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氣墊床早已經(jīng)有了今晚上要承擔(dān)兩個人的體重的預(yù)兆,吃氣的時候就十分的飽滿。
外袍被退下,和有著褶皺的白襯衫糾纏在一起。
篝火的柴漸漸燃盡,變得幽微起來,風(fēng)一吹,竟然也已經(jīng)熄滅。
一只依舊帶著灼熱的手勾起了外袍,蓋在了薄被上。
流星雨早就褪去,天空再次變得漆黑起來,萬物俱籟。
云月兒臉上滿是嬌美的紅暈,柔軟光滑的肌膚散發(fā)帶著情事的溫?zé)幔欠N潮蜜的香味惹得他不停的用鼻尖在她的脖頸一下又一下的啄吻著。
初嘗情事的男孩還未知足,總是想要箍著她的腰去探尋深處或者是貼著濕漉漉的肌膚彰顯自己蓬勃的親昵。
“還要趕飛機(jī)?!痹圃聝何⑽㈥H著眼睛,處在一種將睡未睡的狀態(tài),手抵了抵他的胸膛。
他從身后貼住了她的身軀,嗦吻留下一個明顯的印痕,像是在回應(yīng)之前看到她絲襪上那毫不掩飾的痕跡一般。
“知道,你睡?!?/p>
云月兒便沉沉睡去,耳邊是他過快的心跳,砰砰砰的一下又一下。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她有點醒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躺回了家里的大床上,但旁邊依舊貼著一具軀殼。
現(xiàn)在才早上五點多快到六點,但旁邊的人也馬上睜開一雙精神奕奕的眼睛,“不再睡睡?”
“你沒睡?”云月兒的手伸出去摸了摸杯子,卻感覺連關(guān)節(jié)都有些酸澀,摸回來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才又躺下。
“睡不著,我覺得很高興啊?!彼劬α辆ЬУ?,“還想再來?!?/p>
從被子里伸出來的柔軟的手蓋住了他興奮的眼睛,他處在黑暗當(dāng)中眨動了一下眼睛,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
“剛才誰問我不睡睡先的?”
“我啊,現(xiàn)在我們是情人了嗎?”他沒有挪開手,而是又問道。
“我還以為你會像他一樣問男朋友呢?!痹圃聝河行┖眯?,昨晚上也不知道誰抱著誰說要以后的。
“你不談感情嘛,又不要男朋友,又嫌我小,”他拿下她的手,黑暗中眼睛似乎帶著微光,徐徐的說著,“可是我總會長大,一年兩年三年,等我長大,長得到可以賺錢買下女王皇冠上那可鉆石那么大的珠寶,那我絕對就已經(jīng)是你的男朋友了……”
“到時候我已經(jīng)學(xué)會怎么做男朋友怎么做老公和爸爸了,誰還爭得過我?”
“所以在這個過程,你可以找誰,任何人,但是等我一出現(xiàn),沒有人比得過我?!?/p>
云月兒點點頭,笑得不行,“你這么年輕說甜言蜜語就有一套了……去到學(xué)校肯定很受女孩子歡迎?!?/p>
“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在你這里受歡迎就好了……我沒說笑。”
關(guān)祖伸出手,漸漸的把她擁到懷里,“你肯定想的是,反正睡一晚上,我說的是我說的,即便是忘記了,你也沒什么影響……對不對?!”
云月兒枕了枕他的胸膛,嗅聞到了他身上纏繞著自己的味道,對于他能夠猜到自己的想法,也沒有什么,“對,我又不虧?!?/p>
“那你就看著,我很快就長大了,你等等我?!?/p>
云月兒最后也沒有應(yīng)聲,而是在他說話的時候又睡了過去。
再醒的時候還是被他叫醒的。
吃過早餐,云月兒要趕飛機(jī)也是他送去的機(jī)場,他站在那里,身上的白襯衫還是那么耀眼,“你可以找別人,但是不能差過那什么高家俊,要有品位,要帥的?!?/p>
“知道了,你好啰嗦啊。”云月兒拖著行李箱,“其實家俊人挺好的,不過吹了,別提他了,下一個更好?!?/p>
關(guān)祖目送著她離開,看著那道纖細(xì)的身影漸漸消失。
她脖子上帶著的是價值一百多萬的翡翠項鏈,手上提著的lv包包三四十萬……
刨去家庭,他幾乎什么都沒有。
買這么大的鉆石,他要自己買,他的話是認(rèn)真的。
有什么做不到的?他恨的關(guān)父都已經(jīng)被他拿捏住把柄,這個曾經(jīng)在他眼里強(qiáng)大得不可一世的人現(xiàn)在看來也和路邊的螞蟻沒有區(qū)別。
他始終相信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的他最后也會擁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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