?/p>
“等會吧,你出現(xiàn)在這里不要緊?這里是蛇岐八家的勢力……”
“不過去就好了,猛鬼眾那么多人,不可能每個人的面孔他們都記得住?!?/p>
“感覺他們這么忙碌,我們在這里悠閑的吃東西簡直就是罪大惡極。”有一說一,云月兒還是比較喜歡吃蛋糕,今天的和果子不太合她的胃口。
“不好吃?”萩原研二是記住了上回她說的好奇,現(xiàn)在看來要把和果子從食譜當(dāng)中劃掉了,“我對于工藤的破案能力是相信的,源稚生那邊也沒辦法介入,在這里吃東西不去惹事就可以了?!?/p>
“啊,張嘴?!痹圃聝阂幌伦影押凸尤咳剿炖锶チ耍劾餄M是狡黠。
萩原研二其實對于和果子也是觀感一般,但還是滿臉縱容的就著她的手接納了她用小叉子塞過來的和果子。
“下回?fù)Q一種點心。”
“我要吃咸蛋黃的~”云月兒說道。
“給你找?!比c原研二搜刮著腦中用咸蛋黃做的點心,有兩家據(jù)說味道不錯,下回去買。
“不是自殺,是他殺,兇手現(xiàn)在還在現(xiàn)場,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徹底明白了,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他?!惫ぬ傩乱坏氖种钢赶蛄嗽谌巳寒?dāng)中平平無奇的一個漢子。
所有人都驚訝起來,有些人一下子就瞇起了眼睛。
“喂小子,你不要亂說話,亂說話你恐怕不知道怎么死的。”其中一個看起來兇狠的臉上有道疤的老人說道。
就連兩邊的小弟都開始起哄起來。
都覺得不相信。
源稚生站起了身,身上迸發(fā)出一種強勁的氣勢,漆黑的眼眸如鷹一樣狠厲的盯著面前的眾人,“聽他說完,如果他說的沒有道理再反駁?!?/p>
工藤新一微微勾起唇角,從他得到的線索慢慢推理,將整個命案的所有細(xì)節(jié)呈顯在對方面前。
死者是幫派一的一個人,侮辱了兇手的妹妹,兇手妹妹自殺身亡,而死者逃脫了全責(zé),也好像是忘記了這件事情一樣。
兇手研究了很久,最后決定從幫派入手,所以進入了幫派二,兩個黑幫一直有摩擦,他想要借助這個機會報仇,沒想到兩個黑幫就像是忌憚著什么,在這里對峙了三天,他等不下去了,所以找了個機會殺死了對方。
被工藤新一發(fā)現(xiàn),似乎他也沒有什么氣餒的,臉上還露出了一些釋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