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樣,褪去最先的動機(jī)之后,他心里的惡魔依舊告訴他之前的事情要繼續(xù)。
只是他把玩弄改成了更加崇高的目的。
新一輪的較量和挑戰(zhàn)要開始了。
他把她放了下來,身量略高的他一直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她罩入自己的懷抱當(dāng)中,竭力的吸取著她的氣息,就像是那個晚上,雨水交接的時候萌生出來的曖昧。
他時常會夢到一副畫面,無數(shù)的白色飄帶從天花板墜落下來,那個夜晚他攬住了她的腰,而她沒有推拒,讓他拂開了一層一層的飄帶,直面她——
然后深深的撞入她的瞳孔當(dāng)中,看她支離破碎。
他的胸腔是火熱的,灼熱的伸出鉤子,陰暗的云層之下已經(jīng)遮蓋不住冰雪消融的大地上冒出來的嫩芽,也遮蓋不住他尚未成熟的執(zhí)著和沖動。
現(xiàn)在的他直接了當(dāng),在保姆三姐的面前,咬著她的唇角,青澀交織著惡魔的邪氣,牢牢的掌控她的唇舌。
他快活得要死——
保姆三姐被嚇得要死。
嚇得手中的果盤都掉了下來,蘋果咕嚕嚕的滾了一地。
避著臉趕緊蹲下來拾撿這些蘋果,有一只還帶著細(xì)碎傷口的手幫她撿起了一個滾得最遠(yuǎn)的蘋果,三姐順著那只手看上去。
少年在邁向青年的面容英俊得無法言說,笑起來的時候很容易讓人覺得靦腆而放下心防,那個大雨傾盆的夜晚,三姐覺得他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可是今天他能做的已經(jīng)超出了孩子能夠做出的事情。
比那晚更清晰的看到的是濃黑的眼睛里幽深邪佞,肆意張狂的瘋,要呼之欲出。
她見過的,在那晚打雷的時候,曾經(jīng)的男主人在散開的文件當(dāng)中,于沙發(fā)上狠狠的摜掐住女主人的脖頸,那種神情也是說不出來的瘋狂。
關(guān)祖的瘋邪讓她不可抑制的想到了這個場景,不由得害怕的抖了抖身體。
“三姐,你先回房間?!苯狻⒎潘氖桥魅嗽圃聝旱穆曇?。
三姐只是匆匆一撇,瞥見了女主人略顯紅腫的唇瓣和滿是濕意的眼睛,那便是罪惡的證據(jù)。
關(guān)祖已經(jīng)連偽裝都不再偽裝了——
三姐支支吾吾的說了一聲,“我去曬衣服?!比缓舐浠亩?。
匆匆放在桌面上的裝水果的果盆根本就沒有放好,‘哐當(dāng)’一聲再次落了下來,拾撿好的蘋果再次咕嚕嚕的滾在地上,而三姐頭也不回的跑了。
“你嚇到三姐了?!痹圃聝鹤谏嘲l(fā)上,那紙巾抿著那花掉的口紅,現(xiàn)在有些口紅已經(jīng)印在了關(guān)祖的唇瓣上,讓他唇瓣更增添了一層艷色。
這個年紀(jì)的大男孩總是鮮嫩的,做什么都有一種蓬勃向上的明媚。
他半蹲著再次拾撿那些滾落的蘋果,一個蘋果滾落到她的腳邊。
她今天穿了絲襪,沒有出門,滾邊毛絨的拖鞋裝著那一只小巧精致的腳,肉色的絲襪似乎也沒有遮蓋住在小腿那里極具占有欲的吻痕。
另一個男人深深的在上面留下了動情的痕跡,就在昨晚!
他瞇著眼睛,眼神明滅晦澀,濃密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得飄散,微微落在他的額前。
“人要忘記一件事情是很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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