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云月兒的腳也漸好,只是不能走多路,但也陪著康家人到處逛一逛。
賽艇比賽當(dāng)天,碼頭邊來了不少的媒體,這場比賽宣傳得很大。
兩支最為出名的隊伍,一支是賀哲男率領(lǐng),一支是高長勝率領(lǐng)。
前幾天的時候賀哲男就說了隊伍里有個得力的人被高長勝挖走了,不過賀哲男到不覺得有什么,自己掉頭就去高長勝那邊也挖了一個人過來,配合還挺不錯的。
最后還是賀哲男棋勝一籌,贏下了比賽。
看著代表賀哲男的賽艇緩緩到岸,坐在傘下的云月兒也略顯矜持的拍了拍手。
康家人在這里過的幾天十分不錯,就連康雅言精神勁頭都好了不少,但她和康青揚(yáng)都假期有限,一行人決定不日就回香江了。
而云月兒也要找機(jī)會去一趟美國,所以要回去辦點(diǎn)手續(xù),找人打聽一下這個哈里斯家族的事情。
但賀哲男因?yàn)橐_發(fā)度假村的事情,還有點(diǎn)工作要在這里處理,他只能依依惜別。
云月兒回了香江,回到自己的房子竟然有了一些歸屬感。
三姐說高家俊經(jīng)常來這里問她什么時候回來,三姐只是說不知道。
云月兒看了一下時間,下午兩點(diǎn),還是等晚上他下班的時候再打個電話聊一聊,徹底斷掉。
關(guān)祖就像是裝了某種雷達(dá)訊號一樣,一下子就嗅到了她回來的訊息,她回來不過一個小時他就過來了。
“你該不會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吧?”云月兒有些出奇的看著沒有摁門鈴,而是爬窗進(jìn)來的關(guān)祖。
“你說是也行?!标P(guān)祖輕哼一聲,“我看你是樂不思蜀了,竟然讓那個賀哲男摸你的手機(jī)?!?/p>
“他想解決,我覺得省事,那就交給他了~”云月兒說道。
“我是需要省事的人?”他面色沉沉,垂著濃黑的眉尾,有些生氣。
“要不然?”云月兒有些好笑的看向他。
“不行啊,你要陪我去游樂園做補(bǔ)償,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去過?!标P(guān)祖掏出了兩張票,票邊有些折痕,看起來不是新得的,他應(yīng)該也是拿了很久。
云月兒看著他期待的眼神,還是不忍拒絕,不過拿出了手機(jī),撥通了賀哲男的電話,“你和他說,他同意了我就陪你去?!?/p>
關(guān)祖的臉色越發(fā)黑沉了起來,勾著的唇瓣弧度都變得危險起來,“就不應(yīng)該這么輕而易舉的放你走,現(xiàn)在居然還聽另一個人的管教!”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回來的時候關(guān)祖志得意滿的把手機(jī)交回來給她,“他同意了?!?/p>
云月兒就像是看什么稀罕品種一樣看著他,他也任由她看。
“只是見習(xí)而已,他還不太管得著你吧?”他的聲音也含著冰一樣,微微瞇起的眼睛帶著幾分晦澀。
雖然是這樣,但有的時候賀哲男真的挺難搞定的,關(guān)祖到底說了什么,賀哲男竟然敢放心她和他出去玩?
只是想了片刻,關(guān)祖還是這樣任由她梭巡,而她得不出任何一絲的線索,她也不再想那么多了。
“的確是,什么時候去?”云月兒又問。
……
片刻之后,云月兒穿著一身碎花裙子,半長的頭發(fā)有些簡單的垂落,腰間是小挎包。
之前她的打扮都偏向于嫵媚風(fēng)情,可是這一身穿下來,她也覺得很舒服。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車門上的玻璃倒映著他們的身影,和街上普通的年輕情侶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應(yīng)該是他們的顏值和氣質(zhì)格外的不同。
而他們今天的穿著和風(fēng)格都很相似。
關(guān)祖的確沒有玩過游樂園,以前他對這里嗤之以鼻,甚至在暴怒的時候想要炸掉電視上的游樂園,現(xiàn)在看來也是有些可取之處的。
照片里兩張面容都笑得燦爛,關(guān)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可以笑成這個惡心樣子,但是看到她也笑得那么開心,眼睛都彎了起來,照片還是被他收了起來。
他自己都不相信現(xiàn)在的自己會有這么好的時候。
也許那天在庭院的草坪上撞見她的那一眼,他就隱隱知道她是來救他的。
他執(zhí)意要帶她坐摩天輪,到了摩天輪最頂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又有些顫抖著握著她的手,又恐懼又輕松。
直到摩天輪慢慢的要降下來,他才發(fā)現(xiàn)緊緊的攥著她的手的手心已經(jīng)出汗了。
太過美好的瞬間總是容易碎的。
“你最好真的陪著我,要不然我會拖你們一起下地獄的?!?/p>
他聽見自己抵著自己的上顎,有些牙酸的說。
“那不行,我應(yīng)該下不去地獄,天堂也上不去?!痹圃聝簰炅藪晁行窕氖?,笑容里是他不明白的意味。
這種抓不住的感覺太過于難受了。
關(guān)祖沉沉的看著她,不明白她話的意思,但云月兒只是目光難懂的看著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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