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像都做過這樣的夢,她高坐在王座上,面容冰冷的看著下面的諸人。
如果以后她會從嬉笑嗔怪的模樣變成這個樣子,他們的心也忍不住高高提起。
而云月兒則是沉思,她是屬于外來的靈魂,如果升維是有可能觸及到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離開?
畢竟也沒有溝通過這個世界。
她呼出一口氣,起身往前走去,“先離開這里。”
在他們登上潛水器沒多久,這一座城市從里向外還是爆炸,余波影響到潛水器,而在這里爆炸之后,無邊的海水也開始涌了進(jìn)來,一下子就將這里的所有東西卷得什么都不剩。
而一座浮起的戰(zhàn)艦跨越了時空,被蟲母的精神力召喚,瞬間蘇醒,來到了他們面前,他們得以脫困。
愷撒和楚子航?jīng)]有一點生疏的操控著戰(zhàn)艦躲避或者是擊毀那些水里掀起的嘯浪。
而云月兒則是嘗試鏈接源稚生,不過沒有連接上源稚生,而是鏈接上了風(fēng)間琉璃肚子里的蛋。
[寶寶,爸爸呢?]
[MAMA,爸爸在紅川,很擔(dān)心你。]
[我已經(jīng)快要出來了,爸爸那邊的計劃怎么樣?]
[爸爸說很順利。]
在說著這話的時候,被挖通的紅井下面的赤鬼川里到處都泛著白沫,成千上萬的鬼齒龍蝰在發(fā)出一種不屬于人間的聲音,那些龍族亞種不斷的撞擊著周圍,5000噸的水銀傾瀉下去。
云月兒爆炸內(nèi)城所引起的牽連,讓這些東西只能徒勞的掙扎。
赫爾佐格敲動了梆子聲,風(fēng)間琉璃那柔美的眉目間滿是堅毅,“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殺掉王將需要幾個步驟?”
“現(xiàn)在我知道了,只是需要一刀,致命的一刀!”他又說道。
源稚生也站了出來,站到這位曾經(jīng)的養(yǎng)父面前。
“要殺了我么?”赫爾佐格還是以橘政宗那一副和藹慈祥的神情看向源稚生。
源稚生拔出了刀,“我還是愿意叫你老爹,不過這和殺了你也并不相悖?!?/p>
“即便沒有你們,也沒有繪梨衣,我也想讓你們看看……屬于王的戰(zhàn)斗?!焙諣栕舾駨堥_了雙手,“感謝你們的疏忽,讓我捕獲了神,你們不會以為在黑天鵝港里只有你、源稚女、上杉繪梨衣這三個胚胎吧?”
“你不會把一個需要討債的父親當(dāng)做死了吧?”一道滿是憤怒的聲音出現(xiàn)了。
上杉越,在橘政宗之前的蛇岐八家的大家長,他身后跟著一個滿目天真的女孩子,上杉繪梨衣。
風(fēng)間琉璃高高跳起,看起來幾乎要御風(fēng)飛翔,他金色的眼瞳完全展露出來,和古老的語言同出的還有他的言靈。
一時間這里亂成了一片。
上杉越和源稚生殺附近的死侍,風(fēng)間琉璃和上杉繪梨衣面對赫爾佐格。
都是怪物對怪物的場景。
輝夜姬已經(jīng)和卡塞爾學(xué)院的諾瑪斷開,但諾瑪依舊保持著基本的監(jiān)視功能,正在向?qū)W院這邊匯報。
一發(fā)從天空對準(zhǔn)大地的武器,堪稱是達(dá)摩克利斯之劍的武器高懸著,那是也是一把劍,是一把最為鋒利的劍!
只要等待一個指令,也可能是看見他們落敗,這把劍就會毫不猶豫的落下去。
可是他們都沒有放棄過一絲一毫,無論是受傷還是什么,現(xiàn)在的他們比原來自己人生軌跡里可悲的必死結(jié)局已經(jīng)有了太多的基本盤了,他們有了希望,有了很多東西,也正在為這樣?xùn)|西而奮斗。
可王有的時候是不講道理的。
從海面上上來的云月兒等四人正在和海邊那些死侍、尸守戰(zhàn)斗,這些密密麻麻的東西,在劈砍的同時他們也注意到了那樣的天空。
背生雙翼的龍在天際滑翔,狂風(fēng)將他托在云海當(dāng)中,有幸見過這種生物的人類早就已經(jīng)長眠在歷史當(dāng)中,堅硬的鱗片像是青銅,鋼鐵一樣的肌肉,兇戾的金色瞳孔靜靜的倒映著大地山川。
他以這樣的威勢睥睨著人類,要向整個人類社會宣告,他是龍,是龍王,掌控權(quán)與力的無上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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