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已經(jīng)決定利用他們這段吸引赫爾佐格目光的時間,打通紅川到藏骸之井的路。
這一次下潛任務(wù)的代號叫做‘龍淵’,潛水器很小,只能夠容納他們四個人。
下去的前一晚,松田和萩原肚子里的蛋就像是知道她要離開一樣,成熟了,所以云月兒也把他們肚子里的蛋取了出來。
三寶、四寶也來了,而且每個蛋都是不一樣的。
琴酒的大寶是大白蛋,安室透的二寶偏米色微黃,三寶上面竟然有斑點,四寶像個皮蛋。
云月兒:“……”這就是物種的多樣性嗎?
蟲蟲作為老大哥也分外好奇的盯著弟弟,要妄圖想要張開嘴巴咬下一口,堅硬的蛋殼上只留下了他的口水,而這張照片被云月兒拍了下來。
照片里還有蟲蟲分外茫然無助的眼神,似乎在思考這個東西到底要怎么下口。
云月兒啞然失笑,“弟弟們還沒有破殼,現(xiàn)在的蛋殼是最堅硬的階段?!?/p>
蟲蟲其實也知道,就是想要試試,他眨巴眨巴眼睛,“弟弟們什么時候出來?”
“可能大半個月或者半個月?”因為她的能力的原因,云月兒也不知道會被加速到什么情況。
“那我在這里等弟弟們出來?!彼穆曇襞磁吹?,“然后一起玩。”
在源稚生或者在別人面前,他就是白切黑的芝麻包,但是在云月兒這里,他永遠都是乖乖的、軟綿綿的幼獸。
“那你要乖乖的聽爸爸們的話?!痹圃聝罕Я吮?,在他的小臉蛋上憐愛的親了幾下。
松田和萩原他們出來之后也是百般稀罕的看著這兩個蛋,明明是小小的,卻又承載著他們許許多多的期盼和幸福。
有了孩子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心里頭總是柔軟的。
“我還以為會有點難受,但其實蛋出來了之后還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萩原對安室透說,然后眼睛悄然亮起,“要不然……希婭我們再生一個?”
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會被孵蛋的日子折磨得不行不行的松田好像也有點意動。
云月兒:“……?”
她站定在那里想了很久,還是有點暈暈乎乎的,“我以后該不會有一個足球隊的孩子吧?”
“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半支足球隊了?!卑彩彝负眯牡恼f道。
云月兒一下子把頭栽在了他的肩膀上,有些悶悶的說,“這樣子我還怎么走……”
他們卻是十分耳尖的豎起了耳朵,工藤新一也一下子把目光凝望了過來,“走去哪里?卡塞爾學(xué)院?”
云月兒只是一時有感而發(fā),其實她也不知道怎么和他們說,畢竟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難道要和他們說她要回那蟲族的母星上去,這一場歷時很久的星際旅行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平安歸來……
還是說讓他們也冒著生命危險也一起去?
其實自己不應(yīng)該招惹這么多羈絆,然后又丟下他們對吧?
那些身不由己的理由更多是自己的借口,始終兩難的云月兒就像是站在了岔路口上,然后她陡然想起了那時候她朝著松田問——
“想要當(dāng)人還是當(dāng)怪物?”
懵懵懂懂的松田陣平只有單純的依戀,可還是克服了本能,說出了心里最深處的話……‘不要當(dāng)怪物?!?/p>
他們終歸只是擁有高階蟲族基因的人、混血種,歸根到底,他們在人類社會所擁有的正義、執(zhí)著……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人類社會才有意義。
云月兒也舍不得讓這樣如同星光熠熠的他們變得黯淡。
無論是哪一個……降谷零、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工藤新一、赤井秀一……
她開始后悔了。
而且好像她也并沒有給予太多東西給他們,這份感情始終是不平等的,所以他們想要孩子,想要一個羈絆來維系這柔弱的、纖長的、隨時可能斷裂的,并且是只能由她單方面斷裂的羈絆。
他們把所有的決定權(quán)交由在她的手上,只是這樣她也越發(fā)心軟。
她只是短暫的異樣很快就被另一種神情代替,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帶著懊喪,“是啊……”
他們哪個不是推斷的好手?當(dāng)即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什么在瞞著他們,只是現(xiàn)在不是合適的時間和場合。
一時間這里竟然有些安靜,云月兒抱著蟲蟲,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安室透彎眸笑道,偏高的身形可以很好的籠罩住她。
云月兒的鼻尖嗅到了他身上傳來的一絲清冽的味道,夾雜著一點經(jīng)常做甜味點心帶來的甜香,很好聞,棉質(zhì)的衣服面料很好的浸潤了這些香味,讓它經(jīng)久不退。
這種雜糅起來的香味讓她有些緊繃的神經(jīng)也稍稍放松,等她回來,是需要和他們進行一場談話的。
“不是還有時間嗎?在美國……我們也可以過去找你?!?/p>
MAMA和另一位叔叔的擁抱,把在中間的蟲蟲擠了擠,蟲蟲找了一個更加舒服的角度,看著他們,總覺得這位零叔叔也很溫柔。
別的叔叔也很溫柔,大概對著MAMA他們都各有各的溫柔,也是用不同的方式體現(xiàn)出來。
不過肯定還是MAMA最溫柔了~
紅糖糯米丸子咳咳,我的信用破產(chǎn),灰溜溜的來碼字了(其實是小說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