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蒙在了被子里,不知不覺竟然也睡了過去。
到了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又被高進叫醒,吃粥吃藥一條龍。
腦里還殘留著一點疼痛,在稍微動彈一點的時候,隨著血液的流動,好像也重重的敲擊在頭上。
“高先生,剩下的我可以了,辛苦你一天照顧我,明天早上我會準時的。”云月兒微微點頭,臉上習慣性的帶起一點笑容。
“不想笑可以不用笑的,”高進看著她蒼白著臉色的樣子,只覺得心疼,他的手帶著灼熱的溫度輕輕的捧著她的臉頰,“在我這里,你可以享有一切任性的權利?!?/p>
云月兒伸了個懶腰,面上一派輕松,“我覺得我要早點睡,怕明天起不來,高先生麻煩你走的時候幫我?guī)б粠чT?!?/p>
其實這里的門哪里需要帶什么呢?
她這副答非所問,看起來輕松的樣子讓高進真的很難放心得下來。
他抱來了床鋪,略有些無奈的樣子,“有惡霸強行來霸占了我的房間,所以拜托康小姐今晚收留我一晚上,明天我馬上走?!?/p>
說罷已經要把被子堆在沙發(fā)上,整個人也有些懶散的倚靠在被子上,云月兒蜷著腳有些傻眼,畢竟她也還在沙發(fā)上!
“有惡霸來,你應該去報警!”云月兒有些不滿的控訴道。
高進枕在被子上,微微側頭,眉眼間帶著淡淡的笑意,英挺的眉眼只是專注的看著她,“那不行,報警了我就不能賴在這里了?!?/p>
他并沒有直接說什么感情之類的,他其實能夠感受到她現在心里的疲憊,離開一段感情需要空窗才能更好的接受下一段。
高進之前就想要分開她和賀哲男,但不是要以這樣的方式,這樣恐怕她的心里會一直有這段感情的遺憾,說不定會更加久的記得賀哲男。
高進變得無賴起來,就像是滾刀肉一樣,云月兒拒絕的時候他就選擇性耳聾,充耳不聞,云月兒說別的事情的時候,他又能插得上幾句嘴。
說了好幾通下來,她有些氣悶的看著電視,什么時候又睡著了都不知道,大概是藥力上來了。
高進拿下她手里的遙控器,微微嘆氣,把她抱到了床上去睡。
第二天云月兒醒得挺早,昨天的沉疴已經全部褪去,整個人看起來也十分精神。
面對賴在沙發(fā)上穿著一身睡衣的高進,怎么都有些無奈。
“太陽曬屁股了……”云月兒拉開了窗簾,已經穿戴整齊。
高進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其實他也沒怎么睡著,只是怕她想了一晚上覺得尷尬,才繼續(xù)裝睡。
沒有了發(fā)膠,他的頭發(fā)也變得有些柔軟,有些隨意的搭著,就這樣抱著被子微微抬著頭看著她,眼里還有些繾綣,“早,真希望以后能夠每天早上都這樣和你說早安。”
“那還是不要了,我想要一覺睡到中午?!痹圃聝涸捳Z直白。
“那么就說中午好,下午好,晚上好也都一樣,只是想要你睡醒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备哌M彎唇淺笑,“我覺得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p>
“我耳聾,聽不見?!痹圃聝荷踔炼紱]有搭理他。
高進站起身疊了疊沙發(fā)上的被子,一顆一顆的解開了扣子,上半身睡衣堆在了沙發(fā)上,他有力的腰腹結實而又流暢,分明的肌肉帶著一種潤澤。
剛剛穿上白色的襯衫的時候,扣子還沒有完全系上,就那樣直接的暴露出來,隨著他的動作,也顯得若隱若現起來。
他真是一點避諱都沒有。
道德在哪里?貞操在哪里?
“……”云月兒趕緊背過身去。
卻聽到了他的低笑聲,“害羞什么?”
“我只是不想看,”云月兒聲音小小,“免得有人讓我負責,我負責不起。”
“那……不收費,我也不讓你負責?”身后是衣物和床上被子摩擦的聲音,高進已經膝行來到了她的面前,原本扣好的扣子,又被他執(zhí)著她的手,要撫摸到鎖骨那樣解開第一顆扣子,漆黑如玉的眼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空氣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噼啪作響,接觸到他深邃的眼神,都莫名的叫人感覺到幾分欲色。
第一顆扣子解開,最為吸睛的還是他微微滾動的喉結。
云月兒卻恍然回神,被燙到似的抽回手,警惕得像只小動物一樣,趕緊離開這一塊地方。
高進還在后面追她,“免費的你也不要?”
“不要?!痹圃聝耗蒙狭俗约喊?,趕緊開了門出去,終于沒有里面那么熱了。
高進看著躲到了門外視他如洪水猛獸的人,牽起了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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